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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枚金幣,就這么胡亂地滾落在珍衣坊的門前,那場面、那氣勢,直接亮瞎所有人的眼。
漸漸地,珍衣坊的門口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
當然,面對著珍衣坊,縱然是他們蠢蠢欲動地想要將金幣據(jù)為己有,哪怕是偷偷地拿幾個也行,但他們也不敢動手,唯有在那里羨慕嫉妒恨,外加難過的手癢癢。
“確認清楚了嗎?是不是千枚金幣?”紀烽非常平靜地站在金幣的中間,就像是財神般讓所有人都心花怒放。
“確認清楚了!”店員直接被這些金燦燦的光芒徹底吸引,哪里還有空閑與紀烽斗嘴呢,現(xiàn)在她思考的是,如何將這千枚金幣變成自己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便直接可以升為富人,亦或者購買幾件風格別樣的衣服,再把自己的臉點綴點綴胭脂水粉,收拾收拾自己,指不定可以勾搭個富二代,那以后的生活就完美無缺了。想象歸想象,店員不得不回到現(xiàn)實,笑嘻嘻地對紀烽說道,“那……那這些金幣,是不是就歸我啦?”
“我呸你一臉狗屎,想的真美。”郝大哥憤憤地責罵著店員。
“你……”店員壓住心頭的怒火,誰讓這臭乞丐的兄弟是位土豪呢?如果得罪了郝大哥,勢必要與這土豪決裂,那可不行。故而店員抽搐了幾下臉皮后,不得不轉(zhuǎn)臉笑道,“你不用如此小氣嘛!你有這么一位土豪兄弟,還擔心沒有這些金幣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讓勢利眼的人改變語氣了?
“就算我兄弟有千千萬萬枚金幣,那也不是你的。當然,地上這千枚金幣,也不是你的,你休想占為己有。哼!”郝大哥非常不客氣地數(shù)落著店員,然后跪在地上。快速地撿著金幣,一個勁兒地揣進自己的口袋里。
“你……”店員氣的咬牙切齒。雖然很想責罵臭乞丐,最好是毒打一頓,但是店員為了以后的生活,她必須忍!
“真該死!剛剛就應該約定好,如果他能拿得出千枚金幣,那么那些金幣就是我的。真是蠢,竟然少說一句。”店員憤憤地看著正在撿金幣撿的不亦樂乎的郝大哥,心頭像是在滴血般難受,“這臭乞丐分明是在氣我。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他。”
這便是嚴家的權勢,即便是這小小的店員,也有掌握他人生死的權利。
紀烽當然清楚店員想要得到金幣,而且如果不讓她得到金幣,或許還會衍生出其他事情,但紀烽大可以借此機會,好好地整整她,也正好給嚴家敲響一聲警鐘,“如果你能讓我這個尊賓當?shù)氖娣;蛟S我會仁慈地賞你千枚金幣。”
聞言,店員那陰沉的臉色竟然瞬間恢復,繼而更是夸張地露出諂媚的笑容,比她對李夫人的笑。更加的燦爛,“真的?”
“千真萬確!”
“尊賓,里面請!”店員立即以最高的禮數(shù)邀請著紀烽,那笑容。那姿態(tài),直接將迎賓的動作演繹的淋漓盡致。
“將我這位兄弟帶去洗澡,修剪頭發(fā)。再選擇一件最好的衣服為他床上。我希望待會兒見到他時,我的郝大哥會是另外的樣子。”紀烽指著正在忙著撿金幣的郝大哥慢慢地說道。
“兄弟……”這話驚得郝大哥目瞪口呆。
“這……”店員也出現(xiàn)了猶豫,紀烽雖然穿著寒酸了些,但至少干干凈凈,服侍他,倒也不傷大雅,可臭乞丐渾身散發(fā)著惡心的味道,現(xiàn)在還要為他洗澡什么的,店員哪里愿意呢?
“嗯?剛剛還說要奉我為尊賓,怎么?現(xiàn)在尊賓給你的第一件事情就后悔了?”或許店員會狠心放棄那千枚金幣,也不愿意服侍郝大哥,但是紀烽必須要店員去做,遂當即言道,“你現(xiàn)在代表的可是整個珍衣坊,如果你說話不算話,就表示整個珍衣坊是個言而無信的地方。你想想看,如果在場這么多人將這消息傳出去,那么這珍衣坊還有什么地位立足于化北城呢?到時候生意一落千丈,所有的罪過便全部落在你的身上,呵呵,你是珍衣坊的人,自然也清楚嚴家做事風格,你覺得你會有好日子過嗎?”
“他們敢?”店員在聽聞紀烽的分析后,渾身一震,之后惡狠狠地看著圍觀群眾說道。
“敢與不敢又豈是你能決定的?嚴家在化北城或許可以只手遮天,但是你,只不過是珍衣坊的小小店員,你覺得嚴家不會棄卒保將?”紀烽的分析讓店員愈發(fā)的心顫。
“你看我們敢不敢?”
圍觀群眾大肆嚷嚷起來,既然有人敢正面迎戰(zhàn)嚴家的產(chǎn)業(yè),那些本就被嚴家壓迫的敢怒不敢言的群眾們,自然得追隨反抗,反正是槍打出頭鳥,即便這人失敗了,他們也可以安然過日子。但是,如果這人成功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可就會好上許多。
當然啦,最主要的還是,紀烽這個土豪的身份,與土豪做朋友,恐怕是每個人心里最愿意做的事情了。
“外面為何這般吵鬧?”
正在圍觀群眾聲援紀烽的同時,珍衣坊內(nèi)響起一道淡淡的女聲,聲音清純甜美,婉轉(zhuǎn)而動人。聲音剛落,坊內(nèi)便走出一位穿著普通的女子,草原風格的穿著與這號稱站在時尚最頂端的珍衣坊,當真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