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噬血劍君那血紅的雙眸極度不甘地朝著聶麟幾人逃躥的方向看了一眼,幾乎目眥欲裂,最終還是不甘地轉(zhuǎn)過身,帶著一股詭異的血影,向著叢林的另一個方向迅速隱匿退走。
就在這兩道詭異的身影離開那附近的時候,這時幾道身影如疾風(fēng)一般迅速趕了過來,是三名青衣老者。
他們到了跟前之后,看著方才戰(zhàn)斗時留下的痕跡之后,一位青衣老者皺起眉頭,道:“這種破壞力,劍豪才能做到,究竟是什么人潛伏在這里殺害那些孩子!”
另一位青衣老者道:“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恐怕會有大麻煩,你我的職責(zé)便是監(jiān)察,但是現(xiàn)在卻被人乘機而入,到時各大勢力責(zé)問陛下,我們也不好交待啊!”
“繼續(xù)嚴密搜查,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痕跡,此事有蹊蹺,老夫懷疑是監(jiān)察者當(dāng)中有殲細,故意給陛下找麻煩來的!”為首的那位青衣老者說罷之后,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再次帶著三人繼續(xù)朝著那噬血劍君逃跑的方位追去。
叢林另一處,聶麟帶著三人逃了一段之后,他感覺那怪人沒有再追來之后,這才緩緩?fù)A讼聛怼?
只是他才靜下來以后,就感覺一股氣血在體內(nèi)翻騰,忍不住噴了口血,旁邊的洛昌寧大驚,道:“聶兄弟,你受傷了?”
聶麟深吸了口氣,平息了下之后,才擺手道:“剛才那人劍豪的實力,我這不過是受他那血色劍息引動了體內(nèi)的氣血一時沒有平息下來,調(diào)息一下就沒事了!”
楊宇強、柳逸營與洛昌寧身上都有傷,相比之下,洛昌寧的傷勢稍輕一些,聶麟見三人的傷勢,必須要調(diào)理,便道:“剛才那人自稱噬血劍君,你們可聽說過其來歷?”
三人茫然搖頭,洛昌寧道:“我們從未聽說過這么一個人,但如此兇殘的一個人怎么會跑進了這有皇家侍衛(wèi)把守的獵場中來,確實讓人心中起疑!”
楊宇強道:“那這比賽,我們還繼續(xù)嗎?”
聶麟看三人的傷勢,道:“你們還是出去吧,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噬血劍君沒有再追殺我們,但是這叢林之中若遇上其它人,你們身上有傷,恐怕那些人會對你們不利!”
洛昌寧卻道:“我還撐得住,這點傷算不了什么!”
聶麟看向楊宇強二人,道:“讓我奇怪的是,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碰到唐家、葉家等世家,以及其它幾個宗門的人,如果這些人誰都不服誰的話,必然不會組成團隊,如果在一起的話,以他們的進度,應(yīng)該不會這么長時間還未與我們相遇!”
洛昌寧道:“我與唐家和葉家的人一起進來的,他們確實沒有在一起,至于宗門的人我也沒有看到過,會不會是那些人所在的方位先遇到那噬血劍君,遇難了?”
楊宇強道:“我覺得不會,我們既然能夠在那噬血劍君手中逃脫,那么其它人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傻,況且一行進來的人當(dāng)中,如果那怪物殺一人必定會驚動其它人的,否則我們怎么可能會逃脫,除非他們運氣不好,直接撞到那個怪物手上!”
聶麟不再想這些,道:“你們兩個傷勢較重一些,還是立即出去吧,這叢林之中有監(jiān)察者,如果遇到其它人為難你們,你們可以直接向監(jiān)察者呼救,想必那些人不會不理的!”
“這叢林之中有監(jiān)察者?“洛昌寧三人吃了一驚,洛昌寧道:“既然有監(jiān)察者,那么他們怎能會將那么一個噬血的怪物放了進來,任由那怪物殺了那么多的人,否則他們怎么向皇帝陛下和外面各大勢力的人交待!”
聶麟突然道:“連這種重大紕漏都會發(fā)生,那說明監(jiān)察者也并不是鐵板一塊,心思估計也各不相同,也許是有人想讓各大勢力發(fā)難時,由皇帝來背這個黑禍!”
“那這豈不是成了針對這項比賽的陰謀?”楊宇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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