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這件事必有蹊蹺,而最大的可能那就是杜大同干的。
既然是他指使的,那和這些人講情講理是半點用度都沒有的,所以他壓根懶得跟他們咯嗦,直接兩步欺上前來,指著許偉謀的鼻子道:“你,你,馬上領著你的狗腿子滾出我們村!”
許偉謀毫不相讓的道:“你想干嘛啊?我們正在執(zhí)法!”
嚴小開冷冷的道:“我再說最后一次,給我滾蛋!”
西門耀銘刷地就沖了上來,一手揚起了大巴掌喝道:“我哥讓你滾,你耳朵聾了!信不信我大耳光抽你。”
許偉謀氣得不行,正想說你敢,你抽一個試試?可是當他看到另一邊道路上涌來的人時,話又生生的咽回去了。
那些人足有幾十上百號人之多,個個手里揚著鋤頭,洋鏟等等農(nóng)具,氣勢洶洶的往這邊沖來。
為首的那人,不是誰,正是畢運濤的父親畢聲遠!
上次杜七的事情,他一直都感覺很對不起嚴家,盡管嚴家老小并不怪責他,可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感覺過意不去,因為除了平時嚴小開好煙好酒的孝敬著他之外,他的心里還真希望著能與嚴家攀親家,如果因為這個事弄砸了一門上好的姻緣,不但他自己后悔,女兒也會怪責他,可是他又拉不下老臉來上門道歉。這會兒一聽有人到嚴家的池塘搗亂,立即就領著畢家的族親趕來了。
這,也就是傳說中的將功贖罪了。
許偉謀看見這么大的陣勢,村民們個個都兇神惡煞的,當即被嚇得臉色發(fā)白,兩腿也一陣發(fā)軟,沒等這些人沖到近前,他就領著一班人趕緊的往路邊的轎車上退去,嘴里卻依然嚷嚷道:“三天內(nèi)交款,十五天內(nèi)補齊手續(xù),否則你們就是非法經(jīng)營,我們會依法取締!如果你們屢教不改,下次來的可就不只是我們了……”
嚴小開見這姓許的到了此時此刻嘴巴還滔滔不覺,氣得不行,拾起地上的一塊泥巴,“唆”的一下朝他擲了過去。
“啪!”的一聲,泥巴砸在了許偉謀的臉上開了花,像是一張黑色的面餅一樣在貼在他的臉上。
村民們見狀,均是不由大聲哄笑起來。
許偉謀被弄得灰頭土臉,十分的狼狽,抹掉了臉上的泥巴想要倒回來理論,卻看見嚴小開又彎下腰去撿泥巴,嚇得不行的他趕緊的往車里鉆,嘴里還叫道:“你們這班刁民,你們等著,通通給我等著!”
嚴小開作勢又要投擲,許偉謀等人趕緊夾著尾巴逃出村子。
這一關,僥幸的就這樣渡過了。
只是下一次,還會這么容易嗎?
一家人回到家后,嚴父嚴母就顯得愁容不展了。
嚴母長吁短嘆,嚴父則蹲在墻邊不停的抽煙。
嚴小開和畢運濤,鄭佩琳,西門耀銘等則坐在庭院中。
嚴母著急得不行,終于顧不得還有外人在,連聲問道:“開子,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鄭佩琳忙上前道:“伯母,你別著急,小心自個的身體。”
嚴母嘆著氣道:“閨女,這罰款通知書都下來了,十萬元啊,池塘也叫人給圍起來了,我怎么能不急呢!”
鄭佩琳道:“伯母,這個事我們會想辦法的,一定能解決的。”
嚴母苦嘆道:“咱家苦了多少年,好容易曰子才有點兒盼頭,怎么就出這樣的事兒呢?”
鄭佩琳扶著她坐到一邊,連連的在她的肩背上輕撫,柔聲的勸慰著。
嚴父抽了好幾桿煙后,敲掉了煙桿上的黑灰,然后道:“小開,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咬咬牙,把罰款給交了,然后把手續(xù)辦上?”
嚴小開搖頭,終于吱聲道:“爸,你還沒看出來嗎?這些人明顯就是受了杜大同的指使來的,就算咱們交了罰款,手續(xù)也辦不下來的!”
嚴父愣一下,隨即又嘆著氣的沉默了。
鄭佩琳看看嚴小開,然后道:“嚴小開,要不我給家里打個電話,讓家人給幫著解決這件事兒!”
西門耀銘也道:“對,哥,我也可以找我老母,只要她出聲,這個事跟本算不上什么事兒。”
嚴小開搖頭,“殺雞焉用牛刀,我一早就料到杜大同會報復的,只是沒想到他會用這么不入流手段罷了。爸,媽,你們別擔心,短則一天,長則三天,我就能解決這個事。”
嚴父和嚴母面面相覷,嚴母疑惑的問:“開子,你怎么解決啊?”
嚴父也跟著道:“是啊,小開,你可不能亂來啊!”
嚴小開淡淡的道:“爸,媽,你們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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