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下棋的人?”羅伯森似乎還并不理解楊政的話里的含義,眼里全是迷茫的重復了一遍。
“不錯,你的每一個做法,都決定于持有你的人,而我,恰恰很理解他的想法!”楊政的臉上出露出了一絲的落漠,他雖然說自己是一個下棋的人,但是其實他知道,到現(xiàn)在為止,他也和羅伯森一樣,還只是一個棋子,最多就是他是棋盤里的那只車,而羅伯森是那只卒。
“我明白了!”
羅伯森嘆了一口氣,深深的凝望著楊政,“謝謝你告訴我答案。”
“不客氣,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你這幫了我這么多,該說謝謝的人,其實是我。”楊政微微一笑,舉了舉杯,“再次祝你在回到美國之后,在公司一切順利!”
“謝謝!”
羅伯森眼神復雜的望了一眼楊政,望著臉上全是帶著真誠的笑容的楊政,他忽然有一種感覺,也許,自己還是小看了眼前的這個人,自己這輩子,也許此刻正面臨著一個極其重要的選擇!錯過了這一瞬間,自己將失去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機會!
但是這樣的念頭,終究只是一閃而逝,并沒有在羅伯森的腦子里生下根。
…………“你怎么什么也沒有問他呢?”
從飯店出來,目送羅伯森驅(qū)車離去之后,方敏立即便著急地對楊政問道,“好不容易他愿意出來一趟。”
“你覺得能問出什么來嗎?”
楊政微笑著望著方敏反問道。
方敏頓時啞然,好一會才道,“可是……不管他肯不肯說,好賴我們也試一下啊。”
“既然已經(jīng)明知問不出來,無用功還是不做的好。”楊政笑著搖了搖頭,“更何況,有的時候,不說的,比說的,更有真實姓。”
“什么意思?怎么感覺,好像這么深奧啊?”方敏疑惑地望著楊政。
“沒什么。”楊政搖了搖頭。
“你不著急嗎?怎么看你什么都沒有問出來,還好像一點都不著急,不失望?”方敏也沒有追問下去,但看到楊政似乎一點都沒有失望的神情,忍不住地問道。
“著急有用嗎?失望有用嗎?”
楊政抬起頭,仰望著如同一張巨大的黑幕一般的夜空,眼里流露出一絲落漠,其實,剛才從羅伯森的目光和神情表現(xiàn)之中,已經(jīng)知道了很多事情,事實上,有很多的事情,正如他剛才的話里所說,不說的,有時候比說出來的更真實,更加的有用,經(jīng)過嘴里說出來的,很多時候,都是經(jīng)過了大腦的加工多多少少有些失真的,甚至是完全誤導出來的,而通過眼神和臉部表情等表達出來,卻永遠都是誠實的。
剛才羅伯森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他的心理活動,他不會說出保羅的有關(guān)事情,但是他的表情卻也告訴了楊政,保羅這次在香港,真的費了很大的心力,他下午的那個估計,成為事實的概率,又增加了幾成。
“可是……”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楊政的臉上落漠的神色,方敏覺得,心中也跟著升起了一股疼痛的感覺,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低下頭望著地面。
“你現(xiàn)在是回去嗎?回去的話我們一塊走吧。”
楊政回過頭,看了一眼低頭看著地面的方敏,笑道。
“我先不回去,你先回去吧!”
方敏抬起頭,看了一眼楊政,咬了咬牙,在這一刻,她的心中已經(jīng)下了一個決定,放棄這個非常難得的和楊政獨處,單獨和他一起回家的機會,再去上次那個酒吧,希望看看能不能遇到金斯,問出點什么來。
“那好,我先回去了,晚上出去,你自己要小心點,有什么事就打我手機。”楊政看了一眼方敏,也沒有多說什么,點了點頭說了些普通的關(guān)切地話,便轉(zhuǎn)過頭離去了。
在目送楊政坐上一輛出租車離開之后,方敏也立即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往上次那個酒吧方向而去。
…………“三野,JIMY!今天的情況怎么樣?”
“非常理想,幾乎完全在昨天我們的預計之中。”
保羅的別墅之內(nèi),所有的一切,都和往曰沒有什么區(qū)別,東西的擺設還是如往曰般的簡陋,環(huán)境還是如同往曰一般的幽靜,唯一變化的,便是空氣中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更緊了,每個人的臉上的神色都變得緊張了起來,尤其是保羅,幾乎神經(jīng)一直都是繃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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