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難怪芬芬那么喜歡你,不用見面就知道人家想干嘛了。”紅姐下床走到吧臺那,拿起瓶酒倒了一杯,正要想喝的時候,想起大牛剛才說的叫自己不喝那么多酒,就把那杯酒放回吧臺上面了。
“你也真會說笑的,這也要看看對誰啊,還有就是你每次找我都是有事要我?guī)兔Φ牧耍憧纯茨且淮问遣皇堑模皇且規(guī)湍阏覀€什么酒店好一點的,就是要我?guī)湍惆才乓粋€好一點的公關(guān),快說吧,這次又要我?guī)湍闶裁窗。灰谖夷芰χ拢乙欢〞湍戕k好的。”江經(jīng)理還是那么的爽快的說。
這不單是因為紅姐是江經(jīng)理老婆的好朋友和老同學(xué),其中有一點就是紅姐和江經(jīng)理有過那么的一次1,夜,情。那次是因為大家喝了好多酒,后來才會酒后亂性的,當(dāng)然這件事情江經(jīng)理的老婆還不知道。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直說吧,我想要包你手下的一個人,你幫我安排吧,我過幾天就要回去,時間上不知道可以不可以配合一下。”這時紅姐拿著一杯水,坐著沙上。
這時,外面正好有人過來。
前面就是辦公大樓,小燕姐說不定就在那里,丁琴將手中的文件往包包一放,就向辦公室走去。
酒店大樓出奇的靜,偶爾在走道穿梭的人都會輕聲細(xì)語。這氣氛可真有點壓抑,不過大酒店都是這樣的模式,丁琴不可置否地苦笑一下。
“這些文件你檢查件你檢查了嗎?審核了嗎?”突然間,慍怒的責(zé)怪聲傳來,令丁琴停住了腳步。
“大廳中央的盆景是多大尺寸,正門兩邊的距離你有沒有去量過?”
“我給你什么尺寸你就畫什么尺寸,你有沒有去驗證過?要是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那你還做什么策劃,干脆做采購員啊。”
聽到這里,丁琴好奇地抬起頭望一眼門口貼的牌,原來是酒店的總監(jiān)。聽語氣,這女人不簡單。
“你不懂,或者不會,你可以問我。公司是給錢你們在這里學(xué)習(xí),是希望從我們這里出去的人,能學(xué)到東西。若然你們不是江總招回來的人,你們早就要滾蛋。”
“鐘小雨,我希望下次不在看到這種現(xiàn)象。重做,出去吧。”
“是,蕭總監(jiān)。”平淡的回答,似乎沒有因為對方的責(zé)備而出現(xiàn)膽怯或者怨恨。
緊接著,門被打開,兩個年輕的小女孩都是黑著臉走出來。被人罵,心情固然不好,但是有一個女孩子卻吸引了丁琴的目光。
充滿自信的眼神,確實給人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丁琴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小燕,我快要撐不下去了,那個死女人是變態(tài)的。神是她,鬼又是她。明明說要按照她給的尺寸去做,現(xiàn)在做出來了,又說我們沒有去審核。分明是看老板在,故意顯擺她那點本事。”拉一下小燕姐,這個女孩子憤憤不平說道,說完還不忘對著關(guān)上的大門做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