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思也不希望把楊采薇和那個危險的家伙單獨留下,于是就沒有拉著哥哥下去,她和剩下的人很快便下樓伴隨著節(jié)奏極鮮明的鼓點混進人群。
無論是蔣思思,周柒柒,還是墨姐,都屬于極標致的美女,這樣的女人熱舞起來總歸能夠讓人賞心悅目的,特別是被拉下樓去的墨姐,極嫵媚的她在這種場合下更是游刃有余,她和蔣思思的貼身熱舞搶走了所有人的眼球,原本就沸騰的舞池內(nèi)更加瘋狂,無數(shù)的雄姓牲口都像是聞到了腥臊的貓一樣竄了過來。
“我們也下去走走吧。”楊采薇對趙虎臣道,實際上是坐在沙發(fā)區(qū)內(nèi)的高大青年始終都讓她坐立難安,巴不得早點離開的她理所當然地找一些看起來并不那么合適的借口。
趙虎臣當然不會有異議,點點頭,兩人起身離開。
目送著兩人的背影離開,高大青年的手指緩緩敲擊在杯沿上,喝過一杯的紅酒再也沒有了味道,感覺索然無味的他將酒杯放在茶幾上,站起身來雙手抱胸,站在欄桿旁看著從一樓的樓梯口下來的楊采薇兩人。
楊采薇的情緒并不高。
“雖然把一個人的煩惱說出來就變成了兩個人分擔一份煩惱會輕松許多這樣的話都被人說爛了而且很庸俗,但我覺得有的時候這句話真的很實用。”趙虎臣淡淡道,聲音不算高,卻足以讓身邊的楊采薇聽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楊采薇瞥了一眼趙虎臣,心不在焉道。
“你就差在臉上寫上本姑娘化身暴龍凡人勿近了。”趙虎臣淡淡道。
“有那么夸張嘛!”楊采薇哭笑不得,原本布滿陰霾的心情卻神奇地好了許多。
趙虎臣輕輕一笑,卻也不回答,只是站在楊采薇的身邊,身體靠著墻壁,周圍人來人往,年輕的女人年輕的男人,身邊有伴兒的則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懷里的人身上,沒有伴兒的則一雙眼睛始終在掃視人群,震耳欲聾的音樂,不遠處舞池內(nèi)洶涌的人潮,黑暗氣息彌漫,人類的負面情緒就像是一張貪婪的無限延伸的網(wǎng)在這個狹小卻相對無限的空間內(nèi)緊緊抓住所有人的心臟。
抬起頭,看著布滿密宗團的天花板中央巨大的激光燈,周圍一圈圈正在閃爍著的霓虹燈,整個一樓被黑暗淹沒只有頭頂?shù)撵挪薀舨拍軌驍D出一點點的光芒,微微瞇起眼睛盯著那凝聚一點的光芒,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趙虎臣卻有一種如魚得水般的自然感覺。
“喂,你有朋友嗎?”楊采薇撇過腦袋,從側(cè)面看著趙虎臣,問。
“朋友?如果你是的話,算有吧。”趙虎臣淡淡道。
“別敷衍我,在說了,我可是你的老板!不過話說回來,有時候還是沒有朋友比較好呢,像你就很輕松,不像是我們,每次見面大家都是笑容滿面樂呵呵的,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人和人的心就隔了一堵墻呢,以前我還以為是我的問題,后來我爸爸才告訴我,原來那是因為大家都長大了。誰不為自己活呢。”楊采薇低落道。
“并不是富人的社交圈子里才充滿銅臭味的,更多時候窮人之間的交情更加脆弱,經(jīng)不起金錢和利益的推敲,更何況相比富人,窮人之間更加直接和赤裸,失去了那一層遮羞布,連虛與委蛇也懶得做。誰也沒有資格嘲笑誰。曰子平淡是真,這句話沒錯,但說回來,如果能夠衣食無憂誰又愿意為了生計而卑躬屈膝,這些都只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做作。”趙虎臣淡淡道。
“或許你說的也對,就像是樓上那些人,大家看似是朋友其實誰不是為了利益而來的?沒有背景沒有實力的連我們這個圈子都進不來,學校里天天都有人巴結(jié)著想要進我們這個圈子,但誰會把他們當人看,有時候不愿意,但也不得不這樣去做,只是有的時候想想真的很厭煩,所以我就和你一起下來了,我不想和他們虛偽下去了。”楊采薇嘆了一口氣,低聲道。
正如她所說,每個圈子都有屬于自己的法則,無所謂善良與邪惡,這本身就是人和人之間相處的最根本真諦,利益的結(jié)合。
在舞池里,人群中正以極其風搔的舞姿勾動起所有雄姓牲口嚎叫的蔣思思卻一眼瞥見了一樓角落楊采薇和趙虎臣兩人正靠在一起說話,驚訝的她抬起頭,卻見到自己的哥哥正站在二樓的欄桿,表情略有些深沉。
蔣思思退出了舞池,狠狠推開幾個企圖占她便宜的大叔之后跑上了二樓。
“哥,你怎么能讓他們兩單獨下去!”蔣思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自己的哥哥什么都好什么都完美,但就是在處理感情方面的事情時有些優(yōu)柔寡斷,特別是面對楊采薇時,蔣思思好幾次建議自己的哥哥用點手段把兩人的關(guān)系確定下來,但他卻始終沒有理會,現(xiàn)在蔣思思還真有點悔不當初,早知會有趙虎臣這么大一個變數(shù)出來當時就應該不顧一切地幫哥哥把兩人的關(guān)系給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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