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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死亡試煉開啟時,王超很是看中了一些潛力種子。
但戰(zhàn)至現(xiàn)在,不少潛力種子尚未有機會成長為參天巨樹,便已在殘酷的血戰(zhàn)中夭折。
能像上官琉璃、師棠妃一樣,努力堅持著存活到現(xiàn)在的潛力種子,已不足十人。
上官琉璃和師棠妃能否活下來,亦屬未知之數(shù)。
但上官琉璃和李英瓊聯(lián)手合戰(zhàn)玄天邪帝,已漸漸占據(jù)上風。只要師棠妃能夠在她二人擊殺玄天邪帝之前,牽制住那百丈大妖,那么她們很可能活過此劫。
師棠妃的表現(xiàn),不僅關乎她自己的生死存亡,還關系著上官琉璃和李英瓊的生死。
三人生死系于一身的重壓之下,師棠妃這個眼高于頂?shù)拇笈尚奘浚湙M跋扈的少女天才,驀然爆發(fā)了。鉆研許久,始終差了一點的自創(chuàng)術法,終于在此刻豁然開朗。
她祭印翻天,如元始親臨。
蒼莽、浩瀚、混沌、洪荒的氣息,彌漫天穹,鎮(zhèn)壓寰宇。
大印當空,如天穹翻轉,又如不周山塌,挾翻天覆地的威能,朝百丈大妖當頭轟落。
當那純由術法凝成的翻天大印落下時,王超便知,此戰(zhàn)勝負已明,生死已分。
于是他不再關注這邊的戰(zhàn)場,轉而繼續(xù)關注夏幼蓉。
夏幼蓉安然無恙。
她腳踏風火輪,在城中四處亂轉,看上去好像在瞎跑,但王超知道她在干什么。
她在找王超,一直到現(xiàn)在,她都未放棄在城中尋找王超。
“傻丫頭。”王超搖搖頭。見她無事,便分出部分注意,去觀察其余那些寥寥無幾的潛力種子。
剩下那幾個潛力種子們的表現(xiàn),并未給王超太多的驚喜。
他們雖然還活著,但活得非常艱苦。倘若是像上官琉璃和師棠妃一樣。被玄天邪帝、百丈大妖這等猛怪盯上還好,活得艱辛也情有可原。
可問題是,那幾個潛力種子并未遇上強得離譜的猛怪,多半是被大群攻城怪物圍攻。
但那種程度的圍攻,若上官琉璃和師棠妃遇上,隨便幾下就能殺個尸橫遍地。血流成河,突出重圍。就算是在最后的死亡試煉中才開始爆發(fā)的夏幼蓉,也能憑風火輪、火尖槍、乾坤圈、混天綾輕易潰圍。
而那幾個潛力種子,居然被大群怪物一圍,就舉步維艱了。并未有讓王超眼前一亮的爆發(fā),這讓他感覺有點失望。
“和第一次的死亡試煉一樣,并非每個潛力種子,都能將潛力發(fā)掘出來。”
王超摸著下巴,心中暗忖:“人的精神、靈魂果然奧妙無窮。有的人,從數(shù)據(jù)上看,潛力深厚,可偏偏到死都無法開發(fā)。而有的人。明明看上去沒甚潛力,但偏偏能屢創(chuàng)奇跡……”
他之所以如此感慨,是因為就在他對那幾個存活到現(xiàn)在。卻未有亮眼舉動的潛力種子暗感失望時,偏有一個從前并未入他眼的試煉者,闖進了他的視線。
在這一次游戲開啟時,王超就已經(jīng)讓母巢評估了一千名試煉者的潛能,根據(jù)母巢評估的精神力數(shù)據(jù),將一些數(shù)據(jù)較高的試煉者。定為潛力種子,重點觀察。
王超甚至假扮成新手引導員。對每個潛力種子進行了一定的引導,并近距離觀察。
至于那些雖然也是在玄月城中千里挑一。但相比潛力種子們來說,數(shù)據(jù)比較一般的試煉者,他就沒怎么用心觀察了。
然而此次,偏偏就是一個他從未觀察過的試煉者,如同第一次試煉游戲中的周云娘一般,在死亡試煉之中,從默默無聞到異軍突起。
王超饒有興趣地看著那試煉者。
那是一個少女。
一個衣著打扮、發(fā)型、臉妝都有那么點殺馬特風格的少女。
她染著一頭血紅的碎長發(fā),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她半邊面頰。當劉海被風拂起時,便會顯出一對略帶點兒憂郁,又顯出些冰涼冷酷的黑眸。
她眼睛畫著煙熏妝,嘴唇紅得發(fā)紫,左耳上戴著個黑色的骷髏耳釘,右耳掛著一枚小小的紫色勾玉。
她穿著白襯衣,襯衣前襟下擺,直垂至大腿中段。襯衣外,是一件黑色馬甲。腿上穿著一條紅色的喇叭褲,一條狗鏈子似的長長褲鏈,掛在腰帶上不停地晃來晃去。
腳上是一雙仿佛鑲滿了碎鉆的白色尖頭皮鞋,擦得锃亮、一塵不染。王超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這遍地血漬的血戰(zhàn)戰(zhàn)場上,把鞋子保養(yǎng)得那么干凈的。
這少女的打扮,讓王超感覺很有趣。
在這死亡游戲中,雖也不乏以地球都市為藍本的副本,但試煉者們都是此世界的土著,即使去過那些副本,也不會作這種地球殺馬特風格的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