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了周曉川心里面的擔憂,老龜牛氣哄哄的說道:“嗨,這有什么好擔心的,不就是被掰成兩截了嗎?只要沒有被研磨成粉,我就有辦法將它修復還原!”
“你真有辦法將狴犴扳指修復?”周曉川急忙問道。
這事情關(guān)系到小黑是否能夠被治好,他沒辦法不著急。
老龜信心十足,高揚著小腦袋說道:“廢話,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睿智的風流文藝龜,怎么可能沒辦法?主人,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在這里給你立下軍令狀,如果到時候不能修復狴犴扳指,你就將我燉湯吃掉!”
在周曉川的印象中,老龜這貨雖然經(jīng)常惹事闖禍,但凡是答應下來的事情,還真沒有辦不到的。于是,他也就放下了心來。在收起了這半截狴犴扳指的同時,發(fā)自肺腑的沖童筱霏說了聲:“謝謝!”
童筱霏卻搖了搖頭:“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畢竟,你救了我的命。這半截扳指就算再怎么珍貴,也抵不上一條命。”此刻,她體內(nèi)的火毒雖然已經(jīng)被祛除,但體內(nèi)正氣也耗損了許多,沒說上幾句話,便有些踹不過氣了。
見此情景,周曉川沖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的身體沒有完全恢復,還是別說話了,先閉上眼睛休息會兒吧。”
“好。”童筱霏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或許是真的疲倦不堪,她很快便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口鼻里面?zhèn)鞒隽艘魂囕p微的鼾聲。
“噓,小聲點,別打擾了她休息。”
四周的人不僅自己屏息靜氣,還主動小聲提醒旁人,讓他們千萬不要驚擾到童筱霏的休息。
而這一刻,那些專業(yè)的消防隊也都已經(jīng)趕到了這里,正在對熊熊燃燒的大樓展開有條不紊的滅火工作。
幾分鐘后,袁煥山回到了周曉川身旁。
砂子和黑仔前往四周尋找馬修的同伙時,他也跟著一道去了,此刻正是有了發(fā)現(xiàn),趕回來匯報情況的。
在確定沒有人旁聽的情況下,袁煥山將自己跟著砂子、黑仔的發(fā)現(xiàn)講了出來:“周哥,我們在對面那棟樓的樓頂處,發(fā)現(xiàn)了襲擊縱火者的同伙。哼,那群混蛋真的是好興致,居然在樓頂處燒烤。”
說這番話的時候,他語氣冰冷,就差沒有咬牙切齒了。
周曉川點點頭,說道:“問清楚他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襲擊我們了嗎?”
“他們是英國的一個黑幫組織,正如你先前猜測的那樣,他們是沖著赑屃印章來的。你在漢諾威獸醫(yī)學院里面見到過的那兩人,一個被他們殺死在了樓頂處,另外一個則葬身在了這片火海里面……”袁煥山將他拷問出來的情報,向周曉川娓娓道出。
最后,他眼睛里面閃過一道殺機,沉聲說道:“周哥,你說這些人要怎么處置?依我看,干脆一刀殺了,來的干凈利落。”
“不妥。”周曉川在考慮了一下后,搖頭說道:“殺了他們并非難事,但是我們犯不著因為這些人渣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樣好了,把這些人交給霍蘭。我相信,霍蘭一定會替我們好好款待這些人的。”
“這個辦法好。”袁煥山眼睛一亮,說道:“霍蘭那個彪悍的老頭,可是有著聯(lián)邦憲法保衛(wèi)局探長的身份,正好可以用來對付這群混蛋。畢竟,這群混蛋在柏林鬧市區(qū)里縱火燒樓,其行徑跟恐怖主義也沒啥區(qū)別了,倒也不用擔心他會被旁人詬病是公器私用。”
到了最后,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相信,有德國暴力機關(guān)出馬,一定會給這群混蛋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美好’回憶!”
事不宜遲,他立刻走到了停靠在路旁的那輛奔馳越野車旁,向在車內(nèi)監(jiān)視馬修的馮天鶴轉(zhuǎn)達了周曉川的意思。
既是周曉川的吩咐,馮天鶴又怎么敢怠慢?當即掏出手機,撥通了霍蘭的電話,將這邊的情況以及周曉川的意思,簡明扼要的講了一遍。
“天鶴,你替我轉(zhuǎn)告宗主,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妥當?shù)摹!被籼m在電話里面信誓旦旦的打了包票。
十來分鐘后,三輛聯(lián)邦憲法保衛(wèi)局的車,疾馳到了此地。
在通過電話跟霍蘭確定了來人的身份后,周曉川他們將殺手馬修,以及在對面那棟樓的天臺上面抓到的中年男子等人,悉數(shù)移交給了聯(lián)邦憲法保衛(wèi)局。
毫無疑問,等待著這群人的,竟會是一場讓他們畢生難忘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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