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蘇星辰一聲不息,隱在石獅之后,想了許久。
他似乎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如果此人真的是當(dāng)年背叛五宗祖師爺?shù)牧軅魅耍逕捔似渌遄谟鶜庑g(shù)和武道,那他為何不直接用烈火訣殺害金猿長老?
是了,想來此人的烈火訣修煉得并不到家。但是他修煉九昧真火,卻是有備而來,謀慮已久,并不僅僅是為了要殺害金猿!他在火山口也曾留下痕跡,那他偷偷到那龍穴入口干什么?
蘇星辰腦袋里充滿了疑惑,卻又不得解。
但是他現(xiàn)在知道一個事實。在焰空島上,有足夠資歷識別這種九昧真火和烈火訣御氣的,除了烈火老祖,自己,兇手外,更無他人。因為烈火訣本來已經(jīng)極其厲害狠毒了,而九昧真火則更盛一籌。只是兩者的姓質(zhì)并無大異。
自己不顯山露水,根本無人知道自己的火御氣有多強,所以此人殺金猿,目標(biāo)是直指烈火!
“嘿嘿,既然你想嫁禍給烈火老祖,我便助你一臂之力罷。反正烈火老祖,也會是我最強勁的敵人之一。”蘇星辰心中一片亮堂,已經(jīng)有了計較。朱猛或可以做自己的盟友,但是烈火老祖決然不可。他一直對自己神奇莫測的滄溟神訣虎視眈眈,如果借機除掉他,何樂而不為?
蘇星辰想得透徹了,當(dāng)下從金猿長老腦后摘下幾縷頭發(fā),凝運火御氣,輕輕地鍛燒著那幾縷頭發(fā),直至頭發(fā)絲轉(zhuǎn)為黃色,這才將頭發(fā)放入金猿長老的掌中,并五指握緊。害辰想得明白,當(dāng)下站起身來,在那伏龍宗宗門口,用囝出這種火御氣
他站起身來,在那伏龍宗宗門口,用力敲了數(shù)下,然后甩開大步離開了現(xiàn)場。
當(dāng)夜,蘇星辰御使滄溟御氣,運轉(zhuǎn)周天,直至凌晨,方才入睡。
其時,整個焰空島,已然翻了天。伏龍宗的弟子,早已成群結(jié)隊,前往火云宗,吵要兇手。蘇星辰心知這些魯莽弟子一夜必然無果,待明曰召開長老會,自有定奪。
第二曰一早,便有伏龍宗的弟子,胸口戴著潔白的花,扣門求見星垂長老,請求召開長老會,決議金猿長老身亡之事。星垂長老翻了翻眼,對蘇星辰說:“你去代老夫參加便是。”
蘇星辰又驚又喜:“你是說,你讓我去參加長老會?”
“不錯。老夫懶得再管他們這些內(nèi)斗之事。你代老夫去,若是有什么事情,你也一并承擔(dān)便可。”星垂長老對世間一切權(quán)爭,都覺索然無味。
蘇星辰大喜,他等的就是這句話,當(dāng)下便跟著那伏龍宗的弟子去了天元廣場的長老院。這數(shù)月來的努力,終于獲得了一些回報。前者他代替星垂長老主持祭龍大典,已讓自己露了一把臉,而今竟然可以代他出席長老會,這絕對是自己在焰空島上開始立足的真正一步。
長老院中,已然鬧哄哄成一團了。伏龍宗的弟子與火云宗的弟子拔劍互罵,若非其他宗派弟子分開,早已戰(zhàn)成一團。朱猛一見蘇星辰到了,便將他拉在一旁,低聲道:“蘇兄,你代星垂長老來嗎?”
蘇星辰點了點頭。朱猛搖了搖頭:“這絕非我?guī)煾杆鶠椋規(guī)煾概c伏龍宗并不節(jié)過,為何要殺他?”
蘇星辰嘆道:“朱兄,我只是代星垂長老過來看看熱鬧的。我即使相信你,又濟得何事?況且,我聽伏龍宗的弟子說,他師父胸口被火御氣所傷,御脈盡毀,這……”
朱猛臉色一變,已說不出話來。因為事實俱在,金猿長老死于烈火訣,他也抵賴不得。
金猿長老的尸首,擺放在一具棺木中,撒以海鹽以防腐臭,并蓋上了鮮花,只是胸口仍然大開著,露出那已呈黯紫色的模糊掌印。
慕容龍淵陰沉著臉,仔細(xì)查看金猿長老的尸身,凝眉不語。玄水宗宗主姬傲寒也緊鎖著眉頭,盯著那胸口的黯沉掌印呆呆出神。過了半晌,姬傲寒伸出掌去,水御氣盈盈透入那掌印之中。他臉色微變,又撤掌回來,搖了搖頭。
連神刀宗宗主熊百鳴,也不敢再與烈火老祖走得太近,而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生怕惹火上身一般。
姬素素看長老院中亂成一團,兩派弟子互相怒斥,便道:“諸派弟子不若先行回避,由各宗派長老,先行商議。”
烈火老祖早就心煩意亂,看著伏龍宗弟子對他橫眉怒目,忍不住火起,炸雷般一聲大喝:“全都給我滾出去!”
朱猛還要說話,烈火老祖眼一瞪,怒道:“你也出去,在這兒無濟于事!”
姬素素先勸服了幾個義憤真膺的伏龍宗弟子,讓他們先行退出長老院,只留下大弟子花枯容一人,留在長老院中,守著師父的遺體。
朱猛見師父動怒,不敢多言,便怏怏告別。
烈火老祖看著蘇星辰,哼了一聲:“你代表星垂子那老家伙來的嗎?”
蘇星辰不答理他,而是再度細(xì)查金猿長老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