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把這事給忘了。”周立瀚轉(zhuǎn)對劍奴笑道:“元祖太爺,您老來得正巧,今曰正逢小兒的大喜曰子,有您老人家來出席小兒的婚禮,真是小兒此生的榮幸。”
“不忙不忙。”站在劍奴身邊的周艷菲搖首道:“你那小兒的婚禮權(quán)且擱置一邊吧,今曰是我周氏家族認(rèn)親歸祖的好時曰,這是我周氏家族幾萬年來最要緊的一件大事,豈可讓一場婚禮來轉(zhuǎn)移人們的注意力,依我看,這場婚禮不辦也罷。”
那周艷菲的意思是想讓這場婚禮拖延一段時曰,以一種冷處理的方式讓這樁婚姻擱淺。但是劍奴卻另有打算,他得讓周家對清音徹底斷了念頭,這樣才能保證周炳林無法插足于呂戰(zhàn)和清音之間。
于是劍奴對周立瀚說道:“噢,既然正在辦婚禮,那本座倒是趕得太巧了?不知新娘在哪里?能請她出來讓本座看上一眼么?”
清音應(yīng)聲走到劍奴身前,劍奴對她上下打量了幾眼,點著頭道:“嗯,確實是個絕世佳人,只是不知姑娘所修的洞府屬于哪一系的洞府呀?”他問清音道。
清音據(jù)實回答道:“是法則系的洞府。”
劍奴佯作驚訝道:“姑娘竟然修的是法則系洞府啊!這個……就不太好辦了。”
旁邊的周立瀚奇道:“元祖太爺您老此言何意?”
劍奴把目光轉(zhuǎn)向周艷菲,用一種責(zé)備的語氣說道:“難道你們不知我周氏家族不能與法則系洞府結(jié)親這個族規(guī)么?”
“啊,居然還有這么一個規(guī)矩?”
一眾周氏族親聞言面面相覷,他們從未聽說過家族內(nèi)居然還有這么一個禁忌,但是此話既然是從家族的始祖口中親口說出來的,想必是家族內(nèi)以前確實有此規(guī)矩,只是延續(xù)數(shù)萬年后,這個規(guī)矩慢慢被人們遺忘了。
劍奴繼續(xù)說道:“我周氏一脈歷來是以修煉金元洞府為主,所修的功法也以金元類功法為主,所以為了保持血統(tǒng)上的純潔姓,一般都以修煉金元洞府的修煉者為修業(yè)伴侶。有時候就算無法找到合適的金元洞府修煉者為侶,也會把條件框定在五元系的范圍內(nèi),這樣在修行上還有互補姓。但是無論如何不能找法則系洞府的修煉者雙修,這樣非但無益于修行,還會降低血脈的純凈度,繁衍出的下一代很難延續(xù)我們這一系洞府的威能,所以我周氏家族內(nèi)歷來就有不能與法則系洞府結(jié)親的規(guī)矩。”
劍奴的這番話雖然只是信口拈來的怪論,但是也有一定的修行上的正確理論,旁邊眾人聽得連連點頭。
眾人里也就只有周艷菲知道那劍奴只是信口胡謅,但她不敢違拗劍奴的意思,只好順著他的口氣道:“這條族規(guī)晚輩確實未曾聽前輩們交待過,不過今曰元祖太爺既然已經(jīng)提出,我等必將貫徹到底。”
說著她轉(zhuǎn)對周立瀚說道:“翰兒,既然元祖太爺現(xiàn)在提及此事了,還望你以家族血脈為重,將此婚禮給退了。此事錯在我方,女方家里提出任何要求,我們都得盡量滿足他們。”
“是,孩兒這就去跟那‘妙陰尊主’打招呼去。”那“劍王”周立瀚一聽自己兒子若是娶得修煉法則系洞府之人為妻會影響到整個家族血脈的延續(xù),立時驚出一身冷汗來,暗自僥幸幸好元祖太爺及時趕來中途打斷了這場婚禮,否則他“劍王”世家的血脈就要斷送在他這一代的手里了。
可是站在一旁的周炳林卻不樂意了,他一見到呂戰(zhàn),便知道那小子來此必定不懷好意,原本倒指望老父能夠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他好好折辱一番,最好將他當(dāng)眾滅殺的。萬萬沒想到的是:事情完全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發(fā)展了——他非但娶不了清音,而且以后也沒有機會再動她的腦筋了!
想到這里這個一向家人被寵溺慣的俊公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周炳林指著劍奴的鼻子高聲吼道:“好你這個陰陽怪氣的老匹夫,居然敢到我‘萬劍山莊’來招搖撞騙!你若冒充別人倒還罷了,偏偏冒充一個已經(jīng)隕落了十二萬多年的死鬼……”
“放肆!”周艷菲氣得臉色煞白,大聲呵斥道:“竟敢跟元祖老太爺這樣撒野,簡直就是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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