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很享受地在窗口微笑致意,他伏在沈昆耳邊吹氣道:“聽見了么?沈昆,你始終不如我!”
配合著二少爺,其他長老也湊了過來,“沈昆,你剛才的架勢呢?要跟我們拼命的威風(fēng)呢?在二少爺面前,這些都哪去了?我告訴你,沈家實(shí)力至上,今天你敗了,就永遠(yuǎn)敗了,一輩子都注定是個(gè)廢物!”
重傷的鐵和尚掙扎著爬起,“沈仲,你想要我們父子的命,老子給你就是了,何必……”
“你給我閉嘴!”沈仲一手抓著沈昆的頭發(fā),一手指著鐵和尚,“失敗者,沒有資格在這里討價(jià)還價(jià)!我就是要拿沈昆展出,就是要羞辱他,我就是要告訴所有人,沈昆是個(gè)廢物,永遠(yuǎn)也不如我的廢物!”
“好啦,好啦,不就是展出嘛?和氣生財(cái),和氣生財(cái)……”
沈昆光棍地嘿嘿一笑,還是那雞婆羅嗦的樣子,“老兄們,開個(gè)價(jià)吧,我想活命,需要付出什么代價(jià)?”
“想活命?可以啊!”
沈仲抓起了沈昆的手掌,狂傲道:“想活命,就用你臉上的血,在這浮屠塔的外墻上寫下一句話——洪熙二十五年臘月初三,我沈昆,敗于沈仲之手!”
“他奶奶的,不能寫!”鐵和尚大吼,“臭小子,你要寫了這話,這輩子就別想抬頭做人了!”
是死在這里,還是留下一輩子恥辱的大字?
無論選擇那一種,都是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大大的虧本啊!
“算了,義父,做生意就是有賠有賺,今天咱們輸了,總得留下翻本的本錢啊!”沈昆抹了把臉,掌心一片殷紅的鮮血,“有本錢,我們才能從頭再來,賺更多的錢,等有了錢,貧僧就開兩家少林寺,一家開武館賺錢,一家……”
干,這小子又溜號了!
鐵和尚哭著想!
“都住手!”
就在沈昆要寫下恥辱大字之時(shí),大廳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急促的大喊!
來的是一個(gè)身披金色鎧甲的中年武士,他手里高舉著一封信,目光陰冷,“諸位長老,家主已經(jīng)知道這里的事情了,讓我問你們幾句話!”
家主?
對了,家主就是九州沈昆的父親,沈浮屠!
沈昆縮回了手,有點(diǎn)摸不清這個(gè)武士的來意,可隨著武士手持家主信箋出現(xiàn),長老們統(tǒng)統(tǒng)跪了下來,就連趴下的孫長老也掙扎著調(diào)整姿勢,勉強(qiáng)算是趴跪下來。
“家主請說!”長老們紛紛低頭。
“家主要問的第一句話,你們在這里商量放逐沈昆,經(jīng)過他老人家的同意了么?”武士冷冷地問。
“這……”長老們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沈仲開口道:“父親已經(jīng)閉死關(guān)療傷一年了,入關(guān)前,他將家族大事委托給諸位長老,那諸位長老當(dāng)然有資格放逐沈昆!”
“好,這第一句話算你回答的不錯(cuò)!”
武士怒視著沈仲,“但你給我記住第二句話:家主明令,從今天起,任何任何人討論放逐沈昆之事,違令者,立刻逐出沈家!”
干!
原來沈浮屠已經(jīng)閉關(guān)療傷一年了,長老們開會放逐自己,并不是他的意思!!
難怪沈家人對九州百般羞辱,他父親也沒站出來說一句話呢!
沈昆打心眼里松了口氣,可他心里還有點(diǎn)詭異的感覺……
說來奇怪,看沈浮屠在閉關(guān)中緊急傳令的樣子,他對九州沈昆還是不錯(cuò)的,可在九州沈昆的記憶里,竟然完全想不來沈浮屠曾經(jīng)做過什么,又對自己說過什么,甚至,他沈浮屠長什么樣子都想不起來了!
兒子竟然忘了親爹的容貌!?
沈昆越想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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