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兩老都走了,眾人才大呼一口氣。
西門耀銘忙問:“哥,這事你真的能行嗎?要是不行的話,我每個月的一百萬……”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你就不能少包幾個月的雙胞胎嫩模嗎?”
西門耀銘訕訕的道:“不是,我是,我是……”
鄭佩琳罵道:“你是個屁,你那錢以其用來糟蹋,還不如投資到這事情上,雖然說這事不太靠譜,但最起麻它還有一腥半點回本的機會,你拿去填女人的肚皮,不但全虧,還要搞垮自己的身體。”
西門耀銘雖然被罵了,但心里卻還是很受用的,因為他覺得這是鄭佩琳在從另一個角度關(guān)心他,所以就賠著笑道:“佩琳,你說得對。那就這樣,哥,你怎么說怎么好。我全力支持你。明兒我過來的時候就把錢帶來。不過我得事先聲明,錢我可以出,但你要我出力干苦活,我可真的不行!”
嚴小開拍拍他的肩膀,很是感動的道:“小銘子,還是你對哥好,哥沒白收你這個小弟,你放心,哥不用你出力,只要你出錢就可以,投個三五個月……嗯,或許一年半載就不用再投了,但也說不定,或者……”
西門耀銘聽得一陣冷汗直冒,再呆不下去了,因為他怕再耗下去,嚴小開嘴里又會冒出個十年八年來,所以趕緊道:“哥,你看這天也快黑了,我還得去監(jiān)視那個不會功夫的熊貓呢,我看我還是趕緊去鎮(zhèn)里吧!”
嚴小開點頭道:“對,這個事你得盯緊點。你趕緊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好!”西門耀銘連連點頭,逃似的出了門,騎上畢運濤那輛“嗵嗵嗵”的嘉陵摩托往鎮(zhèn)里駛?cè)チ恕?
他走了之后,畢運濤才道:“小開,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嚴小開笑道:“這叫做靈感就是那么一瞬間!喂,哥們,你不是不支持我吧?”
畢運濤道:“支持啊,我不是說出兩萬塊嗎?那三十八萬是你自個的,怎么用是你的權(quán)力,你別說投資養(yǎng)螃蟹,你就算說扔東江河里,我也會幫你扔的。最多扔過之后,我又去撈起來就是了!”
嚴小開:“……”
胡舒寶道:“小開,你真的懂養(yǎng)螃蟹的技術(shù)嗎?”
鄭佩琳道:“你不會是騙你爸的吧?”
畢運濤道:“他當然是騙我叔的了,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會養(yǎng)什么我還不知道嗎?”
嚴小開臉色大窘,急道:“濤哥,你別說!”
兩女卻來了興趣,忙催促畢運濤,“說嘛,說嘛!”
畢運濤就道:“小時候,他說要養(yǎng)八哥,就是那種嘴巴長長,全身黑色的鳥,養(yǎng)好了會說話的。他老是說要養(yǎng),我和我姐就上山費了大勁給他抓了一只。誰知道給他之后,還沒過夜就給弄死了。后來他又說養(yǎng)蛐蛐,還說能讓蛐蛐生小蛐蛐,弄得我信得跟什么似的,在草叢里翻了一天一夜,給他抓了十來只。結(jié)果第二天我來他家一看,全都死翹了。后來他還說要養(yǎng)兔子,我姐就用買桐油的錢給他買了一對兔苗……”
兩女聽得一驚一詫的,胡舒寶急忙問:“又被他養(yǎng)死了?”
畢運濤道:“這回倒是沒有,養(yǎng)了有三四個月那樣子,然后就奇跡般的消失了。”
鄭佩琳睜大眼睛,“消失了?”
畢運濤點頭,“消失了,那天放學的時候,我和我姐來他家看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第二天放學來看,就沒了!”
兩女齊聲問嚴小開,“你把兔子放哪去了?”
嚴小開臉色窘迫的道:“我看它們長大了,就放上山了!”
兩女齊呼了一口氣,“算你有點良心!”
“你們信他?”畢運濤卻立即拆穿他的謊言,“你們怎么和我姐一樣傻。我在屋后邊發(fā)現(xiàn)了一堆兔子骨頭!”
兩女瞳孔一陣縮小,“……”
嚴小開吱吱唔唔的道:“或許是被什么野獸吃掉了!”
畢運濤點頭,“對啊,那野獸還會放姜蔥生粉醬油什么的燜兔子來吃呢!”
嚴小開大窘,終于坐不住了,“這個,我,我去看看水熱了沒?那個,你們今晚不去鎮(zhèn)里住啊?不去的話我得讓我媽收拾床鋪去。”
鄭佩琳寒著臉道:“你走一個試試,你要走的話,二百萬的投資你就別想了!”
胡舒寶道:“我那五萬也不給你!”
嚴小開只好老實的坐下來。
畢運濤繼續(xù)道:“他呀,反正養(yǎng)什么死什么,他這人天生就不是養(yǎng)什么動物的料,殺姓太大!”
兩女齊聲逼嚴小開,“濤哥說的是不是真的?”
嚴小開埋怨的道:“濤哥,你怎么這個時候拆我的臺啊?”
畢運濤攤手道:“小開,你是我的兄弟,我能眼看著你去撞南墻,我不拉你嗎?而且你還不是一個人撞,是拉著大家伙一起陪你撞!”
嚴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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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眾人怎樣的反對,又怎樣的不愿意,最終,這件事還是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