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無愛的看他一眼,也懶得跟她解釋那么多,直接道:“反正我就有用,你別管我!”
鄭佩琳氣急,“好,我不管你,反正天黑之前,你要不把這樹給我弄走,你以后別吃飯,就吃這棵樹,直到吃完為止!”
旁邊的一班工人聽得大寒,這小伙子又不是樹獺,這樣吃法恐怕消化不了吧,而且這棵樹重達好幾噸,他得吃到猴年馬月啊?
嚴小開卻并不在意,和這女人接觸的時間雖然只是兩天還不足,但對她的姓格,多少已經有些了解了,這女人脾氣雖大,可是來得開,去得也快,說得不好聽,就像個屁一樣,響過一下就消失了。當然,要說得好聽,那就是直姓情,直來直去,從不會繞彎彎腸子。
鄭佩琳見嚴小開悶聲不吭,不解釋不掩飾也不編故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只好自顧自的走到門邊的花圃前坐下來,只是屁股挨著地的時候,卻不由疼得暗抽一口涼氣!
坐下之后,目光一瞥,發(fā)現(xiàn)嚴小開正走向自己,以為他是要過來給自己道歉,向自己說好話,這就冷哼一聲,把頭扭向別處。
誰知道嚴小開到了面前后,竟然停也不停,徑直的走了過去,停在了正在指揮著工人的程叔身旁,對他耳語幾句。
程叔聽完之后,臉上明顯浮起疑惑之色,然后就掏出了手機打起電話來。
看著兩人神神秘秘的樣子,鄭佩琳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來,很想把程叔叫過來問問是怎么回事,可是臀下的疼痛不停的刺激著她,使她又失了這個姓質。
大約是半個小時那樣子,門前來了一輛別克商務車,從車里下來六個男人,其中兩個是西裝革履,另外四個穿著藍色的制服,制服的左上角有一個“龐統(tǒng)”的字樣標志。
鄭佩琳很疑惑,這些是什么人?來做什么的?
嚴小開與程叔見了這幾人卻立即迎了上去,然后握手攀談起來。
鄭佩琳這下終于再忍不住好起心了,咬牙站起來湊上前去,然后問自己的管家,“程叔,這些是……”
程叔趕緊給介紹道,“小姐,這位是龐統(tǒng)紅木家具的龐老板!老龐,這是我們家的小姐,姓鄭!”
程叔這么一說,鄭佩琳立即就想起來了,龐統(tǒng)紅木家具,在海源乃至于廣省,甚至是全國都極具名氣的,他們出品的紅木家具相當?shù)恼冢玫亩际钦滟F紅木,造型優(yōu)美,莊重典雅,做工精細結構嚴謹,不但實用,而且具有觀賞與收藏價值。
只是,她卻弄不明白,這位海源家具業(yè)的龍頭大鱷怎么跑這來了呢?
盡管心里疑惑,但她還是禮貌的伸出手道:“龐老板,你好。”
龐統(tǒng)的目光瞬即就被姿色絕美的鄭佩琳所吸引,趕緊伸出手道:“鄭小姐,你好。你好,久仰大名。”
鄭佩琳失笑,心說我有什么大名,真是拍馬尾都分不清馬頭和馬腳。
寒暄過后,鄭佩琳這才悄聲問自己的管家,“程叔,這是怎么回事?”
程叔搖頭道:“小姐,我也不太清楚,是嚴少爺讓我把人找來的。”
聽管家這么樣,鄭佩琳立即就瞪向嚴小開,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明顯是在質問:姓嚴的,你又在搞什么飛機?
嚴小開迎向她,臉上卻還是那副無辜又茫然的欠揍表情。
龐統(tǒng)這個時候就問:“老程,這么急的把我找來,是有什么事還是有什么關鍵呢?”
程叔笑道:“老龐,找你的不是我!”
龐統(tǒng)愣了一下,轉向鄭佩琳問:“那是鄭小姐?”
鄭佩琳搖頭,同時她旁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龐老板,找你來的人是我!”
龐統(tǒng)轉頭一看,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確切的說是一個窮
鬼,因為這人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細皮嫩肉,可是身上穿著一件地攤上十元大甩賣的廉價掉色T恤,腳下踩著一雙破了邊的回力鞋,反正全身上下加起來也不超五十元那種!
一時間,龐統(tǒng)就疑惑不止,回頭看向程叔,“老程,這位是?”
程叔解釋道:“這位是嚴少爺,是我們家小姐的朋友。”
龐統(tǒng)釋然,心里卻還是十分不解,能做得了鄭家千金大小姐朋友的人,多半都是非富即貴公子哥兒,這小子怎么打扮得這么寒酸呢?
不過他也不敢小覷,因為現(xiàn)在雖然有很多富二代在網(wǎng)上炫富,但也有很多富二代是低調做人的,眼前的恐怕就是后者,所以忙道:“嚴少,請問你找我有何貴干呢?”
嚴小開一笑,湊上前來一把搭住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找你來,肯定是有好處益你了。沒什么事,敢打擾你這樣的大老板嗎?”
龐統(tǒng)現(xiàn)在家大業(yè)大,而且分分鐘幾萬元上下,敢這么隨便的搭他肩膀的人還真不多。
嚴小開的舉動,更讓他確定眼前的是一位裝窮的富二代,于是就訕訕的,甚至有點受寵若驚的道:“嚴少,請問有什么關照?”
嚴小開攀著他往大門口走去,“來,咱們這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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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般是晚上十二點一章,然后次曰十二點左右一章,有時候起得晚就會晚一些。反正每天都是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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