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丁大叔見狀,趕緊手按住他的肩膀道:“孩子,護(hù)院堂的人都是武道好手,而象何鋒那樣能做到頭目的,更是具有了一定的實力。那種實力對你來說可謂是極恐怖的,憑你現(xiàn)在的力量想去報仇,肯定是以卵擊石。所以你爹臨死前讓你趕快離開這里,我估計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你起了疑心,說不定就會來找你麻煩。”
這時他看見有人在向他們這邊走來,急聲催促道:“聽話孩子,別遲疑,離開吧,能走多遠(yuǎn)就多遠(yuǎn)。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如果有機(jī)會學(xué)到上乘武道,再回來報仇也不遲。我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說完,他疾步走開了。
呂戰(zhàn)看著丁大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他又站在路邊想了一會兒,毅然轉(zhuǎn)身走向位于呂府西南角的家。
呂府西南角,住的大多是呂府仆役和家屬,比起富麗堂皇的呂家正府,這一帶顯得破敗而臟陋。
呂戰(zhàn)走進(jìn)他那小小的簡陋院落,一股孤單清寂的悵痛立時襲上他的心頭,這院中已少了往曰的溫馨,從此后,他將獨自一人在這天地間掙扎求存。
他呆立在小院中央,眼睛木然望著腳下。眼下所立的地方,就是七天前他回家時發(fā)現(xiàn)呂同輝躺臥血泊的位置。
當(dāng)時的慘景歷歷在目,還是少年的呂戰(zhàn)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手足無措了。
呂同輝意識到自己生命已經(jīng)無救,他死死抓著兒子的手說道:“戰(zhàn)兒,爹這是不行了,我死后,你馬上……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不,爹!求你別說這話,這……這倒底是誰干的?孩兒這就去找大夫來醫(yī)治您。”呂戰(zhàn)手忙腳亂地捂著父親身上正在冒血的傷口,哪知捂住胸口的,肚腹上的傷口血流得更快了,那么多的傷口,他只恨蒼天為何不讓他多長兩只手。
呂同輝瞪著兒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鄭重地叮囑道:“兒呀,聽爹一句話,千萬別為爹報仇。”
呂戰(zhàn)大惑不解:“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只是……爹不想讓你在這個呂府繼續(xù)待下去了。”呂同輝使勁喘了兩口氣,繼續(xù)囑咐道:“你走時,家里任何東西都可以不帶,唯一必須帶上的,就是南廂供堂里的那尊救苦救難恩仙的神位。那尊神像,我們呂家整整供奉了四代,從無間斷過。爹求你……以后無論你走到哪里,都要做到虔誠地給此神像上香,每逢曰虧月圓時,還得蔬果鮮肉不缺地供奉祭品……千萬……別忘了!”說完那話后,呂同輝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沒過,便氣斷魂散了。
想到這里,呂戰(zhàn)的目光從腳下移到南廂的屋子。那間屋子,本來是這小院里最好的一間,如今卻被呂同輝做成一間供堂,供奉著對他們呂家先祖有恩的上仙的神像。
他舉步來到供堂前,推開堂門。
供堂里彌漫著一股檀香味兒,堂中擺放著一張供桌,桌子正中央擺著一小尊神像,神像前擺著兩盆已經(jīng)干癟的蔬果。呂戰(zhàn)點燃神像前的香燭,兩豆火光映亮了堂上的雕像。
只見這尊神像高約兩尺,身披金縷道服。神像的雕塑造詣似乎很拙劣,神像人物的五官看上去竟是模糊不清的,只能隱約地辨清它有尖尖嘬起的嘴唇,耳朵也很大,唇邊兩綹胡須又細(xì)又長,看上去貌樣非常地奇特。
“這東西也配稱作上仙么?”呂戰(zhàn)瞪著那尊雕像,用十分不恭敬的語氣嘟噥道。
據(jù)父親的說法,貌似其曾祖在年輕時全家遭過一場災(zāi)厄,當(dāng)時正逢一個在蠻荒洞府中修行自稱是“上仙“的小神仙路過,出手化解了那場滅頂之災(zāi),所以自此以后,呂家人就把他當(dāng)成恩仙供奉了起來。
不過這段往事對呂戰(zhàn)來說不過是個久遠(yuǎn)的傳說而已,打從他懂事起,就對這尊相貌猥瑣的神像充滿了不屑。
但是礙于父親對它尊崇有加,每曰香火不斷,他也不好說什么。
如今唯一的至親之人父親被人害死,他頓然走入人生里最黑暗的時刻,看待事物也變得偏激而尖銳。
“上仙啊上仙,爹說你是我家的恩仙,能保佑我一家平安,所以我們呂家世代供奉著你,哪怕自己的生活陷于衣食無著的窘境,也是每月大魚大肉侍候著,一刻都不敢懈怠。可是你看看這些虔誠供奉你的人最終落得什么樣的下場?”
呂戰(zhàn)瞪著神像,咬牙切齒地痛聲道:“我們一家在呂府受盡欺辱,我已十五歲到了戴冠之年,可是體弱多病備受嘲笑,至今都一事無成。我娘年紀(jì)輕輕便被病痛折磨至死,我爹正值壯年時卻慘遭暗害,至今也不知兇手是誰!好像我們一家辛辛苦苦供奉你一生,最終也沒落到個好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