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運濤聽得愣了愣,哭笑不得,“你看我能懷孕嗎?”
陸姍典看了看他,不屑的道:“我怎么知道你,不孕不育去華南生殖泌尿中心。”
畢運濤被氣得不行,“我草……”
陸姍典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口臭早晚要刷牙,實在不行就去找牙醫(yī)。”
畢運濤軟癱癱了,“我沒口臭,也沒駐牙。”
陸姍典問道:“那你說你有什么毛病?”
畢運濤這下徹底郁悶了,“我能吃能喝,什么毛病都沒有!”
陸姍典一副理解的表情,“很多人有病都不愿意承認或者不好意思承認,不過你這種病我建議最好去正規(guī)醫(yī)院,小門診專宰你這種喜歡出去鬼混又不喜歡帶套的人。”
畢運濤下意識的應(yīng)了一句,“我每次都帶的。”
陸姍典有些驚訝的看他一眼,“帶了還能染病?你要不是買的一元三個的過期處理品,肯定就是人品有問題。”
畢運濤怒極了,“你……”
陸姍典非常不耐煩的道:“好了,我雖然同情你的遭遇,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這確實不治這個。”
畢運濤欲哭無淚的道:“我真的沒病!”
陸姍典用嫌惡的眼神看他一眼,“有病沒病,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醫(yī)生說了才算。。”
畢運濤被繞進去出不來了,沖口而出道:“醫(yī)生呢,叫他出來。我還真不信我沒病也能被你弄出病來!”
陸姍典鄙夷的看他一眼,“同學,我得強調(diào)一點,我對你這種體格與面相的完全沒有姓趣。所以你最好別胡思再想。另外,我再次重申,我們這不看你這個病。”
畢運濤這下真的是郁悶到家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這小護士先殲再殺,殺完再殲……不過作為警官學院的學生,未來的人民警察,這種事情只是想想就好了,不,應(yīng)該是想也不要想,所以他只能硬生生的按捺住脾氣,言歸正傳的道:“先甭管我有沒有病,看病的不是我,是我這哥們,他被人打了,可能有點失憶。”
陸姍典漫不經(jīng)心的問,“被人打了哪里?”
畢運濤再次哭笑不得,“護士,失憶的話當然是腦袋被打了,難不成打腳底也會失憶!”
陸姍典不以為然的道:“這可難說!腦袋受傷可以影響下半身功能,下半身受傷自然也能影響腦袋。”
畢運濤真的好抓狂了,沒好氣的道:“腦袋,他腦袋被打了!”
陸姍典看一眼嚴小開,平靜的問:“都忘了什么?”
畢運濤故意惡心這小護士,“他忘的這事有點怪,人家欠他多少錢,他都記著,他欠別人的錢,全都忘了,而且記憶顛三倒四,總把陌生女人當成自己老婆,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就說你長得像他老婆的妹妹的外家二舅的女兒的那個嫁不出去的老表妹,但最重要的一點他認為自己是古代人,說話也兄臺,閣下,在下,哪呢,伊咕,給摸基,啞咩爹的。”
嚴小開一直沒作聲,這會兒心里卻忍不住一個勁叫屈,我什么時候這樣說了?我什么時候失憶了?
陸珊典只是微微蹙了蹙秀眉,仍然波瀾不驚,顯示出其過人修為,驚人的定力,聽完之后才懶洋洋的開口道:“估計是失憶,而且是選擇姓失憶,不管是不是,我們這看不了。大門在那邊,請回吧!”
畢運濤終于被弄得沒有脾氣了,可是看著醫(yī)生真不在,這個小護士又可能是野雞衛(wèi)校畢業(yè)的,所以就準備拉著嚴小開去大醫(yī)院。
嚴小開卻有些不太甘心,“這樣就完了?”
陸珊典有點警惕的問,“不然你還想怎樣?”
嚴小開道:“總得給在下開副藥方吧,在下一想事情腦袋就痛得厲害。”
陸姍典這下終于認真起來了,仔細的瞧了瞧嚴小開,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道:“多吃飯,多喝水,少點打架,少點賭博,少點抽煙,少點喝酒,少點搖頭,少點夜不歸宿,少亂七八糟的想一些有的沒有,頭自然就不痛了,當然,適當減少姓#生活也許對你有幫助。”
嚴小開也徹底敗下陣來了,和畢運濤互顧一眼,乖乖的退出了醫(yī)務(wù)室,這小護士實在是太強大了啊!
出了醫(yī)務(wù)室,畢運濤非要生拉硬扯著嚴小開去大醫(yī)院檢查不可。
嚴小開見自己說什么也不能改變他送自己見醫(yī)的決心,只好無奈的同意了,反正他也想看看這個警官學院外面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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