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任嬌的老公不但長著胡子,右臉上還有老大一塊疤,足有酒瓶底那么大,凹凸不平色彩斑斕,實在是要多嚇人有多嚇人了。
以陳太忠的膽量,本來倒還不至于歧視她,但是剛才他打的念頭是讓這女人答應“一些事情”,想到這個,他心里登時就難受了起來。
完了,看都看過了,做的時候蒙住她的臉也晚了。
陳太忠不想讓這種惡心一直伴隨著自己,離開,要讓這個女人盡快離開自己!“好吧,任嬌,這事我答應了,條件嘛,要改……”
那老公身子一晃就繞過了大鍋,眼睛死死地盯著陳太忠,“什么條件?你就是我老婆的老公?”
賣鍋的老板本來低頭擺弄貨呢,聽到這么亂七八糟的關系,禁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登時倒吸一口涼氣,全身猛地哆嗦一下,慌不迭再次低下了頭,不過他整理東西的手,開始顫抖了。
陳太忠不搭理她,他甚至沒有勇氣再看她一眼,而是面對著任嬌,“就是這樣了,這次,我會開出新的條件。”
“你威脅我老婆做什么?”那老公似乎情商也不是很夠,惡狠狠地盯著他,隨即把右手搭在任嬌的肩頭,“老婆,馬上中午了,走,我請你吃飯,明天要考試了,下午咱倆一起復習。”
任嬌沒理她,而是用手一指一直大張著嘴巴的鄧超,“你,過來幫忙,把這個鍋弄到路口,快點,我們趕時間呢。”
“我?”鄧超愕然地點點自己的鼻子,“你是在叫我?”
“哪有那么多事,你想不想干了?我老婆的話也不聽了?”那老公怒斥他,“快點,還要拉走呢,馬上就該吃午飯了。”
鄧超愣了足有半分鐘,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下車來,上下看看陳太忠,嘴里輕聲嘀咕著,“太忠,回頭我要你好看。”
他惹不起自己的老板,而老板對他又實在不薄,只能把這口氣出在自己的同學身上了。
陳太忠哪里有心思理他?不過,這么一來,他對這女人的好感卻是增加了一些,“你倆等等再吃飯,我跟任嬌還有話說呢。”
有了鄧超的幫忙,陳太忠很快就把那個超級大鍋弄回了家,忙完之后,他拉住了任嬌。
“你這個老公,平時上課的時候,嚇到學生怎么辦?”
“她叫蒙曉艷,其實是個心地很好人,”任嬌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解釋著,“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想留在十中,是因為那里有她暗戀的人。”
“好吧,這個忙我?guī)退耍标愄尹c點頭,“只要你不要再讓她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看見她就堵得慌。”
“須彌戒不是那么好做的,所以,她要拿些錢出來,就一萬吧,我要的其實不多,”陳太忠也想買手機了,獅子大張嘴很正常,而且,這似乎也算不得要價太狠吧?
“而且,時間太倉促了,只能把你手上這個,做個分身了,”他認真地解釋著,“不過,這么一來,這倆戒指的使用壽命就縮短了,我盡力讓她那個戒指,能撐過明天晚上好了。”
“那我這個呢?”任嬌聽說戒指還有使用壽命,有點驚訝,她很喜歡這個戒指,雖說是殘次品,但對她而言,里面空間真的很大,平曰里出來的話,里面塞上十來八套衣服、化妝品、小零食什么的,實在是太方便了。
怎么會有使用壽命這么一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