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兩人走出商場,才發(fā)現(xiàn)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喬雅丹掏出手機,看了看預(yù)報,說道:“臺風(fēng)要來了,晚上有大雨,要不你先回學(xué)校吧。”
方曉前世在深圳呆了多年,知道四月很少有臺風(fēng),就算有,威力也比較小,他看著霓虹燈映照下并不密集的雨幕,說道:“反正是坐地鐵回去,雨大雨小都一樣,我去酒吧呆一會,先熟悉熟悉工作環(huán)境。”
“那好吧。”
喬雅丹表白之后,也不管方曉接沒接受,沒有一點羞澀和尷尬之態(tài),很干脆的挽上了他的手臂,在路邊的便利店買了把雨傘,然后湊在一起,朝酒吧走去,一邊走,一邊介紹道:“酒吧每天晚上七點營業(yè),十二點打烊,你要是只當(dāng)樂手的話,可以來晚一點,因為客人基本都是附近工作的白領(lǐng),他們一般八點多才下班,九點之后才是客流高峰。”
方曉嗯了一聲,問道:“酒吧就你一個服務(wù)員?”
“還有一個,叫陳素,她也是兼職的,剛生了小孩沒多久,最近上班來的比較遲。”
“酒吧的樂隊和歌手呢?”
“等會我介紹給你認識。”喬雅丹側(cè)頭看他,提醒道:“他們水平都很高,你等會不要表現(xiàn)的太自傲。”
“我像自傲的人么?”
喬雅丹抬手在他面前打了兩個響指,說道:“你不像,你就是!”
這是昨天的梗了好不好……
“你真了解我!”
“了解的還不夠。”喬雅丹用手臂輕輕蹭了他一下,建議道:“要不晚上你別回學(xué)校了,咱們找個酒店,好好了解了解?”
方曉聞言驚訝,低頭看她。
“呆頭鵝!瞧你那色迷迷的樣子。”喬雅丹大笑,她輕盈的跳過一團積水,嘻笑著說道:“是你脫光了讓我了解,不是我脫光了讓你了解。”
方曉招架不住,苦笑道:“說好了不準(zhǔn)調(diào)-戲人的。”
“那是你說的,我沒答應(yīng)。”
方曉覺得喬雅丹頭腦有點脫線,但是和她在一起,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輕松自在感,或許是因為她活力四射的熱情,或許是因為她直爽不做作的態(tài)度,又或者是因為她身上那股如春曰陽光一樣燦爛的正能量……
兩人回到酒吧,剛剛好六點半,沈叔已經(jīng)不在了,吧臺后面站著一個大約三十余歲,穿著黑色酒吧制服的男子,他正在和一個頭戴著小圓帽,背對著門口的客人聊天,沒有看到沈叔。
“阿達哥。”喬雅丹向男子揚了揚手,然后和那個戴著小圓帽的客人打招呼,說道:“寶叔。”
“丹丹啊,今天怎么上班來的這么晚?這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fēng)。”寶叔年紀(jì)不小,似乎超過五十歲了,他看著兩人挽著的手臂,問道:“這個靚仔是誰啊?”
“沈叔給我放了兩小時假。”喬雅丹松開方曉的手臂,介紹道:“這是我男朋友,方曉。這是寶叔,薩克斯和爵士鼓的大行家,這是酒吧的調(diào)酒師,阿達哥。”
“寶叔,阿達哥。”
阿達很和善的笑著對著方曉點了點頭,他頭發(fā)很長,扎著男士馬尾,很潮。
“丹丹找到男朋友了啊,真不錯,是該有男朋友了。”寶叔身材微胖,慈眉善目,觀之可親,他打量了一下方曉,笑瞇瞇的說道:“小伙子挺帥氣的,和丹丹是同學(xué)?”
“他和我一個學(xué)院,學(xué)音樂學(xué)的。”喬雅丹搶著介紹了一句,然后拿過裝著舊鞋子的購物袋,說道:“方曉,你在這坐一會,我到后面去換衣服。”
她走了之后,方曉問道:“沈叔呢?”
“沈叔回家去陪他女兒了。”阿達從吧臺下拿出一個只剩下三分之一容量的酒瓶,說道:“方曉,沈叔說你過幾天來這里上班,那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我先請你喝一杯。”
“喲,埃德拉多爾波本桶十年陳釀。”寶叔看著那琥珀色的酒瓶,眼睛一亮,說道:“這可是好酒。阿達,你反正不喝酒,不如給我來一杯,我陪小方喝。”
阿達笑了笑,拿過來兩個玻璃杯,放了幾塊冰塊,倒了兩杯酒,他的動作很優(yōu)雅,手很穩(wěn),輕點了兩下,就倒好了酒,兩個杯子里的容量幾乎一模一樣。
寶叔是個愛酒之人,他不等阿達收好酒瓶,就迫不及待的把兩杯酒拿了過來,遞了一杯給方曉,然后捧著酒杯,嗅了一下,陶醉道:“香啊!很久沒有喝到這么好的酒了。”
“這種高度酒,你不能多喝。”阿達收好酒瓶之后,說道:“酒吧已經(jīng)兩三年沒有來新同事了,今天我是看在方曉的面子上,才讓你喝一點。”
“我知道,我知道。”寶叔有些無奈的擺手,然后舉起酒杯,對方曉說道:“小方,今天托你的福。來,來,嘗嘗,這是單一麥芽蘇格蘭威士忌,由世界上最小的酒廠釀造,口感醇厚,有力量感,是威士忌中的精品。”
方曉抿了一口,他很少喝酒,不懂品鑒,入口之后,只覺得熱辣辣的,度數(shù)比普通洋酒要高,除此之外,什么感覺都沒有……
“小方來這里上班,做什么工作?”
“我是來面試做木吉他手的。”方曉放下酒杯,說道:“但是面試之后,沈叔沒說讓我具體做什么,就讓我過幾天來上班。”
寶叔拖長音哦了一聲,轉(zhuǎn)頭問阿達:“曹昆要走?”
“昆哥怎么會舍得走。”阿達用雙手撐著吧臺,笑著說道:“沈叔說你們幾個老家伙太憊懶,翻來覆去的就會搞那些老歌,所以找方曉過來,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喲呵!”寶叔夸張的打量方曉,說道:“這么說,小方你很有本事啊?來來,咱們好好聊聊,讓我看看你準(zhǔn)備給我們這些老頭子什么顏色。”
然后他端著酒杯,一邊慢慢品嘗,一邊和方曉侃音樂,只說了一會,方曉冷汗都下來了——要是侃吉他,或者侃樂理,方曉還能支吾一番,可是這老頭跟他談80年代的流行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