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阿呆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長出口氣,使用了一個小時的火焰術,他的魔法力也快到極限了。終于,水分基本上都蒸發(fā)掉了,阿呆滿意的看著眼前那些糊狀的銀色液體,從柜子中拿出一個銀制的模具,將鼎中的液體小心的倒入模具之中。
模具已經變得滾燙,阿呆小心的將模具放入準備好的清水之中,哧——,一股白煙從模具中冒出,阿呆松了口氣,知道自己要做的東西已經完成了。
一會兒的工夫,模具已經完全冷卻下來,阿呆小心的將模具拿了出來,在桌子上打開,十顆銀色的小球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銀球中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香氣,啊!太好了,成功了。他抓起一顆銀球,快速的跑了出去。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那個白衣人怎么樣了。
當阿呆跑回白衣人昏倒的地方時,那個白衣人竟然不見了,連那柄插入地下的闊劍也隨之消失。阿呆楞楞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他感覺自己脖子上微微一涼,一個巨大的劍尖出現(xiàn)在頸側,肩膀上仿佛壓了千鈞重擔似的動彈不得。
“你是什么人。”低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正是那白衣人的聲音。
阿呆楞楞的想轉過身,劍上的力量突然強了起來,壓的他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劍尖指在阿呆胸前,白衣人重復道:“你是什么人?”原來,早在阿呆離開之前,白衣人就已經清醒過來,但由于要將所有功力都用來壓制無二圣水的毒姓,所以他當時沒有絲毫力氣可以反抗。他只知道,自己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而這個人,似乎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還拉了自己兩下。阿呆離開后,他好不容易才又控制住毒姓,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體力是走不遠的,索姓拔出闊劍隱藏在一邊。當阿呆返回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一個滿臉興奮的瘦小孩子,而且沒有任何功夫,警惕之心不由得松了下來。
“我,我是阿呆。”阿呆怯生生的說道。
阿呆?還有這樣的名字么?白衣人不由得一楞,“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剛才你干什么去了?”
“我,我就住在附近啊!剛才去做藥了,你中了無二圣水的毒,必須趕快救治才行。”
聽了阿呆的話,白衣人不禁大吃一驚,失聲道:“什么?你能解無二圣水的巨毒?”
阿呆搖了搖頭,老實的說道:“我解不了,但是,我老師有一種方法可以暫時壓制毒姓,使他無法發(fā)作。”
喜色從白衣人眼中一閃而過,冷聲道:“那這么說,我之前和那些家伙的對話你都聽到了。你為什么要救我。”森然的殺氣從他體內散發(fā)而出,雖然深受無二圣水的困擾,但他仍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眼前這個弱小的生命。
阿呆撓了撓頭,雖然白衣人身上散發(fā)的殺氣讓他很不舒服,但他卻感覺到,對方似乎并沒有真正的惡意,“救人也需要理由嗎?”
白衣人被他問楞了,澀聲道:“你真的要幫我壓制無二圣水的巨毒?”他現(xiàn)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所有的真氣幾乎都用來壓制毒姓了,闊劍的重量很大,他的胳膊已經在微微顫抖著。
阿呆點了點頭,道:“是啊!”
白衣人追問道:“那你有把握么?”
阿呆搖了搖頭,道:“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做藥,以前看過老師做別的藥,不過,我是完全按照老師筆記上的配方做的,我的老師,可是很偉大的煉金術士哦。”
白衣人心中一驚,煉金術士?看來,這孩子真的不是主上的人了。他一松手,將闊劍扔到一旁,冷冷的看著阿呆,道:“我就暫且相信你,藥呢?拿來。”他心想,反正也快撐不住了,到不如試一試,也許能夠好一些也說不定,頂多就是一死而已。
阿呆哦了一聲,將手中的銀球遞了過去。
白衣人接過銀球,不由得呆住了,這么沉的東西,是能吃的么?問道:“這個就是藥?”
阿呆點了點頭,道:“是啊,這就是藥,老師的筆記上說,這個藥只適用于功力高深的人,吞下去以后,銀球會自動將無二圣水的巨毒吸附在周圍,使之不至于擴散,不過由于其中有銀母的成分,為了不使它壓迫到內臟,必須要用什么真氣托在體內,可惜這東西不能將無二圣水的毒姓完全吸住,否則,到可以真的解毒了。無二圣水的毒姓雖然被吸在一起,但它還是會慢慢的滲入到你的身體里,所以說,這個方法只能抑制住毒姓而已。”
聽了阿呆的解釋,白衣人不由得又信了幾分。一咬牙,將銀球一口吞入腹中。
阿呆道:“對了,把銀球吞下去以后,你還必須用真氣將毒姓歸攏,這樣銀球才能把毒氣都限制在一定范圍之內。”
白衣人盤膝坐在地上,半信半疑的按照阿呆所說的方法催動起真氣,果然如阿呆所說,那些亂躥的毒氣一接觸到銀球的范圍內,都被吸了過去,完全控制在一個狹小的范圍之內,再不用自己拼盡全力壓制了。他用自己至強的真氣在聚攏的毒氣外包上一層,這樣就不會有阿呆所說的那種慢慢滲入體內的情況發(fā)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無二圣水的毒姓,再不能威脅到他。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功力有五成都要來控制銀球和包裹毒姓,以后再不能全力發(fā)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