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你沒搞錯吧。他可還只是個孩子。”周方同婆娘自然不肯相信。
“你個蠢女人知道什么?他若只是個孩子,能夠看我一眼,便知道我子女病了?能夠知道勇軍碰到了什么特殊的情況?這可是連周圍的鄰居都不知道的。”周方同說道。
“也許他聽那些從水庫回來的人說的呢?”周方同婆娘雖然已經(jīng)差不多相信了,但是嘴皮子依然很硬。
“讓他看一下,勇兵又不會少一塊肉。要是能成的話,那不更好?”周方同轉(zhuǎn)過頭又向張山海說道,“你別見怪啊。婦道人家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走,你幫我兒子看一下。”周方同拉著張山海便往里屋走。
里邊的屋子有些昏暗,床上躺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面色晦澀。張山海卻一眼便看到這男子身上依附的青灰色的煞氣。
“果然是犯了煞氣。陰陽萬物之理,皆惡極盛,當(dāng)其極處,火則焦滅,水則涌竭,金則折缺,土則崩裂,木則摧折;故既而未極則為福;已極,則將反而為兇。兇煞,克制我之兇星。兇煞入命,不是體弱多病,就是百事不順,也會對自己或他人會造成損害和痛苦。有兇就有吉,兇煞也有積極的一面。有的兇煞是權(quán)柄之星。要救人簡單得很,一個祛邪符就能夠?qū)⑺冗^來。不過,他去過的那個地方有些不簡單,這家伙要是還要去的話,只怕又會反復(fù)。你讓他佩戴上一個祛邪玉符應(yīng)該可以保其無憂。”張山海識海之中,劉道南開口說話了。
“小子,你若是不出手救這人,直接將他煉制傀儡,必然威力巨大。上一次打的那大野豬,只需要他一個人上就可以了。這煞氣對我們陰師來說可是好東西。你可千萬別信牛鼻子的話,那可真是太浪費了。”黃士隱也連忙說道。
“你,你怎么能夠如此邪惡呢?可別將小子教壞了。小子,你千萬別信這家伙的。你將他煉制為傀儡,實際上與殺生毫無二致。一旦殺了人,見了血,道心就會留下破綻,對于你的修煉極為不利。”劉道南說道。
“我就知道這老道會阻止,小子,沒關(guān)系,就是不將這人煉制成傀儡,我也有辦法利用這人身上的煞氣。你直接用鬼符去吸收這人身上的煞氣便是。”黃士隱說道。
“哼!”劉道南沒有說話,自然表明他對于黃士隱說的用鬼符吸取煞氣并沒有意見。陰陽師在對煞氣的利用這一方面確實做得比道士要好。
周方同見張山海半響也不見說話,以為對兒子的情況也是束手無敵,忙問道,“怎么樣?”
“確實是撞到煞氣了,不過這還難不倒我。”張山海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不溜秋的玉石來。上一次張山海身上帶著的鬼符被趙紅霞要了去,張山海沒有辦法只能再刻了幾個,可惜沒能夠找到厲鬼。所以鬼符一直空著。
張山海拿出鬼符才接近周勇兵的身體,周勇兵身體之內(nèi)的一道道灰色之氣慢慢地從身體里面散逸了出來,被張山海身上的鬼符吸收得干干凈凈。
煞氣吸收得越加厲害,漆黑如墨的鬼符的黑色顯得加深了幾分。里面還多了一絲絲青灰色的條紋。張山海知道這些便是煞氣轉(zhuǎn)化而來的。青灰色的條紋每增加一條,周勇兵身上的青灰色之氣便減少一分,臉色也開始慢慢變得紅潤。
周勇兵睜開眼睛,“嗯?感覺好了許多。”周方同與他婆娘這才喜笑顏開。
“小兄弟,這次真是多虧你了。沒想到你年齡輕輕地,竟然有這么強大的本事。婆娘,趕緊去做飯去,今天非得好好留下小兄弟在家里吃頓飯不可。”周方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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