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特別的快活,以前你就算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么多話的。”許洋不肯放過任何挑戰(zhàn)的機會。
“行了,行了,你個臭洋洋又來了。你正經(jīng)一小會也不行嗎”晨姐自然不甘示弱。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無拘無束的說笑了,跟你說實話洋洋,我一看見他,就感覺與其他人不一樣。我的眼光還真是沒錯吧。”
“當然了,一見鐘情么。”洋姐沖她做了一個鬼臉,回頭對我道,“不過,你這個小弟我認定了,以后有什么事找到姐姐一定沒二話。要是晨晨欺負你了,姐姐也給你做主。”
“行了,都是你欺負我們兩個。看我不會說話,小誠又小,還不任你捏來捏去的。”
我這時只覺得心里一片祥和,有這樣的兩個姐姐真好。
平時就是在家里,爸、媽對我自然是很好,可是也沒有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我多想兩位姐姐能永遠這么陪著我,聽她們斗嘴也是一種幸福。
“對了,你小子說學習成績怎么樣,該不會是個繡花枕頭吧。”
“也還不錯吧,成績算挺好的了。各科成績也都不錯,就是英語口語和聽力差了些(這可不是特異功能一個子就能改變的),現(xiàn)在考大學是要聽力的。”
我謙虛地道,不過要是沒有這個假期的神奇經(jīng)歷我這么說可能也就算是吹牛皮了吧。
已經(jīng)告訴了晨姐我的事情,所以她對于我也是很有信心的,“我看好的孩子還會有錯,沒問題的,明年考大學,學校還不是隨便上,小誠看上哪個學校就差不了多少。對了,你洋姐的英語口語水平是最棒的,考研時是學校里英語成績最好的,你可以多向她請教。”
“行了吧,你這是夸我嗎?咱們倆個水平不相上下的。”洋姐不肯口頭上吃虧,
“有你這個姐姐在身邊教他就行了。看得出來,你對他還是真有信心,真是咬定深山不放松呀。”
“對了,明年考姐姐現(xiàn)在讀研的南辰大學吧,這里有很多專業(yè)都是一流的,怎么樣。有沒有信心,到明年你入學的時候姐姐去接你。”
“好你個洋洋,還說我呢,這么快就想接手呀,這個弟弟我才剛剛認下,你就想接收呀,這不是坐享其成嘛。當我這么好欺負呀。”
我不再說什么了,靜靜地看著她們兩個盡情地說笑。
看得出來,她們確實也是很久沒這么輕松過了,盡管她們不時地開我的玩笑,讓我臉紅,但是有這樣的兩個姐姐不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么,一定會讓好多人羨慕煞的。
其間,洋姐已經(jīng)去把衣服換上了,晨姐穿的也是她的衣服,兩人很隨便的穿著,更是讓我大飽了眼福。
屋里空調的溫度開的很低,她們兩個穿的也都是那種比較寬松的絲質睡袍,反而沒有在外面時暴露的那么多。但絲質的內衣穿在身上,卻更是顯出了她們婀娜的身段,很隨便地靠在沙發(fā)上,不著粉黛,更是顯得眉目如畫,同樣高挑的身材各有千秋。
兩人說到高興時都會站起來在屋子里走動,寬松的睡衣,更是掩飾不住主人絕美的身材,隨便束在腰間的絲帶,越發(fā)地顯出纖細的腰身。人間美景,夫復何求。
而她們對我這么不加避諱,如此信任,更是讓我心生感謝。好姐姐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你們對我的好,我會化作加倍的努力,我不僅會好好學習,不辜負你們的期望,也會通過以后的努力給你們更多的報答。(你小子可得注意,別亂報答,當心吃不了兜著走,沾人家便宜當報答)
我頭腦一熱,便說道:“如果能行的話,我會報考洋姐所在學校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那可是全國一流的大學。”
“好呀,這么快就投敵了,小誠,你洋姐姐的魅力還是大的不得了。”晨姐作吃醋狀,“不過,洋洋你可不能這么白撿個現(xiàn)成的。得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否則到時我不讓小誠去你們學校。”
我哭笑了一下,我這么大個小伙子,好呆身高也快1米80了,怎么好像一下成了她們的私有財產(chǎn),可以隨便交易,送來送去的,這怎么成。
洋姐到是大方,還真去拿見禮了,回到自己房間里,拿出一個隨身聽:
“看著晨晨,這可是正宗的韓國貨,老爸正兒八經(jīng)從韓國帶回來的,二千多塊,我還沒舍用呢。當然這兒還有更好的,這是我?guī)啄陙砭氖詹氐穆犃Υ艓А=憬憬裉旎沓鋈チ耍冀o你了,怎么樣,誠誠,姐姐夠意思吧,我這可是出血本了。”看得出來許洋姐眼中滿是蘊含著笑意,一點看不出豁出去的樣子。“你可得努力學習,要是考不到我們學校來,我可就血本無歸。”
也只有洋姐這樣子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就想不出這血本無歸是什么意思。
晨姐倒是顯得非常滿意,“這還差不多,好歹也得讓你出點血。”
我可真是過意不去了,“洋姐,你這禮物也太貴重了,小弟擔當不起呀。不如這樣,磁帶我留下,隨身聽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
“這可不行,姐姐拿出來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的。只要明年讓姐姐去接你報道,就算是還給我了,怎么樣。”
還是晨姐更“大方”,把東西都塞到我的手里,“就這么定了,我已經(jīng)批準了。明天千萬別忘了拿。”
我還有什么說的,只能收下了。但我知道這收下的可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禮物,是一個死約定,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讓人看不起,域逸誠你得努力了。
就這樣說笑著,不知不覺已快到深夜12點了,洋姐也覺得時候不早了,拉起我說,“小誠,挺晚的了,你得早點休息了,小孩子早點睡覺,對身體有好處。今晚你就睡到姐姐的房間里吧,我和晨晨到大屋里,今天一定要痛聊一番。”
說著把我推進她的房間里,順的抓了一條毛巾被塞給我,“要是后半夜冷了自己蓋上,我可不讓晨晨來給你蓋。”
說完沖著祁晨作了吐了一下舌頭。想不到大大咧咧的許洋姐還這么會關心人,一個小的細節(jié)讓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我也確實有點睏了,就說:“你們也別太晚了,熬夜會老得快的。明天晨姐還得開車呢。”“好了,好了,知道了。”兩人同聲應到,“睡你的吧。”還真夠默契的,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一個樣子的。洋姐出去隨手帶上了房間門。
我躺在洋姐的竹涼席上,只覺得有一陣淡淡的幽香,說不上是什么味道,不象是化妝品的味,也許是人們常說的少女的體香吧。只覺得一陣迷糊,似乎又進入了瞑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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