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楊奇感覺到自己這次的夢有不凡之處。
也不是什么特別的意思,畢竟楊奇也算是怪夢資深專家了。上次成為桃花盜,這次成為楊教習(xí),其實給他的感覺都不像是在做夢。
所謂的做夢,大都是記不清頭尾,只是不知不覺就夢到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然后理所當(dāng)然的就接受了一個新的身份,去采取下一步的行動。
夢里,是沒邏輯的。
楊奇有點不一樣,他當(dāng)初被稱為噩夢小王子,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噩夢頻率實在是高,另一方面也算是被逼出來的——他能在夢中清晰地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擁有完整的邏輯思維能力。而且,俗話說事如春夢了無痕,人醒了,便往往不記得夢中夢到的是什么,但楊奇還可以一清二楚的記得。
所以他在夢到桃花盜勇闖黑龍寨的情節(jié)的時候,并不十分訝異,對自己的表現(xiàn)也不覺得意外。
但是這次入眠不一樣,他清晰的覺察到這個夢不一般。說是入眠,到不如說自己的精神感受到一種感召的力量,然后整個精神沉入到一個奇特的所在。
用玄幻一點的說法,叫識海。
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拉入一個奇異的意識空間內(nèi),中間沒有任何失去知覺的過程,就這么如同走路一樣自然而然的就來了。
這里是一處古代戰(zhàn)場,雙方士兵正在交戰(zhàn)。有倒塌的木架在熊熊燃燒,火焰映紅了半邊天。交戰(zhàn)的雙方都拼命想殺死對方,手中兵刃冷肅,殺氣如虹。
但這一切都是靜止的。
“施主,你來了。”一個聲音傳到楊奇耳中,楊奇聞言望去,卻見那熊熊火光里端坐著一個和尚,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番僧,反正那衣服奇奇怪怪的不是中原服飾。
楊奇的語氣很沉穩(wěn):“大師從何而來啊?這里又是何處?”話一出口,楊奇發(fā)現(xiàn)自己的姓格和“楊綺”不大一樣,要是“楊綺”在這里,絕對不會用“大師”這種語調(diào)說話。
那和尚不忙回答,只是先點點頭:“施主驟然來此卻不動神色,看來定姓過人。”
楊奇聞言不覺腹誹:這哪是定姓啊,只是最近遇見的奇怪事已經(jīng)夠多了,多到都已經(jīng)麻木了。剛剛還和民國人民講數(shù)學(xué)呢,現(xiàn)在在這里碰見個和尚,完全無壓力。
那和尚雙手合十道:“此處是施主心中,而這場景是貧僧坐化前最后一眼所看的世界。一生求佛學(xué)佛,最后一眼卻全是貪癡嗔,小僧真是愧對佛祖。”
“哦?你是那舍利子?”楊奇有點明白了。
等等,腦中閃過一道靈光——這舍利子是那小姑娘師傅的,小姑娘追星族一般的找楊過,她師傅為救她被烈火燒死,在加上這場景里面交戰(zhàn)雙方的服飾:“難道說,你是金輪法王?!”(情節(jié)按新版,人設(shè)按舊版)
“老僧是金輪,也不是金輪。”
“呵呵,大師,你這機鋒打的我不大明白。”原著里金輪法王一直挺利落的,怎么死后也和“唐朝和尚”一樣啰嗦了?
“貧僧只是金輪一道執(zhí)念所化。金輪法王從生到死,最為得意之處便是一身武功,但最為遺憾之處卻是沒有好傳人。郭襄原本聰明伶俐乃是佳徒,但可惜沒有繼承他的龍象般若功,是以生了執(zhí)念,也就出現(xiàn)了我。”
楊奇一下就聽明白了,不僅明白了言下之意還明白了言外之意:“簡單地說,你想教我武功?”
這可是龍象般若功啊!雖然不是金書最頂,但也屬牛逼哄哄的絕學(xué)了!雖然只是在夢中,但楊奇還是不禁心熱起來。
誰知那金輪殘念卻斷然搖頭:“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