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高楓這么多年一直堅(jiān)持幫他,而且現(xiàn)在還要幫他一起去美國,運(yùn)回二伯的骨灰,他的心中,只覺得這輩子可能都還不清這份人情了。
“何叔,你別這么說,雖然我可能不是你們家傳的弟子,但我畢竟得益于八極拳,是八極門的一份子,為門中的前輩的事,出一點(diǎn)力,也是我分內(nèi)的事。”
高楓知道何新華的想法,只得輕聲安慰道。
“好,大家都是習(xí)武之人,那些客套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小高,我要回去和家里人說一下,接下來的事,就麻煩你了。”
何新華也知道,自己欠的這一份人情,不是幾句客套話能說的,只能看以后怎么能盡量的幫回他,也不再多說,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好,何叔,你去準(zhǔn)備一下吧。”
高楓點(diǎn)了點(diǎn)頭。
把證件給了高楓,何新華便匆匆的離開了茶室,何新華離開了,高楓也就沒有了呆下去的理由,打了個電話給顧笑蓉,讓他幫忙辦理機(jī)票的事情之后,他便也轉(zhuǎn)身離開茶室。
何新華是第一次出國,他必須要去找人辦理簽證。
好在他已經(jīng)不再是七八年前的那個學(xué)生哥,而是一個鼎鼎大名的青年企業(yè)家了,加上何新華在華天市的人脈,也相當(dāng)不錯,很多人都認(rèn)識他,在奔走了大半天之后,何新華的簽證便直接的辦理了下來,只剩下等待那邊審批,大概也就兩天左右,就能徹底的辦好了。
給何新華辦完簽證,高楓回到了綠茵雅苑,一個人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
綠茵雅苑的房子,梅若華沒有說要收回去,高楓也沒有說要搬,便一直都維持了現(xiàn)在的這樣的狀態(tài)。
“若華,你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情,不能完全怪我,我當(dāng)時也是身不由己!”
“周文正,你別和我說這些,我只知道,我姐臨死的時候,她是多么的不甘!”
“…………”
高楓躺在床上,腦子里思緒萬千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從客廳里傳來了一個吵雜的聲音,把他的思緒,從一片雜亂和悲哀之中,叫了回來。
周文正?
這個名字,怎么好像這么熟悉呢?
對了,這不是上次那個他酒樓開業(yè)還曾經(jīng)親自到過場的那個銀行分行的行長么?
高楓猛的一下從床上翻起了身來,沖向客廳。
但是在沖到客廳門口的時候,他不由得又有些猶豫了,梅若華和那個周文正明顯是認(rèn)識的,他們似乎在說什么事情,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一件很隱私的事,他現(xiàn)在出去會不會太過冒突了?
“你講一點(diǎn)道理好不好?你以為這么多年,我不內(nèi)疚,我不痛苦嗎?”
就在高楓這一猶豫間,客廳里忽然傳來了周文正近乎咆哮的激烈的聲音。
“你痛苦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讓你痛苦了嗎?我讓你內(nèi)疚了嗎?你是活該!”
梅若華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激動了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種高楓從來沒有見過的尖銳和激烈。
一直以來,梅若華在高楓的面前,都是非常的溫和恬淡的印象。
即便那次她的大哥作出那樣過份的事情,她已經(jīng)非常的氣憤和著急了,她也沒有如此的激動。
感激到兩人之間火藥味上升,高楓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決定走出去。
“梅姐,你回來了?”
走到客廳,高楓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臉紅脖子粗,頭發(fā)有些斑白,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周文正,以及臉上帶著一絲冷酷的神情的坐在另一邊冷目相對的梅若華,微笑了一下道。
“小楓,你怎么回來了?”
梅若華完全沒有想到高楓會回在這里,聽到高楓的聲音,臉上瞬間露出一絲慌亂的神情道。
旁邊的周文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錯愕的神情,臉上青白一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低下了頭。
“我剛剛回來不久,剛在床上躺了一會,聽到你們說話的聲音,就出來看一下,周行長,你也過來了?”
高楓笑了一下,順便向旁邊的周文正打了個招呼,雖然他對他印象談不上好,但是上次他的酒樓開業(yè),他親自到場祝賀,而且對他的態(tài)度非常的和藹,也對他談不上什么惡感。
至于梅若華和他兩人之間的事情,他還不清楚真相,也不能夠妄作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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