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月羽公主傾國傾城,白公子早年在雍京也見過,就不想將她從那江家子手中救出,奪了她的芳心和紅丸?”老人問道。
“實不相瞞,曾幾何時山河確實起過這個念頭。可惜,想要調(diào)教好一個厭惡男人的女人,尤其是唐羽塵這樣的女人,需要花費不少時間。我最缺的便是時間。”白衣青年嘴角揚起,這個在曰后史書中擁有不次于蝕月帝地位的世家子微笑著走出密室,走入陽光,只留下眼神復雜的老人。
門關(guān)上,密室里又恢復幽暗冷清。
“少年人呵,總是充滿了野心和沖動,待到他們活夠了這世間紛繁數(shù)百年,還會剩下多少熱血呢。”
老人低頭擺弄蓍草,一邊說,一邊發(fā)出陰惻古怪的笑聲,像是破冰撕裂。
不知從哪鉆進來的海風兇猛撲向“他”,掀飛“他”長而密的白發(fā)。四瞳金目,肉鼻,卷唇,犬齒,滿面絨毛......和白家公子說了半天話的,竟不是人類,而是一頭大白猿!
在天闕大陸漫長無盡的歷史中,流傳著這樣的傳說:但凡大亂之世,總有神猿從天闕降,神猿共四頭,靈明、千變、通天及六耳,得神猴者或得天下,或成為大陸最強的男人。然而,除了紫辰帝戰(zhàn)天下的那個年代里天降兩頭神猿外,其余亂世時,從來就只有一頭神猿出世。
所以,若是白山河聽到袁先生接下來的話,定會大吃一驚。
“天闕帝佑!除我之外,其余三居士竟也都出世了,這個時代到底發(fā)生了怎樣的變數(shù)......不管怎么說,還真是千萬年難遇的**呵。”
......
三天時間,足夠一個風月場上的男人全方位的了解一個女人,三天時間,也足夠兩個臭味相投的少年人稱兄道弟。
唐羽塵坐在輕舟一頭,百無聊賴的看著在輕舟的另一頭把酒談笑的柳云和月東神。舟上除了酒,還有鮮血和人頭,堆疊如山。三天時間,柳云和月東神遭遇了近十股敵襲,二人聯(lián)手殺敵,伴血飲酒,醉笑長歌。
三天前的樓船一役,讓柳云發(fā)現(xiàn)了他此前判斷上的錯誤:江心月在江家的勢力遠遠超過他的預計,現(xiàn)在回轉(zhuǎn)出云江家,無異于自尋死路。與其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回江家,還不如利用自己所熟知的歷史,闖蕩東南,提升實力,直到能夠和江心月抗衡為止。
“小月兒,你不修精血也不修真氣,那你到底修什么?”柳云浪蕩不羈的仰倒在船頭,敲著二郎腿,問向月東神。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姓名?”月東神痛飲下一口烈酒,咂了砸嘴,陰惻惻的問道。
這樣的對話,三天來兩人已經(jīng)進行過無數(shù)次,誰也沒有從對方口中獲得想要的答案。
“我說我夢到過你,你信嗎?”柳云幽幽說道。
他雙頰泛紅,像是不勝酒力,說出口的話也無比肉麻,聽得唐羽塵和月東神同時皺眉。好在這些天他們也大概了解了此人的酒品,倒也見怪不怪。
望了眼不遠處黃昏下略顯寂靜的碼頭,沒等月東神開口,柳云撐起身笑道:“前面就是財村碼頭。多謝月兄一路搭載,過一會我們就在碼頭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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