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她走遠(yuǎn)。
王玄策關(guān)上寺門后嘗試著下山的時候踮起腳跟,結(jié)果第9分鐘的時候就刺痛入骨,這還是下山,如果是上山,恐怕連5分鐘都未必能堅(jiān)持下去。疲倦坐在石階上,王玄策怔怔出神,除了納蘭王爺和孫老虎這類自身作戰(zhàn)能力令人發(fā)指的大禽獸,大人物身邊往往有一兩個很能打的心腹,這是規(guī)律,像老佛爺澹臺浮萍身邊就有瘸子姚尾巴,左手刀曾經(jīng)一戰(zhàn)砍瓜切菜4名持槍殺手,再比如上海竹葉青有光頭大蒙蟲,而云南土霸王洪蒼黃手下就有一名隱姓埋名的歐洲頂尖槍匠,玩狙出神入化。那些風(fēng)流人物,王玄策都或多或少接觸過,也大多名動一方,但陳大菩薩身后的女人似乎從未出彩過,沒有誰見過她出手,道上也沒有關(guān)于她的任何傳說事跡。
妖人。
想來想去王玄策只能如此形容那個不知姓名來歷的女人。
夜幕降臨,王玄策躺在石階上,喃喃自語:“傳言說這尊大菩薩還有個不曾露面的親生兒子,不知道虎不虎。”
雄偉男人走下吳山,跟女人坐進(jìn)一輛停在山腳的邁巴赫62,直奔杭州蕭山機(jī)場,駕駛員的是一名精悍中年男人,恭敬道:“董事長,有消息說李少爺已經(jīng)在南京。”
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
女人猶豫一下,平靜開口道:“要不要我去一趟南京。”
男人搖頭道:“他這次魔障我去都無濟(jì)于事,關(guān)鍵還是靠他自己,為了一個女人神魂顛倒,再驍勇韜略,也是楚霸王的命。告訴南京方面的人,他要鬧別攔,不過爛攤子也讓他自己收拾,他要是敢把曹家那女人搶回來,我倒是還有一分佩服,畢竟那才像他父親的種。”
女人嘆息道:“夸父那孩子早把你當(dāng)作父親。”
男人冷笑道:“那是他的事情。再者其中有幾分真心幾分野心,只有他自己清楚。”
司機(jī)噤若寒蟬,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留意這對男女交談。他身為李家心腹成員,最清楚不過這位外姓家主霸道無匹的兇殘手段。
女人推了一下鏡框,輕聲道:“富貴像你一半,浮生像你另一半。”
偉岸男人面無表情道:“陳富貴像我的種,至于另外那個病秧子,我倒希望他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安分守己做老百姓。”
女人突然微微一笑,道:“龍象,如果我沒有記錯,陳老爺子曾經(jīng)對李大先生說過一句話,‘兩個陳龍象都比不上一個陳浮生’。”
陳龍象哈哈大笑,豪氣縱橫,望向窗外,譏笑道:“兩個陳龍象,都能一口氣吞下納蘭經(jīng)緯跟孫滿弓,那豈不是等于說那個不成氣候的病秧子能做中國第一號大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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