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次三個人沒有控制住,可能對禹言“嬌嫩”的身體造成什么傷害,兩個女孩都有些吃不準,因此她們責(zé)怪禹言之余,卻也有些自責(zé)起來:明明知道他坐懷就亂,怎么還這樣縱容他呢?
禹言見兩個女孩嗔怪的臉色,只得乖乖投降,望著她們道:“這個,這個,也不能完全怪我嘛,我們可是十九個月沒有夫妻生活了,你們受的了,我可受不了。”
聽到夫妻生活四個字,兩個女孩臉上同時一紅,他們雖然已經(jīng)關(guān)系無比親昵,但到底還是含蓄的女孩子,哪經(jīng)得住這樣厚臉皮的調(diào)戲。
關(guān)雅妮紅著臉輕哼一聲,在他胳膊上擰道:“什么夫妻生活,就你臉皮最厚,做了壞,還振振有辭。”
禹言呵呵一笑道:“在這荒島上,就咱們?nèi)齻€人,又不用擔(dān)心走光,天當被,地當床,還有什么害羞的。”
雅妮臉色羞紅,哼了一聲道:“是你做的壞,你當然無所謂,可是苦了我和念欣。你說是不是,念欣?”
許念欣臉色熏紅,剛才她可是最瘋狂的,傳說中的花樣也使出了不少,此時見禹言一副得意的樣子,她心里對禹言最為著緊,更不忍心去責(zé)怪他,可是聽姐妹這樣說,不表示一下態(tài)度也說不過去。
她想了一會,才咬著牙,輕輕道:“是有點苦,剛才,沙灘上的石子,鉻著我背上,有些疼。”
“哈哈——”禹言放聲大笑了起來,雅妮面色如楓紅,白了許念欣一眼道:“都這時候了,你還這樣寵著他。再說,鉻著疼,還不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那么瘋——”
她說到這里,自己也笑了起來,秀頸通紅,眉目低垂,大概想起了自己瘋狂的樣子比起雅妮,也好不到哪兒去。
禹言哈哈笑著將兩個青春嬌媚的女孩一股腦的攬進了懷里,在她們臉上各親了一下道:“都一樣,都一樣。”
兩女一起打他,禹言大大咧咧的挨了粉拳,眼神幽幽的望著遠方,充滿了笑意。
兩個女孩埋頭在他懷里,卻久久沒有聽見他的聲音,抬頭一看,卻見他目光迷離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許念欣和關(guān)雅妮互相對望了一眼,同時輕輕嘆了口氣,她們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千里之外那些苦苦等待的人兒。
良久,禹言才回過神,見兩個女孩目光癡癡的盯住自己,禹言笑道:“好了,沒事了,今天晚上誰做飯啊。”
關(guān)雅妮臉上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道:“想吃飯?可以,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禹言哭笑不得,這丫頭竟然談起了條件。
關(guān)雅妮紅著臉道:“為了你的身體,禁止夫妻生活三個月。”
許念欣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禹言苦笑道:“這個主動權(quán)還不掌握在你們手里嗎?沒有你們,難道我去找塊石頭?”
“壞蛋。”關(guān)雅妮羞著臉看他一眼,小聲嬌嗔道:“真是壞透了。你明明知道,我們對你,沒有抵抗力嘛。”
這次,連許念欣也是禁不住的笑了起來。
禁止夫妻生活三個月,第二天便成了一句空話,因為,圣主大人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昨天熱情的“夫妻生活”,他體內(nèi)的傷勢竟然有了很大好轉(zhuǎn),這自然是雙修之功了。
有了這個鐵一樣的理由,“夫妻生活”就必須大力提倡了。兩個女孩羞澀之余,還有些淡淡的驚喜與渴望。
這一天,正在沙灘上過“夫妻生活”的三人已經(jīng)到了最緊要關(guān)頭。雅妮已經(jīng)被一波高過一撥的高潮沖擊的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起來,許念欣早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躺在旁邊氣喘吁吁。
正在“辛勤勞作”的圣主大人正對海面,意氣風(fēng)發(fā),從眼前迷人的嬌軀上抬眼起來,無意識的看了遠處的海面一眼,便看到了一樣物事。
圣主大人心里一驚,忍不住大叫了起來,一股抑制不住的快感便從下而發(fā),噴發(fā)在了雅妮的體內(nèi)。
“有船,有船來了——”在高潮中到達云端的雅妮,聽到了圣主最高亢的“叫床”聲。
()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