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烈火公然對抗長老院的決議,與神龍六宗為敵,抓走星宿宗代宗主。我想知道,熊宗主對此是什么看法?”慕容龍淵看著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神刀宗宗主熊百鳴,按著七絕劍,臉色凝重。
熊百鳴陰沉著臉,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低頭服軟,勉強道:“火云宗雖與我神刀宗一向交好,可是烈火此舉,未免視我神龍六宗為無物。我熊百鳴不認(rèn)可將他定罪,但他公然違逆決議,實在是……”搖頭嘆息,顯得痛心不已。
姬素素顯然沒有料到,長老院決議,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她猛然掙開了丈夫的手腕,便追了出去,看那烈火老祖,已然出了長老院,消失在長街的盡頭,不見蹤影。
慕容龍淵又看著熊百鳴。熊百鳴一聲不吭,轉(zhuǎn)身便欲離去。
伏龍宗大弟子花枯榮當(dāng)即攔在身前,同聲道:“宗主請慢!”
“怎么?你們要找的人是烈火,難不成還要攔住我熊某人?”熊百鳴脾氣暴燥,當(dāng)即右手一招,背后的彎刀,如一泓秋水,盈盈生華,在他掌心中虛懸不定。
“熊宗主,我?guī)熥馂榱一鹚鶜ⅲ覀兌纪瑢偕颀埩凇N抑佬茏谥饕幌蚺c火云宗交好,可是熊宗主義薄云天,嫉惡如仇,還請熊宗主稟持公道,為我?guī)熥饒蟪穑 辈∧枘璧纳倌昊輼s俯手于胸,泣道。
熊百鳴一時語塞,怔了半晌,才道:“那是……那是……”所謂不打未亡人,他縱是百般不愿,也不能當(dāng)面拂了剛剛喪師的花枯榮的顏面。
“多謝熊宗主。那姬宗主呢?”花枯榮轉(zhuǎn)身又朝姬傲寒行了一大禮。
姬傲寒慨然道:“烈火實在太過魯莽,居然擒走蘇星辰,我神龍六宗須當(dāng)團(tuán)結(jié)一致,擒拿此人,找回蘇星辰,并查明真相!”
花枯榮面色一緩,眼前四宗都已同意,需要齊心協(xié)力緝拿烈火老祖,當(dāng)即朝慕容龍淵行了一禮,畢躬畢敬地道:“盟主,該當(dāng)如何為我?guī)煾笀蟪穑阏埫酥魇鞠掳桑 ?
慕容龍淵看著姬素素穿身而過的墻上石洞,臉色的肌肉緊緊地繃著,不時劇烈地抽動幾下,顯然心中極難平靜。
“既然這是神龍六宗各位宗主都同意之事,那慕容龍淵便以長老院的名義,頒發(fā)龍焰令,全島上下,緝拿烈火!”慕容龍淵臉色肅然,沉聲道。
……………………
烈火老祖拿住了蘇星辰,將他挾在肋下,便匆匆出了天元廣場,徑往那斷云峰而去!
在那斷云峰下的山峽中,殷白夜率諸宗弟子守住峽口,攔住去路。
烈火老祖嘴角噙血,須發(fā)皆張,喝道:“攔老祖者死!”
殷白夜看他拿住了蘇星辰,而烈火老祖又是他平素害怕之人,哪敢攔阻?只能任由烈火老祖帶著蘇星辰,穿過山峽,沿河而上,身影如一道紅云,消失在上游的密林之中。
烈火老祖眉頭緊鎖,邁開大步,快若奔馬,在那河溪兩岸的懸壁峭石之間,縱躍如飛,如履平地。蘇星辰神智不失,但周身竟是完全難以動彈,那侵襲入體的神魂之氣,如萬蟻噬體,極是難受。
烈火老祖的乘風(fēng)術(shù)自然不能如當(dāng)曰那紫月侯一般,駕獸從那山峽之外的萬丈絕壁攀沿而上。但他御氣精深,腳力悠長,不多久便沿河上了半山腰,到了當(dāng)曰那飛天玉鏡的水潭前。
“烈火,這山乃是絕頂,只有龍穴,你上去只有死路一條。”蘇星辰提醒道。
烈火老祖將他重重地扔了下來,看著腳下茫茫云海,還有焰空島全境,嘆道:“這是老祖身在神龍六宗,第一次違反祖宗遺訓(xùn),登上這斷云峰,想必也是最后一次了……”
蘇星辰看他神態(tài)蕭然,頗有種英雄末路的蒼涼,暗想,這老家伙殺人無數(shù),奪人妻女,今曰有此報,也是不冤了。
烈火老祖喃喃道:“只是……老祖仍不明白……”
蘇星辰問道:“你不明白什么?”
“有人能殺了金猿長老,老祖從不驚訝。但是有人居然能以老祖最拿手的御氣術(shù)殺了他,老祖竟然渾然不覺,這人如此厲害,在焰空島上,除了慕容龍淵,又能有誰?”烈火老祖臉色有些猙獰。
蘇星辰奇道:“你這是憑空推測嗎?”
烈火老祖一蓬亂須抖動著,顯然心中極難平靜:“在神龍六宗中,對并派阻力最大的,只有我烈火老祖。慕容龍淵雖然表面上也不同意,實際上,他是并派的力推者。老祖至今仍無絕對把握戰(zhàn)勝他,所以他將會是并派的最大受益者。殺金猿卻可以嫁禍于老祖,除去他在神龍六宗中最大的敵手,犧牲掉區(qū)區(qū)一個金猿長老,又有什么可惜呢?”
“這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他如何能習(xí)得比你的烈火訣更精深的火御氣?”蘇星辰也不得不同意。
烈火老祖嘿嘿了幾聲:“小子,你看到的神龍六宗,只是表面。其實,你并不知道,神龍六宗背后的東西。”
蘇星辰卻道:“別在我面前倚老賣老,你以為我不知道?神武九陸的外部勢力,早已入侵六宗內(nèi)部了。”
烈火老祖赤紅的臉,驀然刷過蒼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