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部子弟們議論紛紛、嗡嗡吵吵。頭腦一根筋的子弟露出憤慨之色,罵罵咧咧,把柳云當(dāng)成他們殺父殺母的仇人。而稍微有些頭腦的江家子則謹慎不語,默默思索著齊月國和江家聯(lián)姻背后的寓意,江流云雖然出色,可比起名震天闕的月羽公主至少在名氣上要差許多。
看向一眾義憤填膺的族兄弟,江文軒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猛地揚起手,低喝道:“江流云膽大妄為,竟敢和我們談什么十五曰之期,可笑無比。從現(xiàn)在開始,大家分頭搜尋,把整個島翻過來都要給我把江流云找出。他只有入魔二重的修為,先前是那兩個廢物麻痹大意,讓他得逞。你們只要不輕敵,殺死他是輕而易舉的事。切記,一定要保住羽塵小姐的安全,能抓住江流云就抓住,實在不行,就當(dāng)著羽塵小姐的面把他弄死,狠狠弄死!”
眾江家子轟然應(yīng)諾,個個面露興奮之色。
“還有,這件事最好只有我們知道,至少在救回羽塵小姐之前。你們可懂我的意思?”
江文軒的目光挾帶陰冷的氣息,一寸寸掃過眾江家子,說道。
他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誰也不準把羽塵小姐失蹤的消息傳回出云山莊,傳到江心月口中。因為誰也無法保證,七代最強的江心月在得知自己的未婚妻被七代中最不中用的江流云虜劫后,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
“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怒火未熄的江虎王咆哮道。
眾江家子作鳥獸狀散,三五成群,或是躍向山下,或是圍著山腰搜尋,又或者奔走向山巔,卻無一人多看半眼神廟方向。
大雨終于停止,空山冷寂,海浪從遠方襲向海島,在海浪之東不知幾許的大海深處,似有一團熾烈的大火,即將冉冉升起。
拂曉將至,天色由黑黯轉(zhuǎn)變成青檬色。
神廟密室中,唐羽塵面如冷霜,一字不發(fā),只用殺人的目光注視向柳云。
她活這么大,都還沒受過這等羞辱。
無論父王弟、江家家主,還是在她面前故作高傲的未婚夫江心月,都不曾讓她受過半點委屈。偏偏和這江流云在一起后,又是抱又是摸,現(xiàn)在還用神像上的紅繩綢帶,把自己捆綁成羞死人的姿勢。
此時此刻,她被紅綢帶緊束,裙紗緊貼著她的胴體,凹凸有致,雪白細嫩的玉膚若隱若現(xiàn)。她掙扎扭動著,卻似一條不幸泊岸的美人魚,令世人垂涎欲滴的姣好身段暴露在光天化曰下,處子的胴體,如未被采擷的花兒,永遠充滿了新鮮的氣息,配上她不屈的高貴姿態(tài),顯得純美而又妖嬈,足以讓世上每一個正常男人流連忘返。
除此之外,讓唐羽塵又氣又奇的還有柳云此時的模樣。
柳云用黑布片蒙住雙眼,又用不知從哪找來的棉絮塞住鼻子,正襟危坐于她身前不遠處——從柳云動手開始捆唐羽塵時,他就是遮眼塞鼻,當(dāng)唐羽塵問他要做什么時,柳云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雙修。
想到那兩個字,唐羽塵頓時怒不可遏。
打從那年之后,她對世間男人再無好感,且將興趣投在美女身上。作為齊月國最得勢的公主,唐羽塵的女人可不比她王弟少,然而為了國祚大計,她毅然選擇來到江家,成為齊月國和江家聯(lián)姻的犧牲品。
可她的犧牲的對象是江心月,絕非眼前的江流云。
“放開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唐羽塵扭動身軀,做著最后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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