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時候才能修習它呢?總不能一直將它珍藏吧?”紀烽有些無奈,不過呢,他也明白,既然是墨滄黎口里的禁陣,就有它足夠威力和危險的地方,紀烽倒也不敢隨便嘗試。
“等你的《極玄》能夠精進一層的話,或許可以嘗試著修習,不過呢,或許你打到君級別的祭司時也可以試試。”墨滄黎當然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他對》《極玄》的了解也僅限于《極玄》本身的記載。
聞言,紀烽徹底抑郁了。
要想讓《極玄》精進一層,就必須得到四圣獸的天孕靈蟲,可是到目前為止,別說四圣獸的影子,就是它們的毛的影子,紀烽都沒有看到過,而且就算是紀烽看到了,或許他也沒辦法弄死四圣獸,更加沒辦法得到它們的天孕靈蟲。
兩種條件,相比之下,紀烽倒是覺得成為君級別的祭司,或許更加靠譜些。
至少成為君級別的祭司,通過紀烽不懈努力地修習,完全可以達到,再者說,紀烽也有這位品階未知的神秘祭司作為導師,還愁達不到君級別的祭司?
玄舸在空中又飛行了差不多五天時間,而紀烽卻只能百無聊奈地看著窗外。自從沒有了隔壁的破祭司的噪聲,紀烽的修煉倒是正常多了,不過,每當紀烽拿出那本只能看不能修習的古書時,不免有些郁悶和難過。
雖然古書可以算是寶物,但對于目前的紀烽而言,何嘗不是雞肋嗎?
屋內(nèi),紀烽從修煉中慢慢醒來,而此刻墨滄黎已經(jīng)坐在桌子邊。
“去問問擺渡者,還有多少天才能到化北城?”墨滄黎忽然抬起頭,對紀烽說道,“我覺得這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哦!”
自從紀烽五天前表現(xiàn)出絕對力量后,整個玄舸上的人都對他是畢恭畢敬,即便紀烽沒有將徽章佩戴在胸前,那些侍女們也個個爭先恐后地要為紀烽端茶送水,有些侍女更是在紀烽的面前,竭盡全力地賣弄起自己的資本,那短裙穿的是越來越短,特別是在紀烽面前送水果的時候,更是努力地將胸口的衣服扯到最底限。
當真是chun光無限好,可惜,紀烽對此完全不感冒。
“大人好!”
侍女們見到紀烽走出房門,趕緊在紀烽面前立正站好,然后又畢恭畢敬地對紀烽彎下小蠻腰,再齊齊地尊稱紀烽。
“擺渡者呢?”紀烽對此也沒有太過客氣,畢竟他是祭司,應該有屬于祭司的尊貴樣兒。
“在船尾!”
船尾,擺渡者正在搖擺著船槳,當然那船槳絕非玄舸前進的動力,只是掌握玄舸飛行的方向用的,擺渡者對于玄舸而言,就像是汽車里的司機,負責掌握方向。
擺渡者見到紀烽的到來,立即站起身,畢恭畢敬地說道:“大人,好!”
“還有多少天才能到化北城?”紀烽直接問道。
“回大人的話,明天便可以到化北城。”擺渡者回答道,“大人,您是不是需要什么幫忙?大人,您有任何的需求都可以交代那些侍女,她們會幫大人完成的。”
“沒有!我也只是問問而已!”紀烽問完話之后,便直接返回屋子,將消息告訴了墨滄黎。
“嗯!”墨滄黎非常淡然地說道。
在玄舸上的最后一個夜晚,璀璨的星光似乎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紀烽遙望著遠處的星空,感覺著那白云從眼前飄過。
真是如畫般的美景。
“你該修煉了!”
墨滄黎并沒有回到紀烽的玉鐲內(nèi),而是坐在桌子邊,時時刻刻地看著紀烽,像是在籌劃著什么驚天的計策似的。
“喔!”
紀烽也相當乖巧,在墨滄黎吩咐之后,便微閉起雙眼,很快,整個人便入了定,可那時的墨滄黎竟似鬼魅般離開紀烽的屋子,飄在元悵的門前。
強大的精神屬力締結(jié)出神秘符文,而那些符文直接印入元悵的屋子,隨后墨滄黎飄飄呼呼地溜入元悵的屋子,四周又恢復了原本的面貌。
“醒醒!哼哼,竟還有心思睡覺!”
睡夢中,元悵總覺得耳朵里傳來一聲聲諷刺性的冷笑,睜眼后,竟然發(fā)現(xiàn)另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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