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方曉和喬雅丹走后,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一個提著公文包,穿著米色職業(yè)套裙和黑色長筒絲襪,年約三十歲的女人,敲開了酒店套房的門。
“小曼姐,你來啦。”
“小可,你約我到這里來干什么。”被許可稱為小曼姐的女人環(huán)視了一下套房,問道:“昨晚住在這里?”
“嗯,隨便坐。”
小曼姐放下公文包,脫掉女士小西裝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她里面穿的是紅色絲質(zhì)襯衫,胸前鼓漲,曲線驚人。
許可嘖嘖稱贊,說道:“小曼姐,等你以后有了孩子,這胸口怕是用絲帶都勒不住了。”
“干嘛要勒?”小曼姐用纖纖玉手捻著胸前那顆本就壓力很大的紐扣,對前拉了拉,笑著說道:“女人的職位,是和這對軟肉的尺寸掛鉤的,再大幾分,說不定我就能當(dāng)律師事務(wù)所的合伙人了。”
“你都和Peter訂婚了,他是你們事務(wù)所的合伙人,你是她未婚妻,也算是合伙人了。”許可打開冰箱,拿了一瓶果汁,遞給她,說道:“什么時候辦婚禮?”
“再過陣子吧。”小曼姐在沙發(fā)上坐下,說道:“他是他,我是我……”
她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用力抽了抽鼻子,然后帶著笑意問道:“小可,剛才還有誰在這里?”
許可裝鎮(zhèn)靜,說道:“沒有誰了啊,就我一個人。”
小曼姐吃吃發(fā)笑,她站起來,繞著客廳走了半圈,然后進(jìn)了臥室,很快又走了出來,嘖嘖有聲的說道:“收拾的挺干凈,可是小可,你太嫩了,忘記把窗戶打開了,男女歡-好之后,屋子里會有股特別的味道,一聞就聞出來了。”
許可咬著牙齒,給了她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撒嬌道:“小曼姐姐!”
“呀呀呀,小可長大了,成女人了。”小曼姐不吃她的撒嬌,追問道:“什么時候交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沒男朋友。”許可用手掌心敲了幾下額頭,說道:“我昨天晚上頭腦發(fā)熱,稀里糊涂的就來了這里。”
小曼姐大為震驚,走過來抓著許可的雙肩,問道:“你被人了下藥了?!報警了沒有?”
“不是不是,我昨晚清醒的很。”許可見她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是我主動來酒店的,這房間也是我開的。”
“嚇?biāo)牢伊恕!毙÷阋娝裆绯#闪丝跉猓瑔柕溃骸澳悄阏f什么頭腦發(fā)熱,稀里糊涂。”
許可撇著嘴,猶豫了一會,才說道:“小曼姐,我現(xiàn)在心亂的很,想找個人聊聊,我跟你說了,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
“小可,我是律師,保密是基本的職業(yè)道德,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和我簽個委托人協(xié)議,談話內(nèi)容受法律保護(hù)。”
“那倒不用。”
許可拉著小曼姐的手,一起坐回沙發(fā),她踢掉拖鞋,盤膝坐在上面,猶豫了一會,才說道:“小曼姐,你猜的沒錯,我昨晚是和一個男生在一起,可是……可是……和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生。”
小曼姐正拿著果汁瓶準(zhǔn)備喝,聞言手一緊,果汁從瓶口噴射而出,撒了一地。
“你說什么?”她把果汁瓶直接丟掉,轉(zhuǎn)頭問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許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昨晚我和另外一個女生一起,陪一個男生滾床單了。”
小曼姐盯著她猛看,看了半響之后,才去拿紙巾擦手,一邊擦一邊說道:“小可啊小可,你可真夠開放的啊!比我都開放,居然陪人玩雙飛。”
“小曼姐,別說的那么難聽嘛。”許可抱著她的手臂,說道:“我都說了是頭腦發(fā)熱,一時糊涂。”
“你糊涂什么呀糊涂!”小曼姐用食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昨晚是第一次吧?”
許可嬌羞,輕輕點了點頭。
“你個死丫頭,怎么這么輕易的就把第一次送出去了,而且還是和別的女人一起,也太丟人了!”小曼姐數(shù)落了她幾句,然后脫掉高跟鞋,和她面對面的盤膝坐著,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許可嘆了口氣,探身從茶幾上拿過手機(jī),艸作了幾下,遞給她,說道:“小曼姐,你先看看這個,然后我再解釋。”
小曼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接過手機(jī)一看,是個視頻文件,于是點了播放。
視頻不怎么清晰,背景音也很嘈雜,開始還不停的晃動,過了十幾秒之后,畫面才穩(wěn)定住,鏡頭對準(zhǔn)了一個舞臺,上面站著一個男生和三個女生,其中就有許可。
“這是暮色酒吧?”
“嗯。”許可介紹道:“這昨晚我到那邊去玩,這個視頻是我臨時讓阿達(dá)幫忙拍的。”
“你以前不是很討厭那個酒吧么?”
“那都是好早以前的事情了。”
兩人說話之間,視頻里的那個男生開始蹦蹦跳跳的彈著吉他唱歌,小曼姐聽了一會,說道:“節(jié)奏不錯。”
“嗯。”
這個視頻,正是昨晚方曉在酒吧演出的實況,許可偷拍了之后,沒有告訴任何人。
小曼姐聽完喬雅丹的表演后,點評道:“這個歌很一般,太老氣了。”
“昨晚寶叔對這首歌的評價最高,他說這是借了經(jīng)典歌曲《夜來香》其中的兩段,然后重新演繹出來的,心思巧妙,屬于大師手筆。”
“是么?”小曼姐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對音樂不太懂。”
接著就是許可的演出,小曼姐只聽了一半,就抬眼看許可,說道:“小可,你唱的真好聽,這是什么歌?”
“你先看完吧,然后我再講給你聽。”
小曼姐于是不再說話,埋頭看完視頻之后,把有些發(fā)燙的手機(jī)放回茶幾,說道;“我看完了,你可以說了。”
許可于是就把昨晚在酒吧的事情說了一遍,她說的很慢,但是很有條理,也很詳細(xì)。
“昨晚你的第一次就是獻(xiàn)給了這個方曉?”
許可咬著指甲,輕輕點頭。
“就因為他很快寫出來了四首歌?”
“是五首。”
“好吧,就因為他寫出來了五首歌?”
許可先是嗯了一聲,然后馬上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哎,小曼姐,我也說不清是為什么,就稀里糊涂的來這里了。”
“你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