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意識到不妙,趕緊的站起來,一把拿起窗角的手機,摁了停止鍵,然后藏進了兜里。
聽到了里面的動靜,鄭佩琳也終于醒過神來,拉著嚴小開的手就要往外跑。
不過奇怪的時候,嚴小開反而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鄭佩琳急得不行,終于出聲道:“還愣著干嘛,跑呀?”
嚴小開搖頭,“沒必要!”
這個時候,床上的一對狗男女已經(jīng)分開了,女的正急忙的穿衣服,男的則已經(jīng)卷了被單撲到了窗口。
看見直直的站在窗外的嚴小開,杜大同就愣住了。
嚴小開淡淡一笑,“杜鎮(zhèn)長,真是巧啊,咱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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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墅的客廳里。
嚴小開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沙發(fā)上,鄭佩琳側(cè)默然的站在一旁。
他們的對面,杜大同與那女人滿臉怒容的瞪著嚴小開。
杜大同先發(fā)制人的喝問:“嚴小開,你知不知道夜闖民宅,偷窺別人的隱私是什么罪?”
嚴小開淡淡的一笑,答非所問的道:“杜鎮(zhèn)長,你知道今年有多少官員是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揪下臺,甚至鋃鐺入獄的么?”
杜大同的神色一稟,半響沒有吱聲。
嚴小開這就掏出了手機,找到剛才錄制的畫面,然后摁下播放鍵反過屏幕迎向他們。
婬聲浪語立即從手機里響了起來。
杜大同與女人均是臉色一變,然后杜大同就發(fā)瘋似的撲了過來,欲搶奪手機。
嚴小開突地一腳抬起,狠狠的踢了出去。
杜大同胸口正中一腳,呼吸一滯,巨痛使他重新倒回到沙發(fā)上,捂著胸口廢力的挺動好幾下,這才終于重新呼吸過來。
那一旁的女人趕緊的湊上去,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摸起來,目光卻狠狠的盯著嚴小開。
嚴小開接觸到那怨毒的目光,心里微愣一下,不過他也懶得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所以只是轉(zhuǎn)過目光直盯著杜大同。
杜大同臉色發(fā)白,目光中卻充斥著濃濃的怒火,“姓嚴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已經(jīng)沒再招惹你了,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嚴小開淡淡的道:“杜鎮(zhèn)長,你別給我裝蒜,你對我不仁,我只能對你不義!”
杜大同還要說什么的時候,一旁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冷喝了起來,“姓嚴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這是在找死!”
嚴小開沒有什么表情的道:“這位大嫂,你這樣說就錯了,我僅僅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女人冷哼了一聲,伸手往背后一抄,刷地掏出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嚴小開與鄭佩琳,“你以為你們能帶著這個手機離開這里嗎?我告訴你們,今晚誰也別想離開這里。”
杜大同有些吃驚的看著女人,“阿嬌,你哪來的槍?”
那稱作阿嬌的女人答非所問的道:“杜哥,你看這女人是不是長得比我嫩比我標致啊?”
杜大同看了看鄭佩琳,又看看阿嬌,沒吱聲。不過那神色表情卻明顯是贊同她這話的。
阿嬌又接著道:“剛剛你不是還沒爽嗎?一會兒我搞掂這小白臉,讓你和她樂呵樂呵一下好不好?如果我沒看走眼的話,這還是個處女哦!”
鄭佩琳被氣得兩眼發(fā)紅,真的想不管不顧沖過去,一腳將這無恥的女人胸部踢爆,可是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又不敢造次。杜大同想點頭,又想搖頭,因為他并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復雜,弄得那么大。
嚴小開一直冷眼旁觀著這個名叫阿嬌的女人,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外表艷媚,床上風流的女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從她冷漠決然的眼神中,不難看出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其心黑手辣的程度恐怕不亞于杜大同。
搞不好的話,今晚嚴小開和鄭佩琳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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