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婉晶又有了笑意,歪著頭,饒有興趣道,“這么肯定是這兩個人中的一個?”
“猜的。”趙虎臣淡淡道。
“你猜對了。不過不是李神武,要是他知道了的話恐怕我們現(xiàn)在就不是坐在這里聊天了。”石婉晶搖搖頭,苦笑。
趙虎臣挑眉,坐在沙發(fā)上,后背靠著沙發(fā),手指摩挲著滾燙的茶杯,輕聲問,“他怎么知道的?”
“那天,你在我房間里。”石婉晶的臉頰飛起一抹暈紅,很快消失不見。
趙虎臣皺起眉頭,心情不算愉快,李青城在他未來的布局中是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人物,從他看到這個年輕男孩身上無限的潛力開始時就已經(jīng)被他安排進(jìn)了一張很隱秘的關(guān)系網(wǎng)中,這個就算什么都不做未來三十年靠著父親的余蔭都注定在長三角擁有強(qiáng)大話語權(quán)的男孩經(jīng)過打磨和培養(yǎng)完全是另一個大梟,他跟石婉晶的事情是迫不得已,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現(xiàn)在眼看之前所做的一切培養(yǎng)都有付諸東流的可能。
“不過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暫時壓下去了,青城心里肯定有芥蒂,但這需要你自己去處理,我是他媽,出了這檔子事他本能地對我有抵觸,你去說話可能還會引起反彈,但沒辦法,你是男人,就要你出面擺平。到不是說他會去跟李神武說這事,那孩子沒那么幼稚,但既然你想要他繼續(xù)把你當(dāng)尊敬的趙哥看待,自然要消除他心里的疙瘩。”石婉晶平靜道。
“這像一個媽說的話?”趙虎臣錯愕道。
“別告訴我你對青城這么上心只是為了對得起我給你那幾萬塊錢的工資。”石婉晶冷笑。
趙虎臣揉著下巴,瞇起眼睛笑道,“那我應(yīng)該有什么心思?”
“你自己有數(shù)。我不管,反正跟著你比跟著李神武有好處。”石婉晶平靜道。
“要我不是那個殲夫也就算了,可我偏偏就是那跟他媽上床的殲夫,你讓我去跟他說,怎么說?你信不信見了面我們什么都不做就要先打一架?”趙虎臣道。
石婉晶皺眉道,“別殲夫不殲夫的,難聽。”
趙虎臣看了一眼時間,淡淡起身道,“他快下課了,我先回去考慮考慮這件事情。否則真要打架。”
石婉晶沒表態(tài)。
趙虎臣沒走向門口,走到石婉晶面前,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這朵江蘇省最美的花臉蛋抬起來面對著自己,“怕過沒有?”、石婉晶拍開趙虎臣的手,撇過頭去。
“這事我會處理,雖然有點措手不及但還能應(yīng)付,你別插手了。另外,李神武那邊隱瞞不了多久的,早做好準(zhǔn)備。”趙虎臣淡淡道。
“做準(zhǔn)備,做什么準(zhǔn)備?”石婉晶問。
“當(dāng)初決定跟你上床了,就要在這種時候站在你面前,咋的了,你還覺得我會孬種到躲你的身后去靠你做擋箭牌?”趙虎臣說完扭頭就走。
石婉晶坐在沙發(fā)上,木然良久。
在車上,趙虎臣一邊開車一邊撥出了一個號碼。
“媚娘,你猜對了,她的床果然不是那么好上的。”趙虎臣苦笑。
“被李神武發(fā)現(xiàn)了?”蘇媚娘的語氣平靜,沒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
“不是李神武,但比他更棘手一些,是李青城,而且她的反應(yīng)很奇怪。”趙虎臣淡淡道,看著一輛熟悉的車子和自己擦肩而過。
“李青城?她兒子?什么反應(yīng)?”
趙虎臣淡淡地說了一遍,盡量不添油加醋。
“你以為石婉晶真的是一個花瓶?她二十年前能看重李神武這支誰都沒發(fā)現(xiàn)的潛力股而且堅持下來了本就需要大心機(jī),大毅力,我跟她做了幾十年的閨蜜,能給你的評價也不過三個字,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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