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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田伯明吃得百般不是滋味,金都飯店的菜味道不錯,但放入他口中,卻是味同嚼蠟。
食之無味,便是如此感覺。起初雖然眾人在口頭上還喊他田書記,但沒有一個人給他主動敬酒,倒是唐天宇說了一句,田書記是海量,怎么都不敬敬他?大家一窩蜂地便上了。田伯明心中在罵娘,這唐天宇擺明著是讓自己當(dāng)槍使么?但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沒有什么地位,只能笑臉相迎,慢慢應(yīng)付。田伯明年輕的時候倒是能喝酒,但是年紀(jì)大了之后,因為身體不是很好,所以盡量少喝。今天的場合卻是不喝不行,眾人不停地拍著虛假無比的馬屁,田伯明竟是慢慢喝高了,那些話進入耳朵里,倒似變成了甜言蜜語。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清醒理姓的時候,田伯明也不知自己是清醒的,還是混沌的,他只知道今天自己喝了很多酒,也想喝很多酒。
飯桌上菜齊了,酒喝了一輪,便開始有人講段子。常務(wù)副鎮(zhèn)長徐順云肚子里貨多,擅長調(diào)動飯桌氣氛,便說了一個笑話,“我發(fā)小譚健一遇到重要的事情說話便結(jié)巴,前段時間找我商量他小姨子換工作的事情。我便問他,之前小姨子是干什么的?他一時緊張起來了,說,她是在汽車東站賣銀……銀……說了半天,我才知道,原來她小姨子是賣銀杏果子的。”
眾人笑了一陣,招商引資的副鎮(zhèn)長夏萬明順口又接了一個笑話,“前段時間去縣里開會,講了一個故事。說隔壁縣有個教育局副局長去學(xué)校搞調(diào)研,知道這個副局長喜歡跟處女跳舞,便給他找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處女老師。這處女老師長得確實漂亮,舞曲高潮時,副局長摟著她頓時有了反應(yīng)。處女老師覺得有點不舒服,便順口問,你下面是什么?副局長順口便接道,我下面是科長。處女老師故意用腹部頂了一下,氣呼呼道,沒想到科長還蠻硬的。”
徐凱坐在夏萬明的對面,笑得不行,指著夏萬明的鼻子,道:“這個笑話很有指向姓啊。在座的大都是科長吧,咱們高潮的時候都得硬,千萬不能軟。大家都來敬夏萬明一杯啊。”
鎮(zhèn)黨委班子坐了一桌,其他人坐在了隔壁包廂。喝了一半,唐天宇便起身獨自轉(zhuǎn)到了隔壁包廂,給那些基層人員敬酒。唐天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實際意義上的一把手,他想喝酒,自然有人敬他,若是不想喝,自然就沒有人敢強拉著他。唐天宇思考還是沒有必要帶著一幫領(lǐng)導(dǎo)前呼后擁的過來,那樣顯得有點太裝逼了,還是自己一個人過來,顯得親和力更加強一些。
在隔壁包廂敬了一圈,剛準(zhǔn)備出門,劉清芳喊住了唐天宇,道:“唐鎮(zhèn)長,能不能單獨跟我喝一杯?”
劉清芳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棉襖,看上去更加清秀可人,襯著白色的皮膚,纖細(xì)的身材,笑意嫣然,跟換了個人似的。唐天宇不知是否酒多了,心中倒是一蕩,不過這種感覺旋即被壓制了下來,他知道對劉清芳可不能有想法,畢竟這是自己的下屬。
“喝交杯酒吧。”劉清芳身邊的一名女人起哄道。
唐天宇心中有些無奈,坐在這個包廂里的很多人都是沒有編制的辦公人員,這些人可沒有領(lǐng)導(dǎo)班子里那些官員心中的彎彎道道。有人起哄,其他人立馬順桿子往上爬,立即有個婦女拉著唐天宇來到了劉清芳的身邊。
唐天宇有點后悔,方才應(yīng)該帶著高遠(yuǎn)一起過來敬酒,不應(yīng)該獨自闖天門陣。盡管心中萬般不愿意,但也只能腆著臉皮,跟劉清芳來了一個交杯。唐天宇挽著劉清芳的手,喝著杯中的酒,不知道為何鼻子里充斥地滿是劉清芳身上傳來的體香,匆匆地飲了酒后,便出了包廂。
從包廂出來,唐天宇沒有再回領(lǐng)導(dǎo)班子的包廂,在酒桌上酒遁是常有的事情,現(xiàn)在酒席已經(jīng)漸入佳境,沒有唐天宇這個一把手在場,反而會更熱鬧。
來到了金都飯店大廳,唐天宇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金都飯店里的工作人員認(rèn)識唐天宇便送了一杯熱茶。
喝著茶,從門外走進一個背著背包的女孩,她身材高挑,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襖,頭上戴著一個粉色的帽子,臉蛋看不清楚,但這裝扮雖不是名牌,但顯得青春時尚動人,如此佳人出現(xiàn)在這小鎮(zhèn),顯得有點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