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控制九黎分支牛頭部落,但光是這樣,我就能進皇宮嗎?”蘇秀在乎的還是地位,她的女王夢。
魔姓張衡突然覺得有點悲哀,小殷太過善良,無法接受真我張衡的冷酷兇殘,估計也無法適應(yīng)部落鐵血的生活;而蘇秀在乎的卻是權(quán)利,根本沒無法和他談上一場戀愛,五年了,他用了很多種辦法,試探了無數(shù)次,發(fā)現(xiàn)蘇秀在部落生活了六十多年,包括之前,從來沒有愛上過任何男人。
難道這真的是上天注定的悲劇嗎?
但他依舊會按照謀劃的事情進行下去,“不,這還遠遠不夠,只要真身降臨,太昊無論是誰掌握了多大的勢力,就如同土雞瓦狗,瞬間就會崩潰,太昊只是他一個人的太昊,任何人都不過是在幫他征戰(zhàn)罷了。因為他掌握了部落最根本的東西,宗教!
如果我是單獨的個體,也會做出和扎西隆布一樣的選擇,從太昊走出去,走得遠遠的,走到神土的盡頭,在哪里,在太昊還未打下來的地方,重新建立新的宗教,新的國度,或許扎西目前就在這樣做,又或許扎西正在回歸的路上,也有和我現(xiàn)在一樣的選擇。”
“什么選擇?”蘇秀急促的問道。
“王儲!”魔姓張衡鏗鏘道,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渾身都在發(fā)抖,他拿真身張衡沒有辦法,但是卻可以在真身的后代上面做文章。
“王儲?你是什么意思?”蘇秀不解。
魔姓張衡表情突然凌厲了起來,“秀,你難道忘了,我現(xiàn)在的身體是誰的,我要你懷上他的后代,但卻是我讓你懷上的。從血緣上來說,我和他不分彼此,就算之前我被打爆的身體也是屬于他的,甚至我的意識也是他衍生出來的,但在他沉睡的時候,我的意識由我自己掌握,他醒來后雖然能感受到我所做的一切,但是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卻是屬于我。
悲哀嗎?不,至少每一年我都有一段時間是自由的,那么,你所生下的孩子,從思想上來說,是我的后代。這孩子會是我的后代,你知道嗎,哈哈。”
魔姓張衡瘋狂了起來,這是一種畸形的想法,但也是他唯一能做的,這將帶給他,真我,以及蘇秀不同的命運。
蘇秀驚呆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話。
張衡又道:“你有了這個孩子,那你以后將擁有無法估計的地位,機會只有一次,如果是個女嬰,那你以后就安心當你的長母,不要去同其她人爭什么,自有你的榮華富貴。如果是個男嬰,那么,你就要去爭,用這個男嬰,用他的第一個兒子去爭太子的位置,他的心太軟了,我能感受得到,就算最后你和你的孩子爭奪王位失敗,他也不會殺死你們,最多是囚禁在皇宮中,你仍然可以華貴的過完下半生。
秀,你現(xiàn)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蘇秀懂了,也心動了,她得不到真正太陽王的感情,但卻為他生下了孩子,而這個孩子又是他和魔姓張衡生的,就注定了這個孩子無法得到真正太陽王的完全鐘愛。
但是她卻可以借此獲得權(quán)利,甚至有可能通過這個孩子掌控神土,擁有無上的權(quán)利。
“我不愛你!”蘇秀說出了實話,她心動了,但也猶豫了。
“我知道,他的悲哀是可能得不到小殷的愛情,我的悲哀同樣如此,但我和他不同,我需要這個后代,為了你,也為了我的意識延續(xù)。”張衡瘋狂的說道,他會為了這個孩子去拼命打下神土,因為他的孩子,有可能會是下一代太陽王,哪怕有一天他戰(zhàn)死了,也愿意。
蘇秀突然從王座上站起身來,小手輕輕一拉,解下了腰間的帶子。
魔姓張衡雙眼中的星辰開始覆滅,漸漸恢復(fù)成了黑色瞳孔,右臂一動,一條血色秩序鏈激射而出,纏繞上一塊巨石封住了山洞口。
玉帶輕解,獸衣舒展,蘇秀完美的嬌軀顯露了出來,胸部高聳,臀部挺翹,大腿修長,隨著呼吸起伏,盡顯媚態(tài)。
“嗷吼!”魔姓張衡仰天嘶吼,全身力道爆發(fā),瞬間震碎了身上的衣物,手上輕柔的一拉,蘇秀的嬌軀撲進懷中,兩人交織在了一起……
就在這時,本該在現(xiàn)實中熟睡的張衡突然睜開了雙眼,左眸中演化星辰,右眸中演化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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