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輕柔的手掌,就像白玉雕琢的一樣,又仿佛一片浮云,輕輕的觸碰到趙如意的臉龐。
趙如意站立不動,甚至還微微的俯下一點身體,讓她觸碰的更加方便。
這個被陳寶琳叫做“芙麗雅”的漂亮女孩,依然閉著雙眼,用手掌一點點的觸碰趙如意的五官。
鼻子、眼睛、眉毛、耳朵,還有硬硬的胡渣……
芙麗雅露出溫柔的,欣喜的,好奇的笑容。
好像期待很久的心愿,終于完成了。
趙如意趁機(jī)更近的欣賞她。
雖然是沒有睜開眼睛的盲人,但她的美麗,依然如此圣潔,甚至可以說,不僅沒有失色,反而有一種甜美的,神秘的氣息。
而她的雙眼也沒有許多盲人那樣的凹陷或者烏黑,薄薄的眼皮和臉龐的其他肌膚一樣,是細(xì)膩的白色,就像頂級的絲綢和牛奶。
“還記得我嗎?”她嘟嘟嘴,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掌,抬頭面對趙如意的方向,問道。
趙如意很訝異一個盲人女孩能有如此的優(yōu)雅,雖然是歐洲女孩的長相,卻有著一種讓他這個東方人都心動不已的絕美身姿。
而這樣的絕美身姿,再如果配上一雙陳寶琳這樣的明亮眼睛,該是多么的……震天動地!
“不記得……”趙如意搖搖頭。
雖然對她有點眼熟,但實在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見過她。這種朦朧的感覺,就好像是回憶幾十年前的一個朋友的名字,始終隔著一層。
芙麗雅輕聲嘆息,遺憾的轉(zhuǎn)向陳寶琳,“果然已經(jīng)忘記了嗎?”
“芙麗雅,是我們用催眠手法,清除了一部分記憶。”陳寶琳收斂平時的活潑姓格,十分恭敬的說道。
她再看著趙如意,咬咬嘴唇,眼眸里閃爍著淺淺的光芒,“達(dá)琳,你記得你四年前游覽法國的盧浮宮吧?”
“四年前……”趙如意回憶起來,“四年前,我是來歐洲旅游過一次。”
“在盧浮宮,你遇到什么了?”陳寶琳進(jìn)一步問道。
趙如意使勁回憶,看看陳寶琳,再看看做出仔細(xì)傾聽姿態(tài)的芙麗雅,正想回答,又琢磨了幾秒。
“你曾經(jīng)見過我和芙麗雅,仔細(xì)想想,還能記起來嗎?”陳寶琳的聲音,帶著一點淺淺的磁姓,也帶著一些她不輕易表現(xiàn)的魅惑。
趙如意感覺到這是一定程度的催眠手法,但也沒有抵觸,沉浸到自己的回憶里,忽然砰的一下,腦海里就像炸開了一樣。
“是你……”趙如意睜大雙眼,看著芙麗雅。
他想起來了,當(dāng)時他一個人去盧浮宮玩,不知怎么的,就看到一個盲人女孩也在游覽,她沒有帶導(dǎo)盲犬也沒有帶盲杖,顯得很無助。
好像是她差點被人撞到,他過去牽手把她拉開,后來不知怎么的,也許是心情很好,就帶她一起游覽盧浮宮。
趙如意還記得,他給她講解那些畫,那些雕塑,雖然只是很粗糙的根據(jù)注解來隨便演繹,她聽的很認(rèn)真,似乎用想象力和趙如意的言語來彌補(bǔ)眼睛的缺陷。
就這樣,趙如意帶她“看”完了整個盧浮宮,出去就把她交給警察,然后就去了巴黎的其他景點。
這只是歐洲旅游的一個插曲,他根本就沒有在意,卻沒想到,那個女孩子,就是現(xiàn)在的芙麗雅嗎?
就是趙小寶和趙天越的媽媽?
“嗯。”芙麗雅點點頭。
趙如意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
經(jīng)陳寶琳激起的記憶里,他印象里那個盲人女孩確實挺漂亮,但現(xiàn)在的芙麗雅,漂亮的簡直像女神!
當(dāng)時自己帶著一點同情,還帶著一點好玩的心態(tài),仗著自己英語還比較流利,略微懂點法語,就給她講講盧浮宮里的東西……
“芙麗雅很少離開家族,她純潔的就像一片白紙,那次,是她第一次跟家族之外的男人接觸。”陳寶琳輕聲說道。
她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冒犯芙麗雅,但是芙麗雅的表情很平靜,略略泯起的嘴唇,還帶著一點堅強(qiáng)。
她陪著芙麗雅一起長大,感情之深是外人難以理解的,那次,她冒著風(fēng)險帶芙麗雅出來,去欣賞法國的藝術(shù)神殿盧浮宮,終于還是被家族發(fā)現(xiàn),她去抵擋家族派來的高手,等到擊退一撥人,就看到芙麗雅跟著一個少年在參觀盧浮宮,而這少年還在很耐心的給她講解一幅畫。
她從未見過芙麗雅有如此歡喜和愉悅的神情,緊緊拽著少年的手腕,抬頭仰望,就好像能夠真正的看到那幅恢宏的畫作。
作為芙麗雅的同齡人,作為跟芙麗雅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她知道,那一刻的芙麗雅,很開心。
所以,她就沒有打擾,一直到他們從盧浮宮出去,看到趙如意把芙麗雅交給警察,她再立刻過去,把芙麗雅接回來。
而那個時候,芙麗雅傾聽著周圍的聲音,雖然看不到,卻不斷的轉(zhuǎn)動腦袋,希望趙如意沒有走掉,那種依依不舍,陳寶琳現(xiàn)在都記得清清楚楚,想起來就覺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