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fù)崎_她,直視著她的眼睛,正想用嚴(yán)肅的語氣告訴她什么,安心受不了我的目光,眼神立刻轉(zhuǎn)到其他地方去……
就在我正要開口的時候,安心忽然尖叫了一聲,臉色原本那種羞澀的紅暈瞬間褪得干干凈凈,一張臉變得慘白。眼中充滿了莫名的恐懼,嘴巴輕輕張著,目瞪口呆看著我們左側(cè)的一個噴泉后面。
我立刻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卻只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好像一閃就消失在了酒店的一排棕櫚樹之后。
我奇怪道:“怎么了?”
安心呼氣急促,幾秒鐘後,她才緩緩定下神來,咬了咬牙,隨即嘆息後:“沒什么,好像是我看錯了。”
“你看到什么了?”我皺眉。
“沒什么,我看錯了。”安心臉色還是有點白,但是已經(jīng)好了一些了。
我沒有再問什么,笑道:“好了,這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這里治安未必很好的。”說到這里,我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安心是什么人?以她的身手,尋常幾個大漢都奈何不了她,她還怕什么治安不好?
安心咬牙退后兩步,然后跑上了車,汽車發(fā)動。然后安心的腦袋從窗口伸出來,對我高聲道:“陳陽,說好了!我會去中國找你的!我會讓你知道,那不是什么小女孩的浪漫幻想!不是幻想!!”然后一溜煙汽車就開跑了。只留下一路隱約的“不是幻想”這四個字。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心情異常復(fù)雜,隨后搖搖頭,走進酒店。
我心里忐忑不安回到房間,楊微早就起來了,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袍,好像剛剛洗過澡的樣子,頭發(fā)還有點濕漉漉的,看見我走進房間,她立刻站了起來,緩步走到我面前,輕輕摟住我的脖子,然后在我的嘴上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脖子上的吻痕——那是我昨晚留下的。心里涌出一股柔情,柔聲道:“我出去了一會兒,你沒擔(dān)心吧?”
楊微笑得很殲詐,那種典型的“楊微式”殲詐微笑立刻把我心里的柔情全部沖跑了。
我頭皮發(fā)麻,立刻就聽到她說:“親愛的,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呢?”
她似笑非笑看著我:“開來,這次你又若上了一個麻煩啊!一個很可愛的麻煩,不是么?”
我長大了嘴巴看著她,半天才苦笑道:“原來你又知道……這次你又再我身上偷偷裝了什么小玩具?”
楊微搖搖頭,笑道:“自從我成了你的女人後,我就不再對你那么做了。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的。”她伸出手指,輕輕撫mo我的嘴唇,低聲道:“不過我剛才在陽臺上,卻看到了樓下的那一幕哦。”
我趕緊道:“你別胡亂想什么,事情……”
“不!”楊微輕輕靠在我懷里:“親愛的,別解釋,我相信你。”她好像低聲自言自語一樣:“這個世界上,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呢?”
盡管我感動萬分,但我還是堅持把晚上的一番遭遇告訴了楊微——尤其是和約翰戴普這個洛克家族的人物的相遇重點訴說了一遍。
楊微靜靜聽我說完,笑道:“親愛的,我倒是覺得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那個洛克家的賭王先生,洛克家族現(xiàn)在和我們沒有利益沖突,就算有沖突,那也是他們和麥克之間的問題。我倒是認(rèn)為你應(yīng)該擔(dān)心一下我們可憐的安心小妹妹啊,她可是一個真正的天真可愛的天使啊。”
說完,她臉上帶著戲謔的微笑,看著我。
不過我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了,和楊微在一起這么久了,我已經(jīng)找到了不少對付她這種小狐貍的辦法了。
我走上去,臉上堆出一臉邪惡的微笑,用力把她從沙發(fā)上提了起來,然后堵住了她的嘴——用我的嘴去堵。
在賭城休息了三天,我已經(jīng)漸漸把從紐約帶來的那種陰霾一掃而空。這些天我充分得到了休息,一直以來,我腦子就好像有一根彈簧被拉得太直了,而彈簧拉直拉得久了,久難免會失去彈姓。所以我最近常常會感到身心疲憊。這幾天得休息對我來說是非常需要得。我重新變成了那個精力充沛天不怕地不怕的陳陽了。
我老老實實的休假,沒有再去招惹任何麻煩,我沒有和麥克的聯(lián)系,就算在賭城,我也沒有再和高胖子那幫人見面——倒是楊微很不忿那天我在高胖子的賭場被他們看不起,說要找上門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卻被我攔住了。
盡管我一心想過幾天安穩(wěn)曰子,但是意外的變故卻總是會找上門來。
在第四天,我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音後,我打開房門,漢森站在門外。
“有人找你,老板。”
我朝他身后看去,立刻就看到了一個老熟人——安良!
安良此刻已經(jīng)完全不是我腦子里一想知道的那個沉著穩(wěn)重的模樣了,他胡子拉碴,滿臉焦急,那一向筆挺的西裝都好像是幾天沒有換過了,襯衫領(lǐng)子已經(jīng)扯開,就連眼睛里都充滿了血絲。
他推開漢森,走到我面前,用一種嘶啞焦急的語氣道:“陳陽,你知道安心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么?該死的!她不見了!!”
我手里的香煙立刻掉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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