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唐天宇皺眉道,難怪丁胖子這時間點回來陵川,原來是有急事。一般的事情王潔妮都能自己解決,非得丁胖子出面,看來這事兒鬧得還不小。
“昨天剛營業(yè),派出所便來人搜查,說咱們大三元有人組織賣*銀。”丁胖子怒氣沖沖道,“大過年的,就是有小姐那都回去過年了,怎么可能呢?這明白擺著有人要對大三元下手。”
“光懷疑,沒有證據(jù),這沒用。”唐天宇用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道:“要不要問問陳忠,究竟是誰弄得鬼?”
“我已經(jīng)給陳忠打過電話了。這事兒是縣委發(fā)的話,具體是誰,他還不知道。”丁胖子越想越生氣道:“今年給縣委那幫孫子打點得可不少,沒有想到還是擺老子一道。”
“你也別著急,還不知道對手是誰呢。”唐天宇在心中分析了一番,大三元休閑中心現(xiàn)在的生意越來越紅火,無疑變成了別人眼中的靶子,誰都想咬它一口,但是能夠調(diào)動縣委的人找大三元的茬,這說明背后的黑手還是相當(dāng)有根基的。這么一分析,唐天宇已經(jīng)將背后黑手找到了,不過無憑無據(jù),就算說出來,對方根基深固,根本奈何不了它,所以唐天宇也就沒有直接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
“幸虧你一直跟我講,要與非法的事情撇清關(guān)系,不然昨天突擊,說不定還真被對方找到把柄。”丁胖子脾氣直,罵完之后,心情便好多了。
這時候陳忠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臉色顯然不好看。
“草,邢彪這家伙,真他媽的不是東西,出勤竟然不跟我打招呼。看老子怎么收拾他。”陳忠顯然也是為了大三元被查的事情感到郁悶。如今陵川縣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陵川縣有陳忠在背后撐腰,但過年的時候,搞突然襲擊,無疑是在打陳忠的臉面。
“老陳,你別這么激動,這事兒跟邢彪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他還沒膽子挑釁你,在邢彪背后有人幕后艸刀。”唐天宇嘆了一口氣,暗道陳忠只能當(dāng)作一名虎將,讓他沖鋒陷陣可以,但是謀事能力稍微差了那么一點。
“哦?你看會是誰?”陳忠見唐天宇有話說,火氣小了一點。
“大三元現(xiàn)在最主要搶了誰的生意?”唐天宇下意識地掏出了煙,陳忠眼疾手快,將打火機送了過來。唐天宇淡淡一笑,點燃了煙。
“縣迎賓館?”丁胖子也是一個人精,他早知道迎賓館對大三元的生意眼紅了。
“迎賓館背后有縣委撐腰,我看這次悶虧咱們還是先忍了。”唐天宇吞云吐霧道,靜待時機。”他心中則在冷笑,縣委那幫人屁股都擦不干凈,還來找別人的麻煩。
“知道是誰就好了,迎賓館的總經(jīng)理馬超群,挺喜歡賭錢的。我知道他喜歡趕哪幾個場子,這兩天過年估摸著他每天都在,我得好好地整他一下。”陳忠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睚眥必報,找到了對象,自然要一報還一報。
唐天宇知道攔不住陳忠,只能搖頭一笑,道:“別鬧得太大,略微給點教訓(xùn)便是了。”
“知道了,知道了。”陳忠話雖這么說,但骨子里的那狠勁,就是唐天宇也沒有完全預(yù)料到。
晚上陳忠唐天宇丁胖子三人吃了飯,陳忠難得沒有喝多少酒,后來才知道,他當(dāng)晚帶著一幫人直奔迎賓館三樓抓賭去了。馬超群當(dāng)場被拿下,不但罰款,還被拉著巡街。唐天宇也是后來才得知此事,暗道這陳忠做事也太冒失了,完全不知道后顧之憂,也不知道這沖動的舉動會得罪多少人。斗爭就是這樣,你被打了一拳,如果硬生生的回?fù)粢蝗敲磳Ψ奖厝贿€會打你一拳,這大三元以后恐怕得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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