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啊!
來個雷把在下劈回一千年去吧!
如此弱不禁風的模樣,男兒的尊嚴何在,爺們的威風何在?
“行了行了,誰都知道你長得好看了,就別再照來照去了。你又不是真的娘們,那么臭美干嘛!”畢運濤把他從鏡子前拉開,“趕緊洗洗,睡吧。”
嚴小開對著鏡子看了又看,捏了又捏,確定鏡子中的那人確實就是他,不可能是別人,也不可能再換成別人之后,終于死心的長嘆一口氣。
行吧,好死不如賴活,盡管一切都不理想,但好歹還能活著。
這,不就是老天最大的恩賜了嗎?
不過,在洗澡的時候,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件可喜可駕的事情,因為他這副身體雖然羸弱,可是下面那玩意兒竟然又粗又大,比他原來的時候還有大上一輪呢!
這,著實是件可喜可賀的事,而且是唯一的一件!
夜,漸漸的深了。
睡在上鋪的畢運濤已經(jīng)呼呼嚕嚕的變成了豬。
嚴小開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因為他想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自己明明就已經(jīng)死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未來呢?
如果說這是投胎轉(zhuǎn)世,那也不可能啊,別人不是說投胎都是從嬰兒開始的嗎?怎么自己一投胎就變成這么大,而且落到別人身上!
尤其奇怪的是,自己還能將上輩子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的呢?
想到這里的時候,嚴小開又意識到一個問題,上輩子的記憶雖然很清楚,可是這輩子的呢?
怎么一點都沒有了呢?
如果這個人的腦子真的已經(jīng)死了,那自己也不可能活著啊。既然自己活著,那就應該擁有他的記憶啊!
這是醫(yī)學上的問題,也是常識姓的問題。
可是現(xiàn)在,他的記憶呢?
哪去了?
如果真的已經(jīng)沒有了,那為什么畢運濤在說起他的那個姐姐畢喻的時候,自己的腦袋怎么會飄過一個秀美靚麗的身影呢?
不對,這肯定有哪里不對。
嚴小開仔細的思索起來,只是這一想,腦袋又開始發(fā)疼。
不過這一次,嚴小開并沒有因為疼痛而放棄思索。
他隱約的感到,疼痛的背后,必定隱藏著什么,所以他必須把這一切挖掘出來,把謎底解開。
疼痛,越來越強,越來越烈!
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差點要慘叫出來,他只能將被角塞進嘴里,死死的咬著,雙手緊緊的抓住床架,這才不至于自己翻騰或慘叫!
嚴小開感覺自己的腦袋真的快要炸開了,又痛又脹又暈又想吐!
不過他沒敢放棄,因為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他不知道下一次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去償試與承擔這樣的疼痛!
他撐著,忍著,熬著,努力的搜索著腦海中所有的記憶……
“轟!”
約摸是半個小時那樣子,嚴小開的腦袋突然感覺一松。
疼痛盡去,一道閘門仿似隨之打了開來!
如潮水般的記憶通通從他腦袋里一個封閉的角落緩緩涌了出來。
這些……竟然就是一直被自己壓抑著又或是它隨著原主人懦弱的姓格而卷縮成團,被層層封閉起來的記憶!
是的,這些就是這輩子的記憶。
他,叫嚴小開,今年剛剛二十二歲!
海源市東源縣葉潭鎮(zhèn)何坑村人,家中有父有母還有個讀初中的妹妹,家境貧寒,父母均是農(nóng)民,生活十分清苦,東湊西借,好容易才緊巴緊巴的供了出嚴小開這么一個大學生。
記憶一點點的涌現(xiàn)出來,往事一幕幕呈現(xiàn),一張張仿佛熟悉又極為陌生的臉紛紛浮現(xiàn)于眼前……
縱觀嚴小開的記憶,發(fā)現(xiàn)他短暫的人生路和之前的自己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村小學,鎮(zhèn)中學,縣高中,市大學。
如果真要說不同,那就是時代不同,背境不同,教育不同,人不同……對,最大的區(qū)別就是姓格不同。
嚴小開的姓格內(nèi)向懦弱,膽小怕事,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禮讓三分,人再犯他,再讓三分,人又犯他,又讓三分……總而言之,那就是無休止的忍讓與退怯,從來不懂去得去反抗!
自己的姓格呢?既強硬又剛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斷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殺他的兒子,干他的老婆,讓他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生出來。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拿他的頭顱當夜壺。每天尿一泡,有益身心健康。
這一整夜,他一直都在回憶,對比,拼湊,融合。
因為,他既然占用了嚴小開的身體,擁有了他的記憶,那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沒有彼此之分了!
嚴小開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嚴小開,從今往后,這副身體里沒有你或他,剩下的除了我,只有我,還是我!!
那么,他還有什么可能什么理由再讓嚴小開讓自己這么窩窩囊囊碌碌無為的活下去呢?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