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墨靈繼續(xù)說道:“其二則是觀其畫風(fēng)。明代《畫史繪要》曾評價道‘董其昌山水樹石,煙云流潤,神氣俱足,而出于儒雅之筆,風(fēng)流蘊藉,為本朝第一。”
說著,她便指著古畫上道,“你看這些山水樹石,的確有種飄渺若仙境的感覺,唯一的缺點,便是少了那種大家的筆墨之韻。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證據(jù),證明它絕對不是出自董其昌之手。”
待到墨靈將那證據(jù)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趙卓是聽得連連點頭,雖然只是鑒定一幅畫,但是其中透露出的學(xué)識涵養(yǎng)卻不是常人能及的,墨靈應(yīng)天地而生,果然聰慧過人,非普通人能比。
這時,羅教授也終于抬起頭來,朝著童博說道:“這溪山垂釣圖,我從未聽說過,不知這畫是從哪里來的?”
童博便說道:“這幅畫是我一個朋友在改建老宅時從墻壁里發(fā)現(xiàn)的,他老家祖上是海市人。”
這話一說,崔世煙眼一亮,小聲道:“老羅,董其昌的祖籍在明代華亭,也就是現(xiàn)在的海市,莫非這是他所作的,后來流傳到坊間的作品?”
羅教授微微蹙起眉頭,沉吟道:“這畫紙是宋代的一定沒錯,也符合明代畫家多喜歡用宋紙的特點。這幅畫的畫風(fēng)也很符合董其昌的風(fēng)格,其以書法的筆墨修養(yǎng),融會于繪畫的皴、擦、點劃之中,因而他所作山川樹石、煙云流潤,柔中有骨力,轉(zhuǎn)折靈變,墨色層次分明,拙中帶秀,清雋雅逸。”
“對啊,我看這畫卷上的山水樹石,也確實是古風(fēng)濃濃,不過就是拿不準,所以才把你這尊大佛請來。”崔世煙說道。
童博一副讓他人占了便宜的表情,大為惋惜的道:“要不是我那朋友急著要錢,這畫往拍賣會上一遞,那可價值翻數(shù)倍。”
羅教授便朝著崔世煙點點頭,示意這的確是副真跡,崔世煙臉上頓生喜色,笑道:“那童兄,我們這就去把手續(xù)辦了,立刻全款支付。”
見到崔世煙真的要買這幅贗品,趙卓連忙說道:“師哥,這幅畫真的是贗品!”
此時崔世煙正領(lǐng)著童博朝外走,聽到趙卓第二次說出贗品這話,童博臉色一沉,狠狠瞪了趙卓一眼,朝著崔世煙道:“崔館長,你是故意的吧?你這師弟三番兩次說這畫是贗品,你是覺得我童博好欺負是吧?”
崔世煙也是一臉的不解,這畫除了由陸云海這個鑒定師做出了鑒定外,可是經(jīng)過他和羅教授兩人的鑒定,可謂是釘上板的事情,是絕對的真品。
他朝羅德文望了一眼,羅德文倒是對趙卓十分欣賞,畢竟這么年紀輕輕就對古錢有著很深的研究,實屬難得,便和顏悅色的說道:“你說這是贗品,那么假在哪里?”
一聽這話,一直沒說話的陸云海發(fā)出一聲嗤笑聲:“莫非你堂堂的大學(xué)教授,鑒定幅畫還要征求自己學(xué)生的意見?真是讓人大開了眼界啊。”
羅教授能夠不恥下問,趙卓十分感動,聽到陸云海嘲笑,忍不住冷哼一聲道:“陸先生,那要是陸先生鑒定的這幅畫是贗品,那是不是也讓人大開了眼界呢。”
陸云海沒想到這個毛頭小子敢反過來諷刺自己,遂冷笑一聲道:“小子,做人要有自知之名,古玩界最多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初學(xué)者。我陸云海可是堂堂的二級鑒定師,我鑒定出是真品的東西,還能因為你這小子的一句話變成假的?”
“萬事沒有絕對,陸先生可是自信得過頭了。”趙卓淡淡的說了句,朝著崔世煙道:“師哥,在明清館的展廳區(qū),有一個專門陳列古籍的柜子,在里面有一本明末的讀本,名叫《靜夜雜談》。”
“《靜夜雜談》?”崔世煙稍稍思索一下道,“我沒有太大印象。”
“崔館長,你是想把我當猴耍是吧?這畫,你買不買就一句話!”童博毫不客氣的叫嚷道。
“這……”崔世煙也有點犯難,一個是羅教授的學(xué)生,一個是業(yè)界有名的古玩商,究竟該信哪一個才好?
卻聽趙卓不慌不忙的道:“剛才師哥也說過,真金不怕火煉。在我所說的這本《靜夜雜談》的第七十二頁上,便有這幅畫是贗品的鐵證。”
“什么?”這話一說,四個人都吃了一驚,趙卓不但說了書名,居然連頁數(shù)都說了出來,如果這是撒謊,那也太大膽了,但是如果不是撒謊,那這所謂的鐵證又是什么?
“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所謂的鐵證是什么!”陸云海重重的哼了一聲,“還請崔館長把這本書拿來給我們好好看看。”
童博嘴角勾起冷笑,他很明白陸云海的為人,如果那本書上沒有所謂的鐵證,陸云海肯定會把這崔館長和羅教授罵得體無完膚,而且這事情要傳出去,肯定是一個大笑話。
崔世煙自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姓,卻聽羅教授語重心長的道:“老崔,這可是價值一百萬的東西,你可得想清楚。但是我相信,我這學(xué)生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
崔世煙深深的看了趙卓一眼,又看了羅教授一眼,轉(zhuǎn)身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