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想想,可以嗎?”
十五天的路程,已經(jīng)過去了七天。
而這七天,紀烽完全在玄舸上度過,吃喝水果,那是一應(yīng)俱全,而且時不時地還有專門的服務(wù)生前來打掃衛(wèi)生,就舒適度而言,的確是相當(dāng)好的待遇,就算是比地面上那些高檔的客棧,也是綽綽有余,最主要的是,吃的東西是葷素搭配,口味非常好。
當(dāng)然,也有讓紀烽相當(dāng)不滿意的地方。
那就是房間的隔音效果相當(dāng)?shù)牟睿硗膺€有,飛行館干嘛要提供貼身服務(wù)?
以至于紀烽每到夜半時分,都會被隔壁的撞擊聲、喘息聲和呻吟聲吵醒,而紀烽到底是個十七歲的熱血少年,哪里經(jīng)得起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驗?zāi)兀阶詈笏絹碓接X得自己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大有種需要瀉火的想法。
可最終,紀烽并沒有放棄原則,當(dāng)初與守山童的“過結(jié)”,完全是因為被人下了chun藥,而現(xiàn)在他有能力控制,又豈會做出對不起紀瑤兒的事情呢?
思前想后,紀烽又將目光轉(zhuǎn)回到那本被封印的古書上,唯有將關(guān)注點移開,紀烽才能漸漸地淡定。
房間外,云層在急速后退。
房間內(nèi),紀烽與墨滄黎面對面地坐著,而他們的面前,就放著那本被灰塵封印的古書,四目相對,繼而又雙雙轉(zhuǎn)向古書。
“七天的思考,還是沒有打消你好奇的想法?”墨滄黎彎起嘴角,好奇地問道。
“原先是打消了!”紀烽抬起頭,無奈地看向墨滄黎,隨后又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不隔音的木質(zhì)墻壁,狠狠地嘆口氣后,轉(zhuǎn)頭對墨滄黎繼續(xù)說道,“可現(xiàn)在我被逼著好奇了!”
墨滄黎看了看紀烽身后的木質(zhì)墻壁,又若有所思的說道:“祭司也是人嘛,只要是人,自然也有生理上的需求,你應(yīng)該理解,更應(yīng)該學(xué)著去適應(yīng)。要知道,你也是個人,而且是個男人,總有一天,你也會按捺不住的。”
“我……”紀烽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或許是懶得和墨滄黎爭論這些問題,“我還是決定看看這本古書。”
“你不擔(dān)心它的異象驚動你隔壁的祭司?如果他們心生奪寶的想法,你又該怎么辦呢?”墨滄黎按照常規(guī)思路,為紀烽構(gòu)建著假想敵,再者說,墨滄黎口里的假想敵,或許就會在古書解封的時候,成為真正的敵人。
“古書總要解封,而且解封的時候,也肯定會有異象出現(xiàn)。而我們呢,完全不清楚那異象到底會是什么,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身邊的假想敵越少越好。倘若下到地面,再加上異象恐怖,勢必會讓我樹立更多的假想敵,那豈不是更加的痛苦,搞不好,古書剛接封,就會被人搶走。可現(xiàn)在呢,我在空中,除了另外兩件屋子的祭司外,根本沒有人可以成為我的假想敵。師尊,您認為有您和我在,還擔(dān)心那兩個祭司嗎?”紀烽也曾想過墨滄黎憂慮的問題,自然也權(quán)衡過任何可能性的利與弊。
“你肯定每個屋子里,就一位祭司?”墨滄黎問出的話,的確讓紀烽稍稍一愣,很明顯,他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完全靠想當(dāng)然的認為,每個屋子就住一個人。
雖說祭司們都是高貴的人物,有著各式各樣的脾氣,他們或許不愿意和陌生人生活在同個屋子里,但是相互認識的好友,為了彼此間有個照應(yīng),通常也會選擇同住一個屋子。
那么,紀烽的假想敵,從原本肯定的兩個,瞬間變成了好幾個。
不過,轉(zhuǎn)念想想,紀烽還是否定了墨滄黎的說法,“師尊,我問個問題,希望您不要怪我,可以嗎?”
“問!”
“如果您正在過著**,愿意讓別人在一旁看著嗎?再換種情況,您愿意與另外的男人,在同個屋子里,與自己的女人,共度**嗎?”紀烽問道。
“不愿意!”墨滄黎果斷的回答。
“那么至少可以排除我隔壁的那位,絕對是一個人獨住一個房間。”紀烽也覺得沒有人會愿意,自己度**時,有人還在觀視。
“我不愿意,難道別人就不愿意?”墨滄黎又是個反問。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