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骨毒刃!
……
江南來到地窖外面的時候,東方已經(jīng)魚白,而下了一夜的大雪也已經(jīng)停歇了。
放眼望去,積雪有一尺厚,整個農(nóng)場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雪景當(dāng)中,樹上掛著冰錐,樹下偶爾有幾只小兔子跳過,絕美的景色正應(yīng)了一句老話:瑞雪兆豐年。
不過,江南并沒有心情去欣賞景色,他心里有太多的疑問要詢問艾麗莎了。
“呼!”
他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又愜意地呼了出來,然后拔腿就向自己的窩棚走去。
可就在這時候,維蘭小姐,羅拉,還有十幾個打手恰好從主人莊園的方向轉(zhuǎn)過來,跟江南打了個照面。
“羅迪,你這個賤種居然在這里?”
羅拉一見江南,驚訝了半晌,她忽然指著江南的鼻子大叫道:“羅迪,你這個賤種,本小姐讓你在七點之前殺完十二頭生豬,你殺完了嗎?就敢在這里閑逛偷懶?”
“淡定,淡定……”
“淡定你個屁呀!”羅拉叫罵道:“不用說啦,你這個賤種肯定沒有完成工作,你等著,我這就去檢查你的成績,我昨天說過的話一定算數(shù):你少殺一頭豬,我就打你二十皮鞭,少兩頭,我吊死你,少三頭……我,我就把艾麗莎也給吊死!”
“好吧,好吧,歡迎檢查工作,尊貴的羅拉小姐!”
江南無所謂地兩手攤開,反正他已經(jīng)殺完了十二頭生豬,隨便羅拉怎么檢查!
江南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可羅拉卻來了精神,她瞄了一眼維蘭小姐,忽然捂住了嘴巴,“哎呀,小姐您看羅迪這賤種的樣子,他恐怕少殺了不止三頭肥豬呢?這可怎么辦?我沒說他少殺四頭,五頭肥豬之后該怎么懲罰他呀!”諂媚地撣了撣維蘭大衣上的雪花,“小姐您說……要是羅迪少殺了四頭肥豬,我該怎樣懲罰他呢?”
“賤丫頭,滾去自己想,老娘沒時間管這些!”
啪,啪,啪!
維蘭看上去非常煩躁,不但破口大罵羅拉,還抽出了皮鞭,照著羅拉的臉蛋就是三鞭子。
“是,是,羅拉這就自己想……”
羅拉捂著臉上的鞭痕,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但很快,她就自作多情地笑了笑,“嘻,有了!要是羅迪少殺四頭,我就剁掉他四根手指,少五頭,剁掉他五根手指……要是羅迪的十根手指都不夠剁,我呀,就接著剁艾麗莎的手指!”
說話的時候,羅拉不敢去看維蘭的臉色,一雙怨毒的大眼睛死死盯住了江南。
顯然,她把挨鞭子的怒氣,都發(fā)泄在了江南身上。
這時候,維蘭的隊伍里還有一個陌生人,這人不忿羅拉的小人模樣,怒道:“好惡毒的手段!維蘭小姐,這就是你們農(nóng)場管理奴隸的方法嗎?這根本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嘛!”
說話這人穿著一身白圍裙,頭戴油布帽子,背上還斜挎著一包各式各樣的廚刀,顯然他是一位刀工廚師。
江南忽然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好吧,好吧,江南忽然想了起來;還記得尤里安的故事嗎?吟游詩人在講完故事之后,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跳了出來,宣稱自己‘解剖一頭黃牛只要半個小時’,結(jié)果被吟游詩人好一頓嘲諷,成了太陽城居民近曰來的最大笑柄。
那壯漢,就是這人。
“老娘怎么管理奴隸,還不用你來多嘴!”
維蘭橫了一眼壯漢。
這壯漢也瞪了一眼維蘭,兩人氣鼓鼓的,都沒有再次理會對方。
這時,隊伍已經(jīng)來到了豬圈附近,維蘭大聲喊道:“所有殺豬的奴隸,都給老娘我滾出來!”
老天啊!維蘭這母老虎居然在親自叫我們起床?!
窩棚里的奴隸就像是打了雞血的青蛙,不過十幾秒鐘的時間,六十五個殺豬的奴隸就沖到了維蘭面前。
維蘭好像沒有心情說廢話,隨手指了指壯漢,“這人叫‘尤迪’,是一個馬馬虎虎的刀工廚師。現(xiàn)在,尤迪要在你們當(dāng)中挑選幾個擅長刀工的奴隸,幫他做一些事情,誰覺得自己的刀工夠好,夠快,就站出來,老娘有獎賞!”
“尤迪?難道是帝國四大刀工名廚之一,半個小時就可以解剖一頭生豬的尤迪?”
“天啊,您就是尤迪先生,我的父親曾經(jīng)親眼見過您解剖生豬,你,你……選我吧!”
奴隸們激動的語無倫次!
各行各業(yè)都有自己的傳說,毫無疑問,在殺豬的奴隸看來,帝國四大刀工名廚之一的尤迪,就是傳說中的偶像!
不過……
帝國四大刀工名廚之一,來維斯特農(nóng)場要殺豬的奴隸做什么?
江南正在出神地想著,這時候,羅拉舉起了皮鞭,怒道:“羅迪,別傻看了,尤迪先生要挑選的是刀工最快的奴隸,你還沒有資格!走,帶本小姐去檢查你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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