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先把莊家的牌開開后,卻見楊洪濤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發(fā)愣,久久沒有掀開閑家的底牌,頓時心中就有了底,松了一口氣,將剛剛一直懸起來的屁股坐實到座位上,伸手接過旁邊的三陪女遞過來的香煙,深深吸了一口,面帶戲謔的說:“怎么……周大少為什么還不開牌呀?是不是你的心臟承受不住這種大起大落的感覺,眼見著好不容易贏來的幾十萬一下子打了水漂而絕望了?哈哈哈……廢物就是廢物,哪怕是比吃喝瓢賭,你這個廢物一樣不行!好吧……看你這么可憐,只要你當著大家的面學上三聲狗叫,我就把你剛才的那一千塊錢的籌碼還給你,讓你不至于血本無歸……怎么樣啊?”
等到袁叔嘲弄夠了,楊洪濤才終于抬起頭來,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你老人家還真是大方呀,只要學三聲狗叫,您就給人打賞一千塊?等下我叫天橋下的那幫乞丐們組團到您公司的樓下叫去,您就等著打開保險柜給大家發(fā)錢吧……哦,不過我得先問下,您老有沒有開自己的車過來呀?如果沒開車的話,不知道您身上還有打車的錢嗎?不行的話我先借您點兒怎么樣……呵呵,我剛剛數了一下您的籌碼,您要賠完我這一注還差了七萬九千元,嗯……要不我再借你一千,湊足八萬,這個數字比較吉利一點兒,您老看怎么樣呀?”
“你……你說什么?你……底牌到底是什么?”袁叔聞言再也坐不住了,忍不住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隔著賭臺伸過手來,一把掀開了閑家的底牌,卻赫然發(fā)現,那張底牌竟然那么巧,就是一張該死的小4,如此一來,閑家的點數也湊成了斃十點,與莊家相同,又成了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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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際遇真的是有些變幻無常呀!
楊洪濤拎著滿滿兩旅行包的鈔票從酒店走出來時,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得眼珠子都快跟著飛了出來,前后還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楊洪濤的身家就已經從可憐巴巴的一千元,爆漲到三百萬!所謂的一夜暴富,也絕對沒有楊洪濤發(fā)財發(fā)得這么快。
本來楊洪濤從袁叔那里贏了足足四百多萬,只是按照臨時賭局的規(guī)矩,他這個大贏家必須得交納百分之二十五的抽紅,所以那些籌碼最終只兌換了三百萬,而對一直陪在他身邊大獻殷勤的那兩個三陪女楊洪濤也沒有太小氣,直接甩了她們每人十萬塊。樂得那姐倆恨不得直接對楊洪濤以身相許……當然,那得楊洪濤樂意才行。
本來這么多錢應該直接轉入銀行的帳戶才最穩(wěn)妥,不過楊洪濤剛剛才把周子威的錢包丟了,里面的銀行卡、身份證什么的自然也全都沒了,要想掛失補辦也得以后再說,無奈之下,楊洪濤只好讓人把他的籌碼全部兌換成現金。也幸好主辦這次賭局的洪先生能量非凡,一個電話下去,就直接從銀行調來了大量的現金,一張不少的支付給了楊洪濤。
初次嘗到了靈魂之力給他帶來的甜頭,楊洪濤的頭腦卻并沒有為之沖昏,贏了袁叔四百萬后,他并沒有絲毫乘勝追擊,再去其他幾個房間掃蕩的意思。雖然他自信憑著無孔不入的靈魂之力,他不管在任何賭法面前,幾乎都沒有什么輸掉的可能,但是風頭出得太盛,也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在一種賭法上所向披糜還說得過去,如果賭什么贏什么,那么恐怕連瞎子都會有所懷疑。
而且楊洪濤現在還要以周子威的身份在當陽這邊混一陣子,自然不想一下子樹敵太多,于是在贏光了那姓袁的禿頭后,就立刻毫不猶豫的抽身而退。反正以楊洪濤現在的能力,只要有了第一筆啟動資金,那么想要賺錢機會多得是,也實在沒有必要非去撈這賭博的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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