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疑惑的問:“派出所是什么地方?”
鄭佩琳被弄得哭笑不得,連聲怒罵道:“你別再姑奶奶面前裝傻扮懵,姑奶奶不吃你這一套。”
嚴小開點點頭,“好吧,那就不管那什么所是什么地方。難道……你真的不怕在下將你的秘密公之于眾!”
鄭佩琳愣住了,“我的秘密。”
嚴小開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
鄭佩琳聽完之后登時臉紅耳赤,羞憤交加,咬牙切齒的罵道:“嚴小開,你敢再卑鄙一些嗎?”
嚴小開道:“這都是被你逼的。而且你做的事情,你必須得負責任。至于在下做的事情,在下自然也會負責任,但那只能稍后再說!”
嚴小開的話是有一點道理的,他是偷看了她洗澡不錯,可她砸了他的腦袋也是事實,這事雖然是因果關(guān)系,但只能一碼歸一碼的算,眼下必須先算的,那就是他被砸的這一筆。
鄭佩琳真的被眼前這無賴給氣得七竅冒煙了,真心不想再跟他胡攪蠻纏下去,可是又害怕這廝真會將她是個……什么的秘密說出去,加上臀部下面還疼著呢,必須趕緊交費了去檢查拿藥,所以最終她只能悻悻的拿著嚴小開的檢查單子一起去交費。
待她走到交費窗口的時候,一旁離得不近也不遠,卻把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聽在耳里的畢運濤立即走了過來。
“小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她,你們?”
嚴小開道:“呃,畢兄……你都聽到了!”
畢運濤道:“除了那個秘密之外,別的我都聽到了。你趕緊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說,咱們兄弟都沒得做。”
嚴小開臉色一稟,無奈的看向遠處的鄭佩琳道:“畢兄,那個女人就是她。”
畢運濤驚呆了,“什么?你是說鄭佩琳把你給砸了!”
嚴小開點頭,“對!”
畢運濤又問:“那么你看到的那個就是女人……”
嚴小開下意識的又點對,“對!就是她!”
畢運濤悲嘆一聲,一手拍到自己感覺發(fā)綠的額門上,凄聲罵道:“嚴小開,你個混蛋,我一直把你當兄弟,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我這樣對你?我怎樣對你了?我看的是她,又不是你!
嚴小開剛開始還不太理解,可是后來看見畢運濤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多少也明白過來了,于心有所不忍的道:“畢兄,你該知道,在下……也是被逼的!”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兄臺,在下勸你還是算了吧,這女子看著好眉好貌,其實是個白虎,剋夫喪子之命,誰沾誰倒霉啊!你要是娶了她,恐怕還沒洞房就玩兒完了!
不過既然答應了替人保守秘密,總不能失信于人吧,所以他最終還是把話給憋了回去。
畢運濤呆在那里,心里卻是天人交戰(zhàn),因為自己最好的朋友上了……不,是看了自己夢中情人的身體,這事實在是太杯具了,杯具得不能再杯具。
他想揍嚴小開,可嚴小開是無辜。他想罵鄭佩琳,可鄭佩琳更無辜,思來想去,這事不能怪鄭佩琳,也不能怪倒霉的嚴小開,要怪只能怪那個該死的林偉科!
林偉科,你個烏龜王八蛋,你竟然讓我最好的兄弟給我?guī)ЬG帽,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鄭佩琳交完了錢回來的時候,看見兩個男人都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她的臉上也更沒有表情,把已經(jīng)蓋了章的收費單據(jù)扔到嚴小開身上后,這就一言不發(fā)的要掉頭離開。
不過,這個時候畢運濤卻刷地攔到了她的面前。
鄭佩琳冷聲道:“畢運濤同學,你這是干嘛?”
痛定思痛的畢運濤這會兒是臉不紅了,心不跳了,說話也利索了,“鄭佩琳同學,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砸了嚴小開的腦袋?”
鄭佩琳是個敢做敢當?shù)娜耍敿淳偷溃骸安诲e,我是砸了,可是……哼,你問他做了什么好事?”
畢運濤道:“對不起,鄭同學,我知道你也有損失,可是你看看,他已經(jīng)被你敲傻了,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了。你覺得你的損失有他的嚴重嗎?”
鄭佩琳委屈得不行,“這廝是裝的。他才不傻呢!”
嚴小開在旁邊很配合的道:“對,她說的沒錯,在下確實不傻!”
畢運濤白眼一翻,“你見過哪個傻子說自己傻的嗎?”
嚴小開:“……”
畢運濤沒理他,而是指著他對鄭佩琳道:“你瞅瞅,你瞅瞅,都傻到這種程度了,你還說他不傻?”
鄭佩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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