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妹聞言點點頭,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我上去看看,說不定這小子在上面睡覺呢!”
張晚妹倒是不能像張山海那樣輕松地爬上去,從外面搬了一架梯子進來,然后慢慢地爬了上去,腦袋才從閣樓露出來,張晚妹便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將手里提著的馬燈往閣樓上一照。便看到侄子靜靜地躺在那里。
“在這里!在這里!”張晚妹大聲叫喊起來,“嫂子,快過來,快過來。”
何妮飛快的跑了過來,一腳將橫在房間里的長凳撞翻了都沒有感覺。
“在哪,在哪?”何妮激動地說道。
“嫂子,你快上來看看吧。怎么叫不醒呢?”張晚妹說道。
何妮慌忙爬到閣樓,由于何妮爬得急,閣樓有些搖晃,咯吱咯吱地響了起來。
“寶崽,寶崽。”何妮將崽抱在懷中,用臉貼了又貼,親了又親,“你個臭小子,可嚇死媽了。”
“嫂子,有些不對勁啊。山海咋就吵不醒呢?”張晚妹抓住張山海的肩膀,搖了搖,“山海,山海。快醒醒!”
但是張山海依然是軟綿綿地,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一般。
“寶崽,寶崽,快醒醒,快醒醒。你可千萬別嚇娘。”何妮急得淚如雨下。
可張山海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的手里還抓著那本破舊的老書,這個時候被何妮一搖,那本書掉落在閣樓的樓板上。但是并沒有引起貫注于張山海的何妮與張晚妹的注意。
“嫂子,先把山海抱到下面去。我去叫哥哥回來,然后再想辦法。”張晚妹說道。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將張山海抱到了樓下,放到床上。
“嫂子,你先別著急,我去叫哥哥回來。”張晚妹提著馬燈一頭鉆入如墨的夜色之中。
“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就是叫不醒呢?”張云陽眉頭緊蹙,一個川字浮現(xiàn)在他的兩眉之間。
“你快想想辦法呀!寶崽這是怎么了?”何妮說道。
“云陽,是不是撞邪了。我看讓張敬先看一下。”張山海的爺爺張毅成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老人家有不同的見解。
“爹,哪里有什么邪?分明就是封建迷信。”何妮作為大學生,這樣超自然的事情當然是不會相信的。
“頭發(fā)長見識短。山海沒病沒災的,睡覺了醒不過來,不是撞了邪那是什么?”張毅成很是生氣,胡子都氣得立了起來。
“婆娘,現(xiàn)在醫(yī)生一時半會也趕不過來,就算趕過來了,我們這里的條件,怕是對這種情況也沒有辦法。聽爹的,試一下,反正也沒耽擱什么。”張云陽小心勸慰著自己的婆娘。
這個時期很有意思,張毅成對于這個城里來的媳婦并不滿意。他們總是覺得這城里人靠不住,跟農民不是一路人。指不定哪一天回到城里去了。
何妮見丈夫如此一說,也只好點點頭。
若不是因為在前一天的喪禮上看到了張山海神奇的一面,或許張敬先未必會親自上張云陽家的門。不過一聽說是張云陽的兒子張山海睡不醒,立即趕了過來。手里拿著他最珍貴的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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