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黃啟發(fā)!”電話那頭響起黃啟發(fā)的聲音。
趙越連忙說到:“你好,黃先生!我是趙昊的哥哥趙越,前幾天我們通過電話”。
黃啟發(fā)說道:“哦,你好!趙先生,你到紐約了嗎?”
“是的,我現(xiàn)在在大使館門口!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趙越問道。
黃啟發(fā)說道:“你等一下,我馬上出來”說完掛了電話。
過了兩分鐘,趙越看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出現(xiàn)在大使館門口,連忙下了車朝他走去。
趙越快步朝前走去,“是黃先生嗎?我是趙越,你好!”
黃啟發(fā)一臉嚴(yán)肅,握著趙越的手搖了搖說道:“你好,趙先聲,你總算來了”,他從口袋里套出一張名片遞給趙越道:“這是警察局劉易斯探長的名片,他是個華裔,他就是你弟弟案子的負(fù)責(zé)人,我跟他打過招呼,你到了以后可以直接去找他,他會帶你辦理相關(guān)手續(xù)的”。
趙越雙手接過名片說道:“謝謝你,黃先生!”
黃啟發(fā)搖了搖頭說:“這是我的工作,好了,我還有些工作要做,就不陪你去了,如果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請隨時打我的電話。”跟趙越握了握手,轉(zhuǎn)身走了。
跟劉易斯聯(lián)系的很順利,在他的幫忙下,手續(xù)很快辦完,臨走的時候,趙越手捧著弟弟的骨灰盒問道:“劉先生,我弟弟真的是注射過量毒品而死的嗎?”
劉易斯欲言又止,趙越見狀連忙說道:“劉先生,看在同是華人的份上,請告訴我真相!”又從旅行包里拿出一疊鈔票和一個古樸的令牌塞在劉易斯的手里:“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這個令牌是我的信物,如果你或者你的后人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只要拿著這個令牌去中國湘省岳州零縣找我,我或我的傳人必定為你解決一切麻煩”。
劉易斯看著這一萬美金和那個古樸的令牌,收了起來,嘆了口氣說到:“好吧!據(jù)我們初步調(diào)查,你的弟弟同學(xué)和老師都反映他是個好學(xué)生,平時也沒什么不良嗜好,從我們在現(xiàn)場勘察的情況和對尸體的初步檢驗來看,你弟弟是自己注射過量毒品而死,尸體上沒有搏斗的痕跡,但是,尸體雙手手腕處的部分皮膚被灼焦了,還有被捆綁的微弱痕跡,根據(jù)我的判斷,你弟弟生前應(yīng)該是被人捆綁,并且被電擊過。正當(dāng)我們要對尸體進行進一步解剖分析的時候,我受到來自FBI的阻力,他們的說法是你弟弟是一個販毒案的關(guān)鍵線索,要帶回你弟弟的尸體進行進一步調(diào)查,過了一天,送回來的是你的弟弟的骨灰,你知道對于FBI,我們無能為力”。
趙越的嘴唇在顫抖,臉上的肌肉在扭曲,這是憤怒到極點的表現(xiàn)。突然,他神色一變,紐頭往馬路對面的一輛汽車看了一眼,沉吟一下對劉易斯說道:“我們被監(jiān)視了,別往馬路那邊看!對不起,劉先生,由于我的原因,讓你處于危險的境地,我很抱歉!為了你和你的家人的安全考慮,我建議你馬上帶著你的家人暫時去中國避一避,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了再回來,你看怎么樣?”
劉易斯慌張的說道:“真的要這樣嗎?”
趙越嘆了一口氣說道:“FBI是什么德行?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放心,到了中國,你去武當(dāng)山找青松道長,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等事情結(jié)束了,我會打電話通知你”
劉易斯說:“好吧,我馬上回家收拾行裝定機票”。
趙越說道:“為了防止意外,我送你們上飛機吧!”
杰克載著趙越和劉易斯一家三口朝機場駛?cè)ァ=芸嗽诤咧瑁w越閉著眼睛躺在靠背上,劉易斯神色緊張,他太清楚FBI的手段了,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放自己離開美國,并且不會讓自己把他們的丑聞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現(xiàn)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個神秘的老鄉(xiāng)身上。還有那塊令牌!難道他是來自中國某個神秘門派的高人?三歲的兒子劉華瞪著大眼睛問他媽媽琳達:“媽媽,我們要去哪?”
琳達摸了摸劉華的小腦袋回答道:“我們要去中國,你爸爸就是在那里出生的,那里小朋友都是和你一樣,長著黑頭發(fā),黑眼睛!”
劉華張開小嘴:“嗷!是嗎?太好了!”
趙越突然睜開眼睛大吼道:“杰克,加速,快!”
杰克本能地猛踩油門,車子瞬間象利劍一樣串了出去,只聽見“砰”的一聲響起,左后方一輛汽車駕駛室車窗玻璃出現(xiàn)一個小孔,司機栽倒在方向盤上,汽車失去控制,撞上了旁邊一輛車上,頓時交通秩序一片混亂。
“趴下!杰克靠邊停下!”趙越繼續(xù)吼道。
“你們趴在車上等我,不要起身,不要下車!”趙越剛一下車,一枚狙擊步槍子彈帶著強大的動能直奔他的眉心而來,他伸手將子彈拍飛,一步跨出消失在原地。
狙擊手在馬路對面樓頂上剛扣動扳機,卻見出租車瞬間加速,低聲罵了一句:“見鬼!”,車子卻靠邊停下了,而里面的人都不見露頭,這時,副駕駛室的那個中國人卻下車了,狙擊手一陣欣喜,先干掉你再說,對準(zhǔn)那個男人的眉心開了一槍,預(yù)料中的腦袋開花,腦漿飛濺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那個男人就像拍蒼蠅一樣把子彈拍飛了,他以為自己眼花了,伸手揉了幾下,再看時,那個男人卻消失在瞄準(zhǔn)鏡里。突然,長期處在危險邊緣造就的生物本能告訴他背后有危險,他不動聲色,正準(zhǔn)備朝旁邊滾去,因為那樣他可以很順利地抽出手槍或匕首。一只大手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脖子,他只來得及轉(zhuǎn)頭看一眼,就聽見喀嚓一聲,是自己脖子斷裂的聲音,黑暗已經(jīng)吞噬了他的意識,正是那個中國男人,他這么出現(xiàn)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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