楊綺抬頭看去,是那酒保,剛剛那瓶啤酒就是這個酒保開了瓶遞給她的。現(xiàn)在,那酒保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女廁里的一切,從懷里拿出一個手帕,然后往手帕上倒著什么無色的藥水。
“該死的。”楊綺自嘲一笑,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弄一個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右手間微微的光芒閃過,無聲無息的,手機被收入隨身空間中。
二十分鐘后,強納森辦公室中。
“眼鏡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阿波暴跳如雷的吼著:“你們兩個人出去玩,結(jié)果卻只有你一個回來,女王大人去哪了!”
“我、我也不知道……”眼鏡妹又是委屈又是擔心,眼淚直流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阿波還要再訓斥,強納森一拍桌子大吼一聲:“都住嘴!”場面立刻安靜下來。
強納森面色鐵青,手指咚咚的敲著桌面。楊綺不是一個喜歡沒事玩消失的人,所以現(xiàn)在無聲無息的不見了,一定有問題。關(guān)鍵的是不見之前還給阿波去了一電,這就更讓人擔心了。潮叔已經(jīng)帶人過去將酒吧徹底封起,細致嚴密的進行現(xiàn)場調(diào)查,相信不久就會有結(jié)果。
剛想到這里,潮叔就推門走了進來。潮叔平時臉也很黑,但今天格外的黑,格外的難看。“老板,經(jīng)過全面封鎖和徹底檢查,一個酒瓶里殘留了強力麻藥的成分,而女廁里有激烈搏斗的痕跡,可以確定是一場襲擊。而且,我在女廁的隱蔽角落找到了這個。”潮叔將一個小物件放在強納森眼前,那是一個黃銅的胸針,上面有SD的字樣。
“SD!!”強納森拍案而起,臉色已經(jīng)難看的無以復加。眼鏡妹不明所以,但阿波卻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老板,恕我直言。如果真的是SD組織的行動,那么咱們恐怕毫無辦法。”潮叔的聲音里沒有起伏,說著最喪氣的話:“那個組織的內(nèi)幕太深太黑,而且層次太高,不是咱們能夠觸及的。‘鬼面’的名號在亞洲黑拳世界能數(shù)得上號,但在那里恐怕只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角色。咱們,已經(jīng)無計可施了。”
阿波不說話,只是屈辱的咬著牙握著拳。強納森也沉默了,他雙手交疊撐著下巴。
沉默片刻后,強納森忽然起身,沉穩(wěn)的下令:“阿波,發(fā)動所有關(guān)系,調(diào)查SD下次活動的舉辦時間和地點。潮叔,整備特別小組,時刻準備出發(fā)。能不能做到和去不去做是兩碼事,即便是SD組織,惹到我蘇秀,我也要咬下它一塊肉!”
潮叔深深的看了強納森一眼,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
兩天后,滿眼血絲的阿波出現(xiàn)在強納森面前。這兩天不眠不休的工作,讓阿波終于找到了蛛絲馬跡。“SD最近的活動是歡樂六人行,地點在東烏克蘭,時間就在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