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真的很難聽,不過,黑寡婦似乎造詣不高,聽不懂這個成語,她的臉色再變,“怎么,你還真的要趕盡殺絕么?”
“女人,你住嘴!”憋了半天了,陳太忠的乖戾之氣終于爆發(fā)了,手一抬,黑寡婦的嘴里就發(fā)不出聲音了,這不是點穴,而是仙家的“莫言術(shù)”。
看到昔曰的大姐頭嘴巴在那里一張一合,卻死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眾漢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甚至,連那個腿斷了的家伙,都嚇得牢牢地閉了嘴停止了哀嚎,這現(xiàn)象,真的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理解范圍。
下面,陳太忠所做的一切,更是讓他們畢生難忘。
“咳咳,”陳太忠輕咳兩聲,背轉(zhuǎn)雙手,臉上正氣凜然,正是領(lǐng)導(dǎo)做演講或者總結(jié)的那種派頭,“今天嘛,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個人呢……是非常遺憾的。”
“我做個總結(jié)吧,算是階段姓報告,”他的官腔還打上癮了,最近在東臨水,做類似報告的總是李凡丁,那家伙只會罵粗口,水平比他差多了呢,他心癢難耐很久了。
“你們犯了很多的錯誤,真的,錯誤實在太多太多了,當(dāng)然,最嚴重的錯誤,就是不該招惹到我,你們?nèi)堑闷鹞颐矗咳遣黄穑∷裕@是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嗯……”
“但是,我寬宏大量,我不計較,我都已經(jīng)打算給你們錢了,嗯,是三千,不是五千,”陳太忠正色解釋。
他正做著往曰最喜歡做的事情,在對手倒下后,蹂躪并且摧殘對方的意志,他非常喜歡這種感覺,而這種習(xí)慣,卻是讓他在仙界樹立了無數(shù)的不共戴天的仇敵。
“我真的打算給了,”他的神色很誠懇,但毫無疑問,他是在胡說,剩下的兩千,是買不起二十九寸彩電的,而且,他并沒有打算買二十五寸的電視來將就自己。
“但是,你們不珍惜這個機會啊,”陳太忠撇著嘴慢慢搖頭,他的表情,看起來相當(dāng)?shù)赝葱募彩祝安贿^就是個……還是未遂,我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三千,還少么?”
他使勁強調(diào)這個三千,當(dāng)然有目的,他只是想讓對手明確地感受一下,到手的鴨子飛走時的那份痛楚。
陳太忠明白,這種痛楚,并不會因為自己的離開,就隨之消散,這種悔恨交加的感覺,注定會成為這幫人在未來無數(shù)的歲月中,不可抹去的傷痛。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就算打斷你一條腿,你丫不過疼倆月,哥們兒要讓你以后想起來就疼,只疼倆月?你做夢吧!
“所以吧,我做的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真的,”陳太忠還在白活,他還沒玩夠,“比如說你吧,你給我當(dāng)老子……”
他的手一指那個斷腿的,“但你斷了腿,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生氣了,大家看,我是不是很講道理呢?”
看著眾人如喪考妣地一聲不吭,一點配合演出的意思都沒有,陳太忠有點不滿意,終于決定:這個游戲,就玩到這里好了,凡人就是凡人,蹂躪起來,一點都不好玩嘛。
“好了,你斷胳膊,我不喜歡你抱著膀子的樣子,”陳太忠走到光頭面前,出手如刀,兩條血淋淋的膀子登時跌落在地。
奇怪的是,那光頭的斷臂處,卻沒有怎么流血。
“你喜歡被人騎,”陳太忠一指黑寡婦,他臉上的笑意,讓女人情不自禁地縮做了一團,“那好吧,我?guī)湍氵@個忙。”
女人大大的眼睛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不過她說不出話,而陳太忠就跟沒看到一樣,你牛逼嘛,還不想放過我?哈,正好,我還不想放過你呢。
下一刻,周邊幾個漢子腦中同時出現(xiàn)了一個無法抑制的念頭,大姐頭,黑寡婦……我們要上你啊。
看著眾人一擁而上,黑寡婦轉(zhuǎn)眼就被按在了床上,陳太忠哈哈大笑,衣袖一抖,二層小樓,登時有一面墻壁不翼而飛。
塵土飛揚中,他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空中只留下一句話,“哼,居然敢把我當(dāng)作情商低下的花癡,這梁子咱們結(jié)定了,這事啊,沒完!”
其實對他來說,這事已經(jīng)完了,但陳太忠是什么人?給人添堵,他是一等一的人物,嗯,你們慢慢地提心吊膽去吧。
說句良心話,從某些角度上講,陳太忠被眾仙家合力打到人界重生,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家伙做事實在太促狹了。
隨著墻壁倒塌的轟然巨響,那幾個按住黑寡婦的混混如夢方醒,“啊,我在做什么呢?”
迎接他們迷茫目光的,是墻外來來往往的路人,“靠,這里什么時候也開始[***]了?不是說這里是客運辦買下的么?”
有人直勾勾地看著春guang外泄的黑寡婦,“好像……好像拆遷辦的在……想要那啥那個漂亮房東?”
“哪兒呢?哪兒呢?”這話一出口,四周登時圍上來百八十個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