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隱龍山曾有龍神出現(xiàn),不知道龍神和我眼前這影像有幾分相似?”張羌低語道。
忽然心中生出警兆,張羌身形一扭,斜撲出去。
一道寒光一閃而過,貼著張羌的脖子射了過去。
只聽嘭地一聲,一柄灰色小劍插在他側面的樹干之上,入木數(shù)寸。
伸手摸了摸脖頸,張羌只覺得黏糊糊一片,不禁皺起眉頭。
“什么人,滾出來!”張羌喝叫一聲。
“你小子還真是命大,這樣都沒死!”一道人影緩緩從十余丈外的大樹后走了出來。
來人生著八字胡,身材矮小,目光陰沉。
“賈鶴!”見到對方眼中泛著血色紅光,很是詭異,張羌打起十二分小心。
“張羌,你殺了趙成,以為還能逃么?實話告訴你,莫說是你根本沒機會逃到黑龍宗,就算你躲進黑龍宗,一樣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賈鶴露出一副殘忍笑容。
張羌心中一凜,對方果然將自己的底細調查得很清楚,連自己想要投奔黑龍宗都知道。當下將背后精鋼劍緊握手中,隨時都能進入戰(zhàn)斗。
“張羌,我勸你不要做無謂掙扎了,符器的滋味不錯吧?哼,你今天必死無疑!”賈鶴手中拿著一只灰蒙蒙的小劍,目光陰毒地看向張羌胸前傷口處。
看到灰色小劍的剎那間,張羌雙瞳猛地一縮,身形暴退,直到背后貼著一株大樹。他心中深知符器的威能不可力敵,只能借助地利躲避。
“出劍!”
賈鶴雙手掐訣,張口一噴,手上小劍嗡鳴一聲,化作三尺灰芒,朝張羌激射而去。
腳上一用力,張羌騰空而起,在樹干上不斷借力,身形在幾株樹木間來回閃動。
“嘿嘿,你再快,能快得過我的符劍么?”賈鶴冷笑一聲,并指成劍,低念一聲:“疾!”
只見灰芒上靈光大放,速度陡然加快,緊貼著張羌的后背心處,眼看就要斬到他背心處。
張羌清楚地感應到灰芒中的可怕威能,心中苦笑不已。此時他已經(jīng)發(fā)揮出身體的極限,莫說是再快上一絲,就算保持這個速度也做不到了!
“拼了!”張羌一咬牙,左手一拍腰間皮袋,六道鋼針化作點點寒芒激射而出,右手鋼劍猛地朝身前一橫。
只聽嘭地一聲脆響,張羌手中鋼劍咔嚓裂開,斷成數(shù)截。不過有了鋼劍的抵擋,灰芒同樣被彈射回去。
只覺一股巨力傳來,張羌心神大震,連退數(shù)丈,哇地一口噴出鮮血,心口處傳來鉆心疼痛。
“竟然能擋住符劍一擊!”賈鶴暗罵一聲,看到點點寒光激射而來,不怒反笑。
翻手拿出一只巴掌大的小盾,張口一噴,小盾迎風而長,擋在正前方。
幾聲砰砰之聲后,張羌射出的六枚鋼針擊在小盾的靈光上,反彈而回,無一例外地被擋落在外。
符器之中,防御之物極為稀少,莫說是武者,即便是宗門靈士也很難擁有。不知道賈鶴是通過什么手段,不僅擁有符劍,而且還擁有一件符盾。
見符盾輕松擋住鋼針,賈鶴覺得自己付出的一切代價都值得了,心想:“幸好我留了一手,若非這件符盾,我還真要栽到這小子手中了!”。
賈鶴冷笑一聲,正欲出言譏諷,忽然臉色一變,刷地一下慘白起來。
動用兩件符器,雖然輕松地壓制了張羌,可是體內靈力也迅速消耗,體內藥力已過,這時靈力不足,竟反噬起來。
賈鶴心中后悔至極,這才想起將符盾交給自己的那位大人物的話:“賈鶴,符盾可救你一命,可是以你煉體巔峰的實力,即便借助丹藥之力,也絕對不能同時動用兩件符器的!”
兩人對敵,不能有半分放松,更何況是要命的靈力反噬?賈鶴強忍反噬之力,將雙手抓著符盾,將自己嚴密地護了起來,只盼張羌重傷之下也無力出擊。
一陣細碎腳步聲傳來,張羌心中一凜,心知是對方另外兩名幫手尋了過來。
相反,賈鶴面露狂喜之色,大叫道:“李雄,這小子在這里,你們快過來!”
就是此時,賈鶴激動之下將臉伸出符盾之外,張羌忽然動了。
“去!”張羌抓起地面一截殘破劍刃,猛地擲向賈鶴,自己身形一轉,撲向山坡處,徑直朝山下滾了下去。
只聽賈鶴慘叫一聲,張羌耳邊便響起嗖嗖風聲,接著掠過一片荊棘,尖刺入體,身上火辣辣地劇痛起來。
此時張羌身體急速滾動中,衣袖被樹枝撕爛開來,正想伸手抓住掠過的樹枝時,頭顱撞上一塊凸起巖石,新傷加上舊傷,登時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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