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錯了,我是說,我不一定真的非要對你負(fù)責(zé)不可的。可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么大個血腫在腦袋里,我真的不忍心放任你不管。所以,你就聽我一回好嗎?讓我的良心得到一點安寧好嗎?”
“你,這是在求我嗎?”
“我……”鄭佩琳糾結(jié)了半響,終于道:“好,就當(dāng)我在求你!”
嚴(yán)小開沉吟半響后,“好吧,我答應(yīng)你了!”
這話一出來,鄭佩琳的肩頭聳動得更歷害了。
嚴(yán)小開以為她是喜極而泣,可是他又哪能知道,她只有喜,從頭至尾都沒有泣呢!
在鄭佩琳威脅利誘,撒嬌耍蠻裝哭幾管齊下后,嚴(yán)小開終于中招了。
打開宿舍門的時候,撐在門上的畢運濤從外面跌了進來。
嚴(yán)小開趕緊的扶住他,喚了一聲:“濤哥!”
畢運濤微愣一下,驚喜的道:“小開,你記起我了。”
嚴(yán)小開點頭,在這輩子的記憶中,自己一直都管他叫哥的,因為從小到大,他也像一個哥哥似的照顧著自己。
“濤哥,我……”
畢運濤忙道:“我剛剛都聽到了,你要搬出去住了是嗎?”
嚴(yán)小開看一眼已經(jīng)提起了他的行李的鄭佩琳,然后又回過頭來問:“你同意嗎?”
畢運濤連連點頭,“同意,當(dāng)然同意。宿舍的環(huán)境確實不理想,這會兒放假了雖然安靜了些,可是等那些牲口一回來,肯定又鬧得不可收拾。所以還是搬出去比較好,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嚴(yán)小開道:“濤哥,那我就走了。”
畢運濤拍拍他的肩膀,神情多少有些激動的道,“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像從前一樣老是被人欺負(fù)了,得空了常回來看我。”
嚴(yán)小開用力的點頭。
這基情四射的一幕看得鄭佩琳一陣動容,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還真不忍心拆散兩人。
兩人握了握手之后,畢運濤就走到鄭佩琳面前,“鄭同學(xué),我這兄弟就托付給你了,你要好好對他,別讓他凍著餓著,更別讓人欺負(fù)他好嗎?”
鄭佩琳也忍不住點頭,“放心,我會的。”
畢運濤這就轉(zhuǎn)過身,伸手拭了拭眼睛。
嚴(yán)小開疑問:“濤哥,你怎么了?”
畢運濤吸了吸鼻子轉(zhuǎn)過身來,強顏歡笑道:“呵呵,沒什么,我只是感到欣慰,你終于找了戶好人家,不,是找到個好歸宿!”
“……”嚴(yán)小開很無語,我這是要出嫁了嗎?
鄭佩琳也忍不住白眼連翻,如果可以,她真想沖畢運濤吼一句:你看看清楚,我不是來接新娘的!
……
告別了畢運濤,兩人下樓。
下到一樓的時候,嚴(yán)小開還和宿管員大伯打了個招呼,因為在他的記憶中,這宿管員大伯對他還是挺照顧的。
宿管員大伯見剛才上去的靚麗女孩竟然就是找的嚴(yán)小開,臉上溢出了笑意,“小開,你的福氣真好啊,找了個這么漂亮又有錢的女朋友。”
嚴(yán)小開尷尬的解釋道:“大伯,你別誤會,這是我的同學(xué)!”
宿管員大伯點頭,臉上的笑意卻變得猬瑣起來,湊近他悄聲道:“同學(xué)也是可以變成同床的嘛,只要功夫下得深,鐵桿也能磨成針!”
嚴(yán)小開嘆氣道:“鐵桿雖然可以磨成針,可是木頭疙瘩最多只能磨成牙簽,材料不對,再下功夫也是枉然啊!”
宿管員大伯搖頭,“小開,你這樣想就不對了,這世上沒有不能切磋的男女,只有封閉身心的自我,只要肯去試,一切皆有可能的!!”
嚴(yán)小開:“……”
鄭佩琳走在前頭,兩人交頭接耳的聲音也不大,可是他們的話還是一字不落的在聽在她的耳朵里,臉?biāo)⒌鼐鸵幌录t了,心里詛罵道,一個老不羞,一個小不要臉,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不過表面上她還是裝作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揚起手中的搖控摁了摁。
“嘟嘟!”停在宿舍大門側(cè)邊的一輛車子亮了一下燈,她就徑直走過去拉開車門,把嚴(yán)小開的行李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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