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愣一下,“什么?”
畢瑜臉紅紅的點一下他的額頭,“笨!”
嚴小開恍然明白,搖頭道:“不要了!”
畢瑜吃吃的笑著問:“以后都不要了?”
嚴小開趕忙道:“不,是暫時不要!”
畢瑜嗔罵,“小樣!”
嚴小開笑了起來,雙手輕輕的撫著她胸前的豐滿挺俏。
畢瑜舒服的享受著,微瞇上雙眼道:“現(xiàn)在心情好了吧?”
嚴小開道:“嗯!”
畢瑜道:“那咱們聊聊天唄!”
嚴小開點頭道:“好!”
畢瑜道:“我聽說你在家養(yǎng)螃蟹了,而且還掙了不少錢呢!是這樣嗎?”
嚴小開道:“是的,我想著爸媽在家老是靠那兩畝田,還背著一身債,真不是個事兒,這就弄了個活計給他們。”
畢瑜道:“難得你這么有孝心,叔和嬸肯定很欣慰很開心的。”
嚴小開笑道:“他們開不開心我不知道,但你爸卻是很開心的。”
畢瑜疑惑的問:“我爸開什么心啊?”
嚴小開道:“他的未來親家開始擺脫貧窮,走向富裕了唄!”
畢瑜心里熱了起來,“你真的想要娶我嗎?”
嚴小開道:“這個還能有假?”
畢瑜突然冒出一句,“那和你同住在這個房子里的女孩呢?”
嚴小開嚇一跳,“哪,哪有什么女孩?”
畢瑜輕打他一下,“還想騙我,剛剛我都看見了,洗手間里有兩只牙刷,兩條毛巾,還有護膚用品什么的。”
嚴小開見瞞不過,只好扯謊道:“哦,你說的是鄭佩琳啊,她只是普通朋友。”
畢瑜道:“普通朋友能在和你住一起?還能跑去你家一住就住一個多月?”
嚴小開苦笑,這事肯定是畢運濤和她說的,除了他不會有別人,這個家伙,總是在關鍵時候拆自己的臺,真不該對他這么好啊。
畢瑜道:“說話呀,剛才不是還牙尖嘴利的嗎?”
嚴小開弱弱的問:“不說行不行?”
畢瑜一手就探了下去,緊握住之后,目光柔中帶兇,語氣卻依然平淡的道:“從實招來,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
嚴小開欲哭無淚,這是典型的先甜后苦啊,于是只好把他和鄭佩琳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拾的說了出來,當然,該說的全都說,不該說的不說。例如被蜈蚣咬了,例如親嘴了,例如她逼迫自己做她的男朋友……如此種種,半句也不提。
畢瑜聽完之后,略帶些疑惑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嚴小開點頭,“都是真的。”
畢瑜又問:“沒有騙我?”
嚴小開趕緊搖頭,“沒有!”
畢瑜道:“那你發(fā)誓。”
嚴小開揚起手,“我發(fā)誓,如果剛才我說的有一句假話,就讓我……”
畢瑜趕緊的掩住他的嘴,“不要發(fā),我相信你!”
“……”
嚴小開欲哭無淚,因為她用來掩自己嘴的手就是從下面抽出來的那只。
一陣之后,嚴小開才道:“畢……”
畢瑜皺眉,佯裝不悅的看著他。
嚴小開改口道:“姐,明天我去深城了。這個給你!”
說著,嚴小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一塊表遞給她。
畢瑜看了看那表,發(fā)現(xiàn)竟然是百達翡麗款的名表,疑惑不解的問:“這是……要送給我的嗎?如果是的話,你是不是買錯了,這是款男表啊?”
嚴小開道:“這就是男表,你把它給你弟吧!”
畢瑜吃了一驚,“給他?這表可值老錢了!”
嚴小開道:“他一直說想要款這樣的表,那天我恰好看見了,就給他弄來了。明天我可能很早就出發(fā),估計是見不著他了,你替我轉交吧!”
畢瑜接過表后,臉上突地一紅,問道:“你這是在收買他嗎?”
嚴小開茫然的道:“什么意思?”
畢瑜低聲道:“因為你……上了他姐!”
嚴小開冤枉的道:“我還沒上呢!”
畢瑜輕擰他一下,幽幽的道:“對我來說,剛剛……那樣子,比那個還更嚴重。”
嚴小開:“……”
想起剛剛自己做的荒唐事,畢瑜臉紅得要命,忙轉移話題道:“還有什么要交待的?”
嚴小開想了想道:“對,我差點就忘了。這房子的鑰匙,你也留著。
畢瑜道:“留給我干嘛?”
嚴小開道:“你在海源不是要租房子嗎?與其租別人的,還不如租我的呢!”
畢瑜撇撇嘴,“小氣鬼,我以為你要把房子直接給我住呢!多少錢一個月房租啊?”
嚴小開笑道:“如果你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那就免你的房租了!”
畢瑜道:“這么大方,你就不怕那姓鄭的回來看到我在這兒?”
嚴小開理直氣壯的道:“房子是我的,有她什么事兒?”
畢瑜想了想道:“好吧,成交!”
嚴小開又繼續(xù)道:“你不是考駕駛執(zhí)照了嗎?那三輛車也留給你,你愛開哪一輛就哪一輛。”
畢瑜吃驚的道:“你這是……要包養(yǎng)我啊?”
嚴小開哈哈大笑,“你愿意這么理解的話,我也不反對的。”
畢瑜并不生氣,反倒喜慕慕的道:“太好了,養(yǎng)了你這么久,終于輪到你養(yǎng)我了呢。”
嚴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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