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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村長見李副書記面色不面善,無可奈何表情道:“就算周家村阻止李書記征地、拆遷,上面下來追究責任,還得問我為什么阻止,我實話實說,李書記征地、拆遷不聽民情!”
“你……”李副書記手指周村長,手臂微微顫栗,周村長如是講,嗆得他回不過氣。
李副書記參加工作就在鄉(xiāng)政府,工作大多接觸農(nóng)民,自己家也在農(nóng)村,與農(nóng)民有千縷萬縷的聯(lián)系,農(nóng)民那點小九九他清楚得很,為了眼前利益,你道東、他說西,你說南、他道北,可以把西瓜、芝麻的事情糾纏在一起說事,根本就講不清楚道理,最后什么事情都不了了之。
這次征地、拆遷不是搞樣榜工程,是建設電站南北公路大通道、搞旅游大開發(fā),不了了之怎么行,李副書記內(nèi)心焦急。
周家村的書記、村長沿用往日對付鄉(xiāng)政府的辦法對付自己,自然瞞不過李副書記的眼睛,他又急又恨,可又拿著兩人沒有多少辦法。
征地、拆遷涉及到富民強縣重大工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土地捏在村民手里,房建在公路必須通過的地方,強行征地、拆遷搞得天怒人怨,這是李副書記不愿意看到的,況且自己也沒有強行征地、拆遷的能力。
李副書記清楚,事情真的發(fā)展到強行征地、拆遷,他手里征地、拆遷的權利必然交出去。自己重新成為無事可做遭人鄙視的閑人。
李副書記不愿意做閑人,想做事,體制內(nèi)混有事做別人才尊重你。他考慮片刻做出讓步,說:“好吧,我只聽五人講,叫他們來吧!”
“李書記,”周村長為難表情,“村民要向李書記反映情況,我和李書記叫誰講誰才講他們有意見。還是請李書記走出辦公室,聽他們怎么講吧!”
得寸進尺。李副書記眼睛瞪著周村長,內(nèi)心怒火中燒,但是想到征地、拆遷工作必須完成,他還得妥協(xié)讓步委屈求全。
李副書記心里清楚。村民既然要反映問題,盡管他還不知道村民反映的是什么問題,但這些問題不是他能夠解決的。
村民反映的問題乍聽都是些雞毛蒜皮事情,可梳理才發(fā)現(xiàn)根子全在上面,小小個鄉(xiāng)官,怎么梳理得清楚上面的事情,因此才出現(xiàn)村民反映的問題難以解決。
誰有能力解決村民的事情,誰才有真正的本事,李副書記想起了徐建川。徐建川解決了庫區(qū)民工拖欠工資的問題。徐建川有本事,以前李副書記不以為那是本事,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有能力解決問題就是本事。
徐建川競選鄉(xiāng)長周家村人民代表全票支持,徐建川與周家村人民代表關系密切,周家村有六個村民在庫區(qū)做民工全部進入護山隊,李副書記尋思,如果給徐建川通下氣,由護山隊員出面做工作說不定征地、拆遷的事情能夠搞定。
李副書記回頭又一想。徐建川考察學習在外,如若打電話講這事。自己擺不平找徐鄉(xiāng)長,徐鄉(xiāng)長回來還要把這塊工作交給自己分管?
李副書記想起了找鄭碧容幫助解決這事,可他又感到丟不起面子,鄉(xiāng)鎮(zhèn)這一級自己好歹也資深副書記,論起來在官場是鄭碧容的爺爺輩,找她怎么好意思?
李副書記立即又回頭想過來,自己已經(jīng)公開倒向徐建川一邊,與鄭碧容算是一條船上的人,關鍵時候找她并沒有什么丟面子。
李副書記站起身,不看眾人,走出辦公室,穿過院壩中一眾村民,走出學校院墻大門,來到背靜地方,前后左右看看,見遠遠近近都沒有人,掏出手機,撥了鄭碧容電話號碼。
“鄭主任嗎?”電話接通李副書記忙說話,有求于人顧不得自己是上級,“我是老李!”
“哦喲李書記,你好你好,有什么指示,小鄭立即照辦!”李副書記這次是真心誠意站在徐建川一邊,鄭碧容對李副書記也相當客氣,畢竟李副書記是老資格副書記,在鄉(xiāng)上有一定的代表性,是徐建川團結的對象,有李副書記支持,工作少許多阻力。
體制內(nèi),往往躍馬揚鞭反到不能推進工作,只須減少阻力工作就能自動到位。
李副書記也不回避自己遇到的麻煩事情,直截了當?shù)溃骸班嵵魅危以谥芗掖甯阏鞯亍⒉疬w,昨天與書記、村長講得好好的,今天試點征地、拆遷,不知什么原因,兩人變卦,征地、拆遷工作陷入僵局!”
鄭碧容不由吃驚,昨天與徐建川電話上談起征地、拆遷的事情,徐建川說有可能要出問題,還真出了問題,她忙問:“問題出在哪里?”
李副書記愣怔著,他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李書記、周村長講村民不同意征地、拆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